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夷會所內(nèi),姬梧禮這些日子心情似乎就沒好過。這時手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進來匯報道:“少主,明天“四福”珠寶四店齊開業(yè),陳老板已經(jīng)抵達魔都了。王廠長坐鎮(zhèn)羊城,蔡錦萊坐鎮(zhèn)山城。至于錢塘的由羊城來的人負責(zé)。還有這是您要的資料。”幾息之后,姬梧禮把資料甩在了手下臉上說道:“我要的是詳細資料,你告訴我就這么幾條消息,什么山城出來的到過羊城和香島,那他怎么認識的葉建軍那老殘廢。告訴我沒了,難道他是從天上憑空掉下來的不成?一群廢物……”“啪啪”又是幾聲鞭響,手下哆嗦著不敢抬頭。
“叮鈴鈴……”“喂,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你說的是真的。好好,隨時向我匯報。”說完直接拉起了地上跪著的女子放在腿上摟著,“哎呀呀,這梨花帶雨的,本少都心疼了,”抬頭看了眼手下說著:“給我滾下去召集人手,能抽調(diào)的都安排到軍師那,你親自帶隊,再辦不好你們都不要回來了。”
“來,小美人,讓本少好好疼愛一番。”姬梧禮心情大好已然忘記了剛才自己發(fā)狂的暴力行徑,而在懷中的女子似乎想起來什么更可怕的一幕不禁哆嗦起來。“啪啪”兩聲把掌響起,姬梧禮用手帕擦著手說道:“真掃興,記住你的身份,不能讓我痛快,你也別想痛快。我看你爹的賭債你是不想還了吧?今天我心情好先饒了你,滾下去吧!”女子似乎松了一大口氣,起身就要離開。“沒聽懂我的話嗎?是讓你滾出去。”姬梧禮戲謔地看著女子,眼中竟沒有一絲感情。女子眼中瞬間充滿了水汽,哆嗦著躺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兒 。
“真聽話,下次希望你識趣些。”說罷姬梧禮不禁有些窮極無聊,都是些庸脂俗粉,到哪去找點樂子呢?風(fēng)妙音那個丫頭是不用想了,太爺爺說過到了金丹以后才是最好的鼎爐,要不我會這么縱容她嗎?不過她二叔和周定國那老家伙也確實難纏。對了,怎么把那小妞忘記了。風(fēng)妙音我不能硬來,但是身邊的那個也是極品啊!妖嬈中帶著嫵媚,細品竟然有些回味,竟如同罌粟花一般。好久沒回校園里走走了,也該去看看了。
路上姬梧禮開著今年新出的保時捷新款跑車,火紅的車身伴隨著“轟轟”的發(fā)動機轟鳴聲,拉風(fēng)的奔馳在路上。透過墨鏡可以看見路上不時地傳來那羨慕的眼神,姬梧禮在路人的目送下來到了校園內(nèi)。
“哇,是姬哥哥的車,他這學(xué)期第一次來學(xué)校呢!要是我也能坐上去和他兜一圈那可是太幸福了。”一個二百多斤滿臉青春痘的女生一手拿著雞腿啃著一手撩著頭發(fā)說道,那臉上油膩的肌膚竟然和雞腿上的皮有著幾分相似。邊上的同伴捂著頭說道:“你也要能坐進去才行啊!去年就說要減肥,可是今年直接突破二百斤了。”
胖女生不忿地回答著:“那我不吃飽了哪有力氣減肥嘛?誰會知道怎么也吃不飽,一頓比一頓吃得多,然后就這樣了嘛!”說罷還不忘沖著姬梧禮喊道:“姬哥哥,我都想你了,我還是那么喜歡你。”姬梧禮聽罷剛下車的腿一哆嗦差點沒摔一跟頭。“姬哥哥不用那么激動人家這就來找你。”姬梧禮心里捏著汗,想著怎么就碰上這個極品了,不行,千萬不能被他纏上,于是抬起腳就向前面樓里跑去。
“哎呦……你沒事吧!”
“哪個不長眼的,弄臟了你賠得起嗎?”
“對不起嘛!我看到你的時候你就跑過來了。”
低頭拍著衣服的姬梧禮說道:“那你的意思是我眼瞎唄?你是……”抬頭看了眼對面直接愣了起來,嬌羞柔美中帶著點小倔強的氣質(zhì),好似一朵山野中的月季花。“是我眼瞎了……剛才跑太急了,對不起。你是今年新生嗎?沒看到過你呀?我叫姬梧禮,我可是前一年的狀元哦。你叫什么呀?”
“哇,你就是他們總說的那個神秘學(xué)長嗎?你好厲害啊!你的衣服都臟了,不然我?guī)湍阆聪窗伞!?br>“不用了,一件衣服而已,回去扔了就是了。”
“可是看起來好貴的,扔了多可惜啊!多錢我賠你吧!”
