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涂唇蜜了。”言湛看著林如棠的嘴唇,滿意的點點頭。
林如棠轉到鏡子面前,紅腫嘴唇的顏色竟然比剛剛抹上的唇蜜顏色還要深幾分。
林如棠無語的看了言湛一眼,她這樣還怎么出去見人?
言湛就是故意的!
最后林如棠也沒敢再抹上唇蜜,生怕言湛再發起神經來。
“有麻煩事就打電話!毖哉慷诘,陸治江的道行深,如果知道林氏最大的股東竟然是林如棠,估計少不了刁難。
何況還有一個林娜。
“嗯!绷秩缣膽艘宦暎焐鲜谴饝,心里卻否認,再大的事也不會跟言湛打電話,他過來了就是一個最大的麻煩。
況且楚天闊今天也去,她又不是孤軍奮戰,再說,肚子里的寶貝們還陪著她呢。
去林氏的路上,林如棠還是有一些緊張,她不是沒去過林氏,小時候也好還是現在也好,林父都帶她來過。
只是,這一次的意義就不一樣了,沒有父親的作陪。
孤軍面對一眾的老股東,心里還是要有一些建設的。
林如棠自此把林父接過來,都沒去看過林父,林如棠不敢去,沒有拿到林氏最大股東的位子,沒有包住林父的心血,林如棠沒臉去見林父,沒辦法面對林父。
林如棠迫不及待的想結束完林氏的最后一場。
因為,她很想父親。
現在,還真有點想知道,陸治江和林娜看見自己的表情。
迫不及待啊,真是。
不過,在這之前,林如棠還要確定一位不靠譜的大人物。
“唐桑,楚天闊到了嗎?”林如棠抬頭問唐桑。
唐桑搖搖頭。
林如棠腦子里盤旋著,楚天闊該不會不靠譜吧。
當即給楚天闊發了微信:楚大少爺,您什么時候到。
沒有回應,過了半會。
楚天闊:林妹妹,大人物都是最后出場的。
配了個奸笑的表情。
行,來就行。
也不枉昨天的革命友誼一場。
聊著就來到了林氏的樓下,林如棠來的不算早,甚至可以說晚,因為里面的人都齊了,只等著那一位最大股東。
林娜和陸治江坐在里面并不安生。
直到今天,也沒有一位股東愿意再賣出股份,他們只能屈于第二,以第二股東的身份坐在這里。
陸治江儼然已經放棄掙扎,他只想知道,這位背后一直跟自己作對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林娜很著急,最大股東的位子已經讓不知名的人拿了去,為此,昨晚林娜摔壞了不少東西。
只是林娜似乎還有一個關注點。
“陸伯父,今天林如棠并沒有來!绷帜群闷娴牡吐暤馈
陸治江也發現不對勁,但隨即一想:“她懷著孕,拿著百分76009ba3之十二的股份坐享其成,來作什么!
陸治江現在一點都不想看見林如棠,看見心里的氣又會窩上來。
可是,今天要求股東全部到場啊,按理說林如棠不能不來,會接到通知的。
陸治江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剛坐正身子,會議室的門就被推開。
林如棠緩緩走進來,唐桑緊隨其后。
“她來做什么?”不少人竊竊私語。
“她手里也有百分之十二的股份,是股東!庇腥私咏忉尩。
不過林如棠是林家領/養的孩/子,這點已經不是秘密了,在各位股東間炸開了鍋。
對林如棠紛紛表示不大滿意。
林如棠找到自己的位子,神情自然的坐下,只是最大股東的那個座位遲遲沒人落座,林如棠也沒貿然上前坐過去。
不是說,暴風雨前都是寧靜的嗎?讓他們再平靜一會。
最大股東遲遲不來,股東大會已經拖不下去了。
“這樣,各位,我們先來開會,對股份一事來進行討論。”一位在林氏頗有地位的中年人開口,穩住了當前局勢。
“眾所周知,我們的林董事長已經散出了自己的股份,他的女兒林娜小姐作為第二大股東也在現場!敝心耆说脑捳Z,讓人琢磨,里面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
林如棠也在場,可這里的人都不承認林如棠是林野的女兒。
話里的意思,盡顯其中。
不少人都情不自禁把目光投向林如棠,只見林如棠泰然的坐在位子上,帶著笑容。
好似,并不在意這些話。
林如棠確實不在意這些話,她在意這些話做什么,無關緊要罷了。
而林如棠的表現在林娜和陸治江眼里理解為了強撐。
林娜暗自欣喜,坐不下去了吧,還是早些認清自己的好,少強撐著坐在這里。
林如棠看向林娜,林娜對她擺出一個勝利者的微笑,好歹自己是個第二大股東,而她林如棠拿著那點股份,什么都不是。
林如棠看著林娜勝利者的微笑,也笑了,不過搖了搖頭。
林如棠會讓她知道什么叫勝利者。
目光看向陸治江,朝陸治江點點頭。
陸治江哼了一聲,別過眼。
“現場不是還有一位林小姐嗎?”有人調笑:“怎么林氏的股東大會還有外人坐在這里呢?”
“這位林小姐也是有百分之十二的股份特殊嘛!”
特殊兩個字咬的緊,在人聽來,林如棠這百分之十二的股份就是用特殊手段得來的。
坐在陸治江身邊,剛剛給股東大會主持大局的中年人看著林如棠,開口:“林如棠拿著這百分之十二的股份確實不像話,林小姐,不如將這些股份還給林家的好,一個外人坐在這里,像什么樣子。”
眾人點頭,在他們看來,林如棠拿著這百分之十二的股份確實不像樣子。
話鋒直指林如棠,又轉向陸治江:“陸總,你說是吧!
陸治江笑著點點頭:“相信林小姐會有自知之明的!
眾人指向林如棠的結果,陸治江樂見其成,在他眼里,林如棠是該吃點虧,這個時候她就應該羞愧地把股份交還給林家。
自知之明?林如棠倒是笑了:“自知之明?這里最該有自知之明的不應該是陸二先生您嗎?”
林如棠把那個二字咬的極重,話里的意思明顯。
陸治江坐在這,來幫林娜,倒是沒人說什么,畢竟人家以后也是一家人,林娜成為第二股東少不了陸治江的幫忙。
但陸治江是沒有股份的,坐在這里好像也于理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