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這次絕對不會這么的簡單,我對你已經到了一種忍無可忍的境界,所以就請你拭目以待吧!绷秩缣倪沒有開口就直接收到了來自林娜的威脅。
之前雖然有很多次林娜都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林如棠也一直念在姐妹情上,并沒有做出什么事。
不過現在的林娜越來越不收斂了,如果還不把她治一治的話,她還不一定做出什么讓人更加意外的事情。
“相同的話同樣說給你聽,這一次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绷秩缣恼f完就直接離開了。
當他再次回到小醫院的時候,孩子早就已經不見了,原來在林如棠出去的時候,孩子已經進入了非常糟糕的狀態。
如果不立馬做手術的話,一定會引起更加嚴重的后果,所以醫生才會擅自主張先把孩子帶回醫院。
不過醫生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們的車子居然會在半路發生車禍,雖然一車的人已經盡力在保護兩個孩子的安危。
但是由于對面沖擊量過大的緣故,導致一車的人在得到救援之后,只有幾個人活了下來。
當林如棠得知消息趕到事發現場的時候,歲歲朝朝已經不見,立馬上前詢問警察,“說你的兩個孩子情況怎么樣?”
“非常抱歉,由于這場車禍受到的面積實在是太廣闊,整個救護車上面的人全部都……!彪m然警察沒有把話說,但是林如棠已經猜到了結果。
她不顧警察的阻礙,直接沖進了廢墟里面,想要去尋找自己孩子的下落,可是還沒有走到救護車的旁邊,就被4個警察直接拖了出去。
“小姐現在這里非常的危險,我很理解您此刻的心情,但是還請你不要為難我們!绷秩缣陌l了瘋的叫著自己孩子。
可是根本沒有人理會,不知道在那里大叫了多久,林如棠昏迷到了原地。
當言湛出現的時候,林如棠就已經失去了意識,把林如棠在酒店里安排住下以后,言湛立馬馬不停蹄地趕往了公安局。
由于言湛的身份,這件事是由局長親自告訴他的,“言湛,這起車禍似乎并沒有那么簡單,因為救護車很有可能在行駛的過程當中,被汽車是從中間撞過來的!
“什么人干的!
這幫人現在已經完全觸及到了他的底線,言湛直接黑著臉詢問局長。
“目前還沒有調查出來,雖然路口有攝像頭,我們也去調查了那個車牌號,不過消息卻是已經被注銷了!北蛔N無疑是在告訴言湛想要抓住犯人就得去茫茫人海撈。
言湛根本根本不想把時間浪費這個上面,離開了之后,立馬找人去,預約吳勛。
現在能夠找到兇手的就是從吳勛身上嚇下手。
在吳勛接到言湛要約他的消息之后,二話不說就直接答應了下來,兩人約定在三天之后見。
“吳總,你為什么要答應跟他見面?難道看不出來他在懷疑你嗎?”蔣枝雖然跟在吳勛身邊有一段時間了。
不過,絲毫沒有摸清楚吳勛的一些做法。
“懷疑我又怎么樣?又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就喜歡看他們這種狗急跳墻的樣子。”蔣枝心里有些難受。
就算他再怎么無情歲歲朝朝可都是把他叫過干媽的人,不過當初吳勛她保證絕對不會傷害兩個孩子,只是想要制作出車禍的假象。
可是現在,孩子生死未卜,她已經可以完全想象到林如棠現在的處境如何了。
不過既然已經上了賊船,蔣枝已經沒有回頭的機會,所以他現在不能夠讓自己心軟,否則的話所做的這些全部都是徒勞。
“林娜的表現您可滿意?”李玥嫵媚的走了進來,在這場車禍發生之后林娜就已經被安排出國了。
她笑著走了過來,吳勛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林娜處理好了?”
“當然那個丫頭一根筋,雖然膽子大但是這場車禍也把他嚇得不輕,所以在我跟她提出去國外的時候,話不說就直接答應了!逼鋵嵙帜染褪羌刀市脑谧鞴帧
要是沒有嫉妒心,她很有可能現在生活的更好,不過現在卻被李玥拿捏的死死的。
“很好!
隨后辦公室里面傳來了一片安靜,三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似乎在期待下一步的劇情發展。
很快就到了約定的日子,言湛早早的就來到約定地點等待吳勛,這次吳勛帶著李玥一起來的。
“言總,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雖然他的嘴里在道歉,但是絲毫沒有道歉的意思。
但言湛根本不理會他,因為這次約他出來的目的,主要就是想要試探他一下是否跟車禍有關。
可當言湛抬起頭注意到吳勛旁邊那個女人的時候,有一次的驚訝。
因為這個女人給他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此刻的李玥也擔心被言湛發現,不過沒想到自己整過容,很快就平靜了。
想要坐到言湛的身邊,可是屁股還沒有挨著椅子,言湛就已經一腳把椅子給踹飛了,可憐的李玥直接撲空。
剛好椅子的腳直接割到她的腰,李玥疼的直接說不出來話,可兩個男人似乎根本沒有想要理會她的意思。
“車禍的事情知道吧!毖哉恐苯舆M入了自己的主題,就連一點前奏這也沒有,吳勛看了言湛一眼。
端起自己面前的咖啡喝了起來,“車禍那么重大的事情,新聞上早就已經報道了,就想不知道也難?不過能夠讓你言湛擔心,難不成這車上有你重要的人?”
“沒有!
“沒有就好,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睛的,居然會這么開車,下次我可得注意了。”吳勛今天就是來看言湛失去子女的樣子。
可沒有想到他隱藏的那么好,讓人根本感受不到他在想寫什么,這讓吳勛不由得懷疑是不是自己做的還不夠狠。
“結賬!
見吳勛的嘴包裹的那么嚴實,言湛也不想跟他再說廢話了,直接起身想要離開。
“言總,小心駛得萬年船!
在言湛剛抬腳的時候,吳勛便悠悠的說了這么一句話,言湛只是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