“一件還沒到10萬的意大利手工襯衫而已,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那,那我可賠不起的,怎么會有這么貴的衣服呢?我叫黃萱怡。”
“呵呵,大師的出場費而已。這樣我們也算認識了,就不要糾結(jié)這件衣服了。我可是很喜歡交朋友的,別看我不總來,很多人可是到我那里玩過呢?”
“哦,學(xué)長既然沒事了,我就先走了,我還有事呢!”
“哦,哦,好的,下次我約你玩啊!”姬梧禮盯著黃萱怡不斷打量著說道。
“姬哥哥,你跑那么快干嘛呀?等等我嘛!”姬梧禮聽到這聲音直接從盯著黃萱怡的目光中驚醒過來,撒腿繼續(xù)跑著。胖女生似乎沒有了力氣,喘著氣說道:“早晚讓我抓到你。”
“姬少,您來了。”
“嗯,風(fēng)妙音和覃苗苗那兩個丫頭呢?”
“回姬少,少夫人她們就在樓上自習(xí)室,這些日子但凡有來騷擾的都被我們教訓(xùn)了。”一個身材魁梧的一看就是體育生的學(xué)生說道。
“總算有個靠譜的,做的不錯,事情辦的漂亮我自會獎勵。我問你這樓里有個黃萱怡的,什么來路。”姬梧禮摸著下巴問道似乎還在回味著黃萱怡的美。
“她是今年的新生,羊城來的,平時除了學(xué)習(xí)就是在校外做兼職。想來應(yīng)該沒什么背景吧。”
剛說完姬梧禮就回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們做好自己該做的吧,再替我多留意一下這個黃萱怡。”心里想著看來沒事要多來轉(zhuǎn)轉(zhuǎn)了,剛來就見到個美女,不急,飯要一口一口吃才能品出味道,腿上不停直接向著樓上跑去,頗有些急不可待的感覺。
“呀!姬少爺怎么來這了呢?是想我們妙音了嗎?”苗苗看到姬梧禮瞬間眼睛亮了一下調(diào)侃道。
“你來這里干什么?”風(fēng)妙音皺著眉頭說道。
“呵呵看你們說的,我也還是這個學(xué)校的學(xué)生呢!可別忘了前年的狀元還是我呢?院長可是特批的我在功課不落下的情況下可以隨意安排時間,就憑我的智商這點東西能難倒我嗎?”
“哇,姬少爺,好厲害啊!”苗苗吃了一驚,沒想到這人簡直是理想中的伴侶啊!家世,財力,背景就不說了,現(xiàn)在才知道學(xué)習(xí)能力這塊也無可挑剔。既然妙音你有你的選擇,我也要有我的追求了。
“以后別叫我姬少爺太生分了,既然是妙音的蜜友,叫我一聲哥哥也不過分的。你看妙音每次假期去看二爺爺都要給你添麻煩,上次都沒準備禮物太失禮了。你看這次我給補償一件,今天正好沒事就來看看你們。”說罷拿出了一塊和田玉吊墜。
“這太貴重了,我可不好意思收的。”苗苗打開了盒子盯著吊墜一眨不眨地看著假意推辭道。“哪里啊,就個吊墜而已,當哥的一點小心意。我還要靠你在我不在的時候多照顧照顧妙音呢?要不我都不知道妙音受沒受氣呢?”
“姬大少爺,樓下的體育生不是你請來保護我的嗎?我想受氣都沒機會呢?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呢?”妙音似乎帶著怨氣插嘴說道。
“哎呀!不要這么生分嘛!咱們早晚都會是一家人的,你看伯母都同意了。”姬梧禮滿不在乎地說著,同時給苗苗遞著眼色。本來收到禮物挺開心的苗苗在聽到那句一家人后表情變得有些不自然,隨后又看到了姬梧禮讓他收下禮物的眼色,似乎又有了些信心“那我可就收下了,謝謝姬哥哥啦!”姬梧禮聽到這個聲音本能的起了層雞皮,不禁想起了剛才的那位,“叫我哥哥就好,這個稱呼我不大適應(yīng)。我這也叫愛屋及烏,拿你當妹妹嘍。”說完看著風(fēng)妙音,不過令他失望的是對方一直面無表情的冷著臉。心下想到,早晚還不是我的鼎爐,先讓你嘚瑟些日子吧。
“我好久沒出門走走了,請你們?nèi)ス浣侄加锌瞻桑俊?br>“當然有空了。”
“我沒空,我家里還有點事情。”苗苗趕緊說道生怕不帶她一般,而同一時間妙音的聲音也響了起來。“那我們還是改天再去吧。認了個妹妹我還是很開心的,有事給我打電話,再見了。”說罷盯著盒子給苗苗遞了個眼色。
姬梧禮漸漸走遠了,風(fēng)妙音看著擺弄吊墜的苗苗說道:“我拿你當我最好的朋友,我還是直接勸你了,姬梧禮不是個好人,甚至可以說不是個人。有些事不能和你明說,但是我不會騙你的。他這么接近你肯定有什么不良動機,你要小心了。”苗苗不以為意的說著:“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啊!我覺得人家挺紳士的啊!”妙音不再說什么了,心想著沒想到姬梧禮毫不避諱我把主意都打到苗苗身上了,能勸就找機會再勸勸吧,想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太難了。
