藍柳清沒想到自己想盡了辦法,昆清瓏都不為所動,就在她快要放棄的時侯,他卻突然跟發了春似的,在書房里就把她給幸了。
她有意提醒他,“陛下,今日是十上五,您不上皇后娘娘那里去嗎?”
他笑著挑起她的下巴,“怎么,吃醋了?”
藍柳清按著自己快要斷掉的腰,很認真的搖頭,“沒有,奴婢只是覺得不能壞了祖制,陛下為天下典范,更要遵守。”
昆清瓏仔細觀察她的表情,半響,笑著刮了刮她的鼻子,“朕要信了你才怪!
藍柳清,“……”她說的句句是大實話,為什么他就是不信。
“你放心,”昆清瓏輕撫她的秀發,“朕會把你護得好好的,不會讓其他人欺負你。”
“奴婢不是怕皇后娘娘才這么說,奴婢是……”
昆清瓏用手指抵在她唇上,噓了一聲:“私底下,沒有皇帝和侍女,只有我和你。”他說話的時侯溫柔眷戀,眸中仿佛能溺出水來,無端端叫人沉醉。
藍柳清被他喂了幾口水,終是緩過來了,默了一會,說,“陛下若不愿上皇后娘娘宮里去,后宮還有那么多娘娘呢,陛下就沒有喜歡的?”
昆清瓏躺下來,與她臉對臉,“是不是朕剛剛的表現你不滿意?為何還在捏酸吃醋,朕如今就喜歡你一個,提她們做什么,少不得給自己添堵。”
藍柳清,“……”
昆清瓏勾唇一笑,把她攬過來,“瞧你那點出息,當初勾引朕的時侯,可曾想過今日!
藍柳清,“……”
昆清瓏像個一頭扎進美色中的昏君,對藍柳清的親熱完全不瞞人,御前的奴才們都是知道的,盡管他們口風嚴,但還是傳到了后宮。
皇后氣得砸了一尊玉雕,玉屑四濺,像雨天里濺起的水花,晶瑩剔透。藍柳清第一次侍寢沒晉份位,她還沾沾自喜,以為皇帝不想掃她臉面,她沒想到皇帝那時侯就打好了如意算盤,不晉份位是不想讓藍柳清進后宮,接下來再找借口把舞姬貶為侍女,把人擱在他眼皮子底下,如此再方便不過,聽說不管白天黑夜那個小賤蹄子都纏著皇帝,還不避人,好端端的爺們都讓她帶壞了,真真是不知羞恥。
最令她心寒的是,就連十五,皇帝也沒上她宮里來,為了個狐媚賤人,他連祖制都不顧了。
后宮其他嬪妃知道前庭的事,也個個氣得咬牙,不管皇帝是什么態度,反正都是藍柳清的錯,一時之間,藍柳清成了后宮人人喊打的對象,可惜她不來后宮,不然一準被眾人的唾沫星子給淹死了。
皇后聽著眾人氣憤填膺的唾罵著藍柳清,沒有阻止,她們罵得越兇,她心里越痛快,原來不單單是她恨那個女人,所有的人都恨,引起公憤的當然是壞女人,她活該被罵,便是打是殺,也不為過。
花貴人抬眼看皇后,躊躇了一下,說,“娘娘,此事太過荒唐,傳出去有損陛下的聲譽,娘娘得想個辦法才是!
皇后一腔怒氣無處渲泄,寒著嗓子道:“本宮有什么法子,陛下的心頭肉,誰敢動一分?”
花貴人說,“既然藍柳清深得陛下喜歡,娘娘應該求陛下給她一個份位才是!
皇后眉頭一豎,“你要本宮替那個賤人求份位?”
華妃立刻說,“她想得美,一個狐媚也想上位,真要入了后宮,臣妾頭一個不饒她!痹捯魟偮洌读艘幌,抬眼看皇后,皇后此時也明白過來,對花貴人說,“你這個提議甚好,本宮會求陛下的!
不管皇帝會給藍柳清晉什么份位,只要到了后宮就好辦,這里是她的地盤,硬刀子不敢拿出來,軟刀子多的是,皇帝再怎么寵愛,畢竟以朝政為重,不能時時看著藍柳清,她是皇后,替君分憂,自然會好生照顧他的愛妃。
皇后打定主意,等宮妃們散了,就帶著侍女往前庭去,她極少去皇帝宮中,一來后宮不得涉政,要避嫌,二來皇帝也不喜歡不請自來,他召后妃多半在夜晚,所以在白天看到那巍峨的宮殿群,她總有點不適應,又想起皇帝白日也與藍柳清廝混,她心里恨得冒血珠子。
到了宮殿門口,查赤那站在廡廊上,遠遠看到,立刻上來請安,“娘娘今日怎么來了?”
皇后朝門里望了一眼,問,“陛下呢?”
查赤那說,“陛下在書房與幾位大人商談事情,吩咐了不容打攪,請娘娘稍等,容奴才先進去稟報一聲!
皇后從鼻腔里哼出一聲,算是應了,她雖然來得少,但也不是沒來過,查赤那從不敢攔她,今日為了什么,她心里明鏡似的。
果然,不一會兒,查赤那就出來,一臉抱歉的樣子,“陛下與大人們談要緊事,恐怕一時半會不得空,要不娘娘先回去,等陛下空下來,奴才再打發人去請娘娘。”
皇后咬了咬牙,抬起高貴的頭,冷聲說,“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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