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懷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翹起來了二郎腿,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緊緊盯著陸天,發問道。
“我看你們這天雨村,發展的倒是不錯啊,今天我倒是想討教討教一下村莊是如何發展的,不知道陸村長能不能賜教一下啊。”
“村莊的發展啊,很簡單,少說話,多做事。不要去多問一些無聊的問題比如說你這樣的就是了。”
宋懷被陸天的話嗆了一道,臉色微變。
“那我也就不跟你廢話了,直接說了吧,我們《霸者》公會對于你們的天雨村非常的感興趣,想要和你們合伙經營村莊。
不知村長是怎么想的呢,告訴你,跟著我們霸者公會,而且只要你們將村莊交給我們共同經營,我們《霸者》公會也是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
這樣吧,一百萬華夏點,你們把村莊交給我們管理,如何?另外如果你們不賣的話,我可不保證我們霸者公會的會員們會不小心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哦,畢竟我們《霸者》公會可是目前為止唯一一個入駐涼州的大公會。”
“怎么可能,別想威脅我們,這個村莊是我們的心血,怎么可能賣給你們,你走吧,這件事沒有一點商量的余地。”不等陸天開口,一旁的司馬白就先忍不住了。
陸天聽了他的話,也是感覺到了一絲輕蔑之意。
目前市場上,就算是一塊建村令牌都能賣出幾百萬華夏點,更不要說發展的如此之好的天雨村了,以目前天雨村的價值至少在數千萬華夏信用點以上,結果就不可能以那么低的價格出售。
“別,司馬兄弟,別激動。”
陸天對著司馬白擺了擺手。
“想買天雨村,那也可以啊,價格又不是不能商量,只要你能出的起足夠誠意的價格,那么我把天雨村賣給你們《霸者》公會也未嘗不可,不過這價格嘛,就得好好的盤算盤算了。”
聽到陸天松了口,宋懷的臉上也露出了笑意,沒想到這次這么順利嗎,對方果然是個慫包啊。
“行行,那陸村長你報個價格吧,只要不是太離譜,我們《霸者》公會還是負擔的起的。”
陸天也不說話,只是伸出了3個手指。
“陸村長的意思是三百萬?可以可以,不就三百萬嗎.”宋懷看到陸天的三個手指,也是很是欣喜,如果能夠以三百萬買下天雨村的話,可以說是血賺,到時候大哥也絕對會對自己另眼相看的。
“不不不,不好意思,宋副會長,你理解錯了,這三個手指的意思是在一百萬后面加三個零。”
聽到陸天這么說,連傻子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就是不想賣了。
宋懷再次被陸天的一句話憋住了嘴巴,也是一時之間有些狼狽。
“好啊,好啊,陸村長,你很好,很有膽色,不過我希望下次見你的時候你還能這么的硬氣。敢在涼州和我們《霸者》公會作對的是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司馬白,送客。”
陸天也不想跟他在多廢話了,直接讓司馬白讓他走人了。
雖然宋懷被他打發了,但是《霸者》公會的威脅還依舊存在,雖然這一世他還沒有吧霸者公會放在眼里,但是還是得小心幾分。
作為華夏區僅次于三大公會的第二流中頂級存在,《霸者》公會擁有著數萬人的活躍會員,其中高手也是不少。
而且據陸天所知,《霸者》公會異常地重視《文明新世界》這款游戲,所有人力都投入在了入駐《文明新世界》之中,在涼州而言,《霸者》絕對算的上是一個重量級的公會。
雖然陸天之前一直在讓司馬白和無影劍大力發展天雨會,而且還拿出了大量的裝備和資源作為支持,但是目前來說,天雨會的成員也不過只有幾千人而已,而且組織也是比較的松散,沒有像《霸者》公會那樣強大的向心力。
雖然天雨村所在的湟水河旁的這處山谷里易守難攻,陸地上只有一處出口,同時兩邊都有祁連山脈的余脈所環抱,而后方又背倚靠著水勢極為磅礴的湟水河。
目前以玩家的水平而言,想從水上攻擊基本不可能的,所以說,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霸者》公會直接從山谷的谷口處攻擊了。
但是現在的山谷谷口陸天還沒有關卡的建筑圖紙,因此還不能建立關卡,所以只能夠派士兵硬堵,然而谷口極其寬,如果現在《霸者》堵上所有力量來強行沖擊的話,陸天還真的沒有十足的力量能夠守住。
目前的第一步就是先在山谷的谷口建立一道關卡了,這樣到時候《霸者》想前世一樣對付司馬白一樣對他突然襲擊,那么有關卡在,也就不是那么容易的。
至于建造圖紙,還是可以從之前馬元義交給他的聯絡羌人的任務中得到。
所以目前的下一步最好的一步,就是幫助太平道聯絡湟水谷地之中羌人了,不過陸天對于羌人,也不是太熟,只有從野利平口中了解一些羌人的信息了。
把野利平叫到了自己身邊之后,陸天也就不再廢話,直接發問了,詢問起來了關于金城郡里的羌人的情報。
“野利平,你作為羌人,應該對于金城郡之中的羌人各部落的情形和分布都比較了解吧。”
“是的,主人,我從小在羌人部落中長大,對于各個羌人部落自然是有所了解的,主人有什么疑問,我一定知無不言。”
“之前我和馬元義討論聯絡羌人的時候你也在我身邊,湟水谷地中的羌人部落是否有哪些愿意和太平道合作的嗎。”
聽到陸天的問題,野利平的臉上露出了十分難看的神色。
“羌人部落們大多視漢人為謊話連篇的惡棍,歧視和敵意極深,不過像主人這樣對我們羌人好的漢人確實不多見。
雖然太平道可能能和他們聯手對付漢王室,但是太平道的信徒也是漢人,他們恐怕也不會輕易相信太平道的。”
“原來是這樣啊,對了,你可否認識北宮伯玉?他也是羌人吧。”陸天聽到野利平的話,點了點,顰眉思索了片刻,
片刻之后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對野利平發問道。
“北宮伯玉?主人,你提起他干嘛,”聽到這個名字,野利平的臉色突然變的慘白了起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太好的東西。
“北宮伯玉在羌人眼中就是大漢朝廷的走狗,也是羌人中的最大的叛徒,在所有的羌人眼中,他就是個屠夫和羌人中的敗類,為了權力和兵權,他投靠了漢朝廷,成為了湟中義從的頭領。
當初我所在的部落就是因為抗稅,被他所在的湟中義從屠殺了個精光,而一些幸存的人則被賣到了奴市,我也從此淪為了奴隸。”
野利平說到這里,目光變的黯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