“我要回家收拾點東西這兩天有些還沒整理好,你要和我一起嗎?”妙音問著苗苗。“我啊,我就先不去了。昨晚沒睡好腦袋疼,我先回去睡會。”
“不要緊吧?”我來看看,說罷握著苗苗手腕,片刻后,“沒什么事,是有些內(nèi)火焦慮,那你回去睡會兒吧。”急于整理筆記往回走的妙音,假如回頭就會看到苗苗走的方向根本不是去往宿舍的。
“喂,是哥哥嗎?我是苗苗呀!妙音回家了,你在西門了呀!我這就來。”公話亭中,苗苗還是沒聽妙音的勸告撥通了姬梧禮的電話,原來首飾盒的夾層中正是一張姬梧禮的名片。
范遙的家中,范遙手握刻靈針在一片血翡上篆畫著,旁邊還放著那把無比鋒利的匕首,腳下則是一堆削掉了的碎屑。“呼……終于刻完了,一人一塊吧,免得說我摳門。”范遙笑了笑自語道。桌子上已經(jīng)放了好多塊已經(jīng)雕好的玉牌,幾塊正面是只握緊的拳頭,背面刻上了一個“金鐘罩”的符篆,范遙打算送給蔣聰和劉毅。而其他幾枚玉牌后面則刻畫了一個“聚靈符”,可以加快“水牛”對靈氣的吸收,也可以以靈氣來滋養(yǎng)身體。還有一枚同樣在背面刻畫了“聚靈符”的玉牌,正面則被刻上了一朵鮮花,只是這花實在是……。
范遙又拿起了那枚玉牌重新勾畫了幾下,左看右看還是不滿意,撓了撓頭又在幾條紋路上刻了幾下。“鐺鐺鐺”陣陣敲門聲響了起來,鳳落棠打開了大門看到來人,直接說道:“原來是女主人來了,歡迎回家!”說罷幫著妙音提著東西。妙音紅著臉說:“別亂說了,小棠姐,再開我玩笑跟你急了。”鳳落棠笑了笑沒說什么把東西送到樓上就忙自己的事去了。
“你來了啊!”范遙有些靦腆地撓了幾下頭。妙音似乎在沒外人的情況下少了幾分約束,看著范遙好笑地說著:“是啊,我來了,我不能來嘛?不歡迎的話我回去了,就不能說點別的。”
“不是,不是,當然歡迎啦!住在這里也可以的。”
“不逗你了,我把我的筆記給你送來了,你在干嘛呢?屋子里這么亂。”范遙趕緊接過來放在一邊,隨便翻看了幾眼,娟秀的字跡工工整整地記錄著點點滴滴的知識,依稀還能聞到一股馨香的氣味。范遙不由得吸著鼻子又聞了一下,妙音看著范遙的動作臉色微微紅了一下咳嗽了幾聲。
“額,對了,這個給你,我剛雕的。”范遙從這沉醉的香味中回過神來,“為什么送我禮物?這是什么?這是花嗎?我看不出來什么花。這,這是血翡?”妙音看著背面依稀還可以看見刻畫著復(fù)雜的符篆吃驚地問道。
“是血翡啊!背面的是“聚靈符”我看你已經(jīng)是后天巔峰了,戴上這個很快就會突破了。”范遙接著撓了幾下頭說道:“這是梔子花,馨香清新,脫俗,純潔無瑕感覺和你氣質(zhì)很像就雕了。”妙音臉直接紅了起來,心道這不挺會說話的嘛,不過這花雕的不說是什么誰能看出來啊?好像說了是梔子花我也沒看出來啊!握著玉牌竟然能夠感到絲絲靈氣傳遞過來,妙音看著范遙的憨樣說道:“謝謝你的禮物,我收下了,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禮物。”
妙0說著,妙音不斷攥著拳頭越來越緊,其中的兇險還是能感受到的。“什么?你居然賺了幾千萬了,境界居然快要到虛丹期了。而且已經(jīng)是749局S級顧問?”妙音吃驚地脫口而出,心想那《五術(shù)》的功法果然強大,心中不由得對范遙多了些期望—擺脫命運的期望。
范遙疑惑地問道:“成為顧問很驚奇嗎?”妙音竟然也捂著頭說了起來,顯然某些行為是會熏陶傳染的。“成為S級雖然還是隸屬于國家部門,但是更多的是一種合作關(guān)系,你的時間會多些自由,這是國家對你的尊重,也是讓你更好的按照自己的方式發(fā)展下去。當然有些任務(wù)你是不能推脫的,但是你也有了一定的權(quán)力,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隱世家族是不能隨便對你出手的,也許你見過修行界某些黑暗就會明白了。”妙音說著說著神色竟有些黯然,心里除了震驚更多的是充滿了希望。奶奶的卦果然還是沒有讓人失望,希望你能更快的成長起來吧,也許我也可以試著正式修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