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似乎意外軒轅長風這一手,葉凡漆黑的瞳孔微微震顫,喉間溢出一聲帶著三分戲謔的輕笑:
“叫爹?這戲碼倒比我預想的更荒唐。”
他感覺小瞧了軒轅長風,但也更加堅定了內心深處的殺機。
不遠處的葉輕舟也是睜大了眼睛,似乎沒想到軒轅長風來這一招,不僅不擇手段,還卑鄙下流。
只是她又不得不感慨,這一手不僅沖擊巨大,還有著無盡的誘惑,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何況是脫干凈的美人?
“爸!你瘋了嗎?”
軒轅子兮反應了過來,尖叫撕破凝滯的空氣,雪白的貝齒深深陷進下唇,胭脂被染得斑駁。
她踉蹌著后退,撕裂的衣服下春光乍泄,卻不及眼中翻涌的悲涼:
“爸,你怎能這樣?”
“我是你寶貝女兒啊,我是你寶貝女兒啊,你怎能當眾脫我衣服給陌生人看?怎能讓我嫁給陌生人?”
“我是有人格,有尊嚴的!”
梨花帶雨,又像風雨摧殘過的花兒,說不出的嬌柔。
軒轅長風無視軒轅子兮的哭泣,語氣冰冷出聲:
“正因為你是我的寶貝女兒,我才把你送給這位少俠。”
“少俠身手卓絕,膽識過人,連百年屠都被一招擊敗,今天過后,還會受到我和各大館主尊奉成為北武盟會長!”
“你能夠成為少俠的女人,是你這輩子最大的福分。”
“何況,為軒轅武館、為父親、為北武盟作出犧牲,是你從小到大就明白的事。”
軒轅長風一臉威嚴:“去,丟掉全部武器,好好服侍少俠,他會帶給你一輩子的幸福和榮光。”
軒轅子兮滿臉淚水吼叫一聲:“爸!”
“去!”
軒轅長風聲音凌厲了起來:“這是你一輩子的榮幸,也是軒轅家族一飛沖天的機會。”
“只要你把少俠伺候好了,少俠一高興,分分鐘可以帶著咱們崛起,乃至稱霸整個舊金山。”
“不準抗拒!”
他對著軒轅子兮喝出一聲:“我以及軒轅家主和北武盟會長身份命令你,服侍好少俠,不然家法處置!”
他這一番話,讓慕容子兮身軀晃動,很是絕望,但又無奈,眉間的掙扎和凄然,讓人止不住憐惜。
就連葉輕舟都覺得慕容子兮有點可憐,搭上軒轅長風這種唯利是圖的父親。
倒是葉凡臉上沒有半點變化,安靜看著軒轅長風蹦跶。
“女兒遵命!”
“當,當,當!”
軒轅子兮最終丟掉手里的獵槍,丟掉身上的匕首,還丟掉一筒毒針,連鞋子里面的飛箭也丟了出來。
接著她踉蹌著跪到葉凡面前,說不出的羞辱,卻又無可奈何,紅唇擠出一句:
“少俠,請給子兮一個機會。”
“我為剛才的冒犯向你道歉,我也向你保證,我會做你最乖巧最懂事的女人。”
香風襲人,肌膚耀眼,春光乍泄的軒轅子兮,像是認命一樣抽泣:“我一輩子服侍你。”
她雖然抓緊身上裂開的衣服,可缺口卻怎么都擋不住春光,給人一種若隱若現的眩暈。
“不錯,長得挺嬌媚和可人的。”
葉凡笑著上前一步,伸手一捏軒轅子兮的下巴,隨后玩味出聲:“一看就是經歷過不少男人的主。”
軒轅長風笑了,笑的很玩味,很戲謔,很老謀深算。
“少俠如果需要,可以就地好好享用。”
“山巔之上,草木樹下,再或者虎背之上,美人在懷,何等風流?何等刺激?”
他笑容燦爛:“少俠也不用擔心被人打擾,老夫可以在附近給你們放風,讓你痛痛快快品嘗子兮的風韻。”
軒轅子兮嬌羞低頭:“只要少俠想要,我愿意無條件配合。”
葉凡把軒轅子兮的下巴又捏了起來,還幾近觸碰她的紅唇像是要親吻:“這么快就妥協(xié)就認輸了?”
軒轅子兮擠出一句:“少俠神功蓋世,手段霸道,子兮無法抗衡,只能臣服。”
葉凡淡淡一笑:“那你現在是口服心不服了?”
“子兮心里還是有點委屈!”
軒轅子兮帶著幾分無奈和期待看著葉凡:“不過我相信,以少俠的能耐,待會一定能夠征服我!”
“只要葉少殺我七進七出,讓我跪地求饒,我心頭的不甘和委屈肯定會消散。”
她的手指有意無意觸碰葉凡的胸膛:“少俠,來吧,征服子兮吧。”
葉凡笑了起來,眼角瞄了一眼旁邊的軒轅長風,能夠捕捉到對方的不屑和得意:
“你們父女確實刺激,也確實夠誠意,如果我不收下,好像對不起你們的熱情了。”
“行,這禮物,我收下了。”
“不過,軒轅先生的命,我也一樣要。”
此時,葉凡話鋒一轉,猛地抬手,一刀刺向軒轅長風。
又快又狠!
雖然身體已經作出最大反應,還第一時間向后躍出,可軒轅長風依然沒有躲過葉凡這一刀。
“刺啦——”
一聲銳響中,軒轅長風的打獵服飾也被割裂一道口子,腹部還濺射一股鮮血,儼然被葉凡刺傷了。
同一時刻,葉凡左腳一踹,把撲上來的軒轅子兮踹了出去。
“混蛋!”
軒轅長風又退出三四米,隨后穩(wěn)住腳步,低頭一看。
腹部多了一道血口,不長,但很深,鮮血嘩啦。
“狗東西,你這個卑鄙無恥之徒。”
軒轅長風怒不可遏:“我把女兒都獻給你了,你還敢對我下手?”
他憤怒之余,也迅速扯裂一片衣服,把傷口好好包扎起來,還往上面撒了創(chuàng)傷藥。
一番動作下來,軒轅長風才感覺劇痛少了一點。
“看你剝女兒衣服的手法,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你覺得,我會要你這種女兒?”
葉凡不置可否笑道:“再說了,真情流露和演戲,還是有一定區(qū)別的。”
軒轅長風低喝一聲:“你說什么?”
葉凡淡淡出聲:“別看你女兒哭得稀里嘩啦,但眸子卻蘊藏著怨毒,我真上她,只怕死她手里。”
軒轅長風聲音一沉:“她的刀槍和暗器全都丟掉了,對你真心實意……”
葉凡不置可否一笑:“刀槍和暗器丟了,但嘴唇上的毒卻偷偷抹上去了,我被她吻上一口,估計一命嗚呼!”
軒轅長風眼神瞬間變得驚恐。
葉凡語氣淡漠:“我是一個神醫(yī),對毒素異常敏感,別說你涂在嘴唇,就是涂在更隱蔽處,我也能望聞出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軒轅子兮嘴唇上涂抹的是——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