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他總比死了要好。
她司徒曼夭要是真的死了的話,他楚逸軒還真的不知道到底該怎么辦。
“不要!楚逸軒,你要是將手上的百草花給了他的話,我一定會恨你一輩子的話,我說到做到!”
司徒曼夭脖子上滿滿的都是血跡,朝楚逸軒嘶吼出這幾句話的時候臉部表情很猙獰,想來是真的不愿他將百草花給他吧。
可是,他相信,即便是凌楓,他也會同意自己這樣做的!
“曼夭,你不要恨我,就算是凌楓在這里,他也會同意我救你的!”楚逸軒看著司徒曼夭說道。
“可是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你救我,我要救的是凌楓!”
“好了,我沒有心情在這里看你們演什么所謂的苦情戲,王爺,快扔給我的同伴!”
楚逸軒被逼無奈,最后咬牙忍痛將自己千辛萬苦摘過來的百草花扔給了阿年!
司徒曼夭看著楚逸軒將手上的百草花扔給了敵人,大喊一聲之后瞬間心如死后。
然后臉色蒼白的暈了過去!
楚逸軒沒有想到司徒曼夭竟然硬生生的暈了過去,心中擔心的緊,沉著聲音朝玄塵說道:“好了,百草花我已經給你了,現在應該可以放人了吧?”
“王爺何必要這么著急!”
玄塵看了阿年一眼,朝他點點頭,而阿年則按照之前玄塵對他的吩咐,將楚逸軒扔給他的百草花狠狠的揉碎之后,扔下了懸崖。
冥烈和暗影站在一邊都被這樣的場景震驚了,原本以為他來搶著百草花,是因為要救人病入膏肓的人,卻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目的!
“你們是有病嗎,既然用不著著百草花,為什么要來搶,搶了之后又這樣,你們……”
“這位兄弟真是著急,既然王爺已經將這花給了我,我想怎么處理都是可以的,扔下懸崖或者是拿去做什么,都是我的事情,哪里需要你來管什么!”
說完玄塵又看向楚逸軒:“沒有想到王爺竟然這般的情深,那人我就壞給你!”
說完就將手上的司徒曼夭扔到楚逸軒的身上,自己快速的一躍而起,三個人一同消失了!
正準備跟上去的冥烈沒有想到他們三個人竟然有這么好的輕功,頓時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本來是想好了在他們將司徒曼夭扔回來的那一瞬間追出去的,誰想到現在卻……
楚逸軒扶著昏迷過去的司徒曼夭,也顧不得其他,她的脖子一直在流血,怎么擦也擦不完,楚逸軒急的手都在抖,看了不遠處的暗影,怒氣沖沖的吼道:“暗影,快把你身上的金瘡藥拿過來。”
暗影見司徒曼夭脖子上的流的那么的嚴重,也慌了,連忙拿出了懷里的金瘡藥,遞給楚逸軒。
楚逸軒隨意的從自己的衣服上扯了一塊布下來,將金瘡藥倒在司徒曼夭的脖子上,然后隨意的包扎了一下。
現在在這樣的肯定沒有辦法好好的包扎,只有隨意的包扎一番,等到了山下,再想辦法找大夫。
“我們快點下山去,不然的話司徒曼夭肯定會有危險!”
楚逸軒朝身后的兩個人說道,抱起司徒曼夭就準備離開,冥烈卻有些猶豫。
“就這么回去的話,曼夭就算是醒了,也不會開心的吧,畢竟,我們這一次來清源山為的就是百草花,吃了這么多的苦,最后卻還是空著手回去……”
楚逸軒冷笑一聲,看也沒看冥烈一眼:“你要是想要留在這里的話,你就留下來吧,我們現在的確是空著手回去,可是至少還能回去,再繼續在這里待下去的話,我們可能連能不能回去都是一個問題。”
暗影跟在楚逸軒的身后沒有說話,司徒曼夭見冥烈一直固執的不說話,也就隨了他去,他要是相呆在這里的話,他楚逸軒管的這么多干什么?
楚逸軒抱著司徒曼夭,兩個人慢慢的往前走去,猛烈看著楚逸軒的離開的背影,仔細的想了想,覺得他說的話也是有些道理。
顧楚醫早就在之前說過了,百草花只有一根,很難得,若是找的到,也算是運氣。
現在連唯一的一根都沒有了……
冥烈不知道司徒曼夭醒過來后只奧這個消息后會是神反應,不過想必會傷心欲絕的吧!
下山的時候自然是要比上山的時候方便很多,楚逸軒拿來了之前的那根藤條,纏在大樹上,然后將藤條扔下崖底,楚逸軒就這樣一手抱著司徒曼夭,一手拿著藤條,慢慢的往山崖下滑去。
有了這么簡單房間的辦法,三個人很快就到達了崖底,楚逸軒不敢有任何的耽擱,抱著司徒曼夭就往附近的醫館跑去。
好在這里附近就有一家醫館,這樣的話就節省了很多的時間!
“你快幫她看看,她現在一直都昏迷不醒,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跟她脖子上的傷口有關系!”
“這位姑娘脖子上的傷口固然重要,但是她的休息更加的重要,她昏迷過去的原因是因為過度的疲勞和緊張,所以才會這樣一直醒不過來!”
“那她脖子上的傷口……”
楚逸軒一直都放心不下她的脖子,顯然,剛才她血流不止的額樣子將楚逸軒嚇到了,脖子上有動脈,若是不小心割到了的話,那肯定要出大事兒了!”
“這位姑娘也算是好運氣,脖子上的傷口并沒有那么的深,如果再往里面深一點的話,就會涉及生命危險了!”
“那就好!”聽到大夫的話,楚逸軒這才稍稍的放下心來,看著司徒曼夭滿臉的欣慰。
還好她沒有事,她要是有事的話,那么他該怎么辦!
楚逸軒讓大夫重新幫司徒曼夭包扎了一下傷口,差不多包好了的時候,就聽到門外有馬蹄聲。
楚逸軒走出去看了一眼,果然是暗影將馬車找來了。
“將里面布置一下,我待會要讓司徒曼夭坐在里面!”
暗影點點頭,去找棉被之類的東西。
楚逸軒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馬車,忽然似乎發現了什么不對,左左右右的看了半響,也沒有找到冥烈的身影。
楚逸軒有些疑惑,難道是冥烈一個人離開了?
不過他的事情可他楚逸軒沒有半點的關系,是離開還是什么的,他都隨他去。
很快暗影將杯子也找來了,剛進馬車里,楚逸軒將司徒曼夭抱上馬車:“暗影,你駕馬車的時候要慢點,司徒曼夭脖子上的傷口比較嚴重,不能太過顛簸!”
“是,王爺,我知道的!”
暗影也不多說什么,點點頭,便駕車而去。
好在這路都足夠的平坦,所以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顛簸,司徒曼夭也沒有因此而難受過。
因為楚逸軒的吩咐,所以暗影將馬車嫁的很慢,晚上的時候還未出北疆城的領域,司徒曼夭也依舊沒有醒過來!
路過一家客棧的時候,楚逸軒決定晚上留下來休息,因為不放心司徒曼夭,楚逸軒為他們兩個人訂了一個房間。
“你待會讓這客棧里的小二給我送些飯菜過來!”
楚逸軒抱著司徒曼夭進房間前,對跟在自己身后的暗影說道。
“是。王爺!”
“好了,你進去好好的休息吧,這些天你也辛苦了!”
“是!”
兩人分別回了自己的房間,楚逸軒將司徒曼夭在床上安頓好之后,便坐在床邊守著她,直到最后客棧里的小二送來了飯菜,楚逸軒才坐到飯桌邊吃飯。
他的新中國實在是擔心,之前因為凌楓的事情,所以她昏迷了八年,難道現在還要再來一個八年?
人生能有幾個八年。
晚上準備睡覺的時候楚逸軒猶豫,自己應該是坐在床邊休息還是到床上那個躺著休息。
若是坐在床邊休息的話,想必這一晚自己肯定是睡的不舒服的,但是若是爬到床上休息的話,只怕司徒曼夭若是半夜醒過來,肯定會誤會自己是不是對她做了什么!
就在楚逸軒猶豫不覺得時候,躺在床上一直沒有什么動靜的斯曼要終于是有了一些動靜。
房間里安靜的很,司徒曼夭輕易的就聽到了司徒曼夭的喘息聲,他急忙走到傳遍看著司徒曼夭:“你怎么樣,沒事兒了吧?”
司徒曼夭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他,沒有說話。
楚逸軒一看司徒曼夭的眼睛,就知道她是沒有睡醒過來,安靜的站在床邊等了半響,等到司徒曼夭的眼神變的清明了,這才彎下身子又問了一遍:“你的身體好些了吧?”
司徒曼夭沒有回答楚逸軒的問題,猛然的伸出手抓著楚逸軒的衣服:“百草花呢,百草花你放在哪里了?你們搶回來沒有?”
她的情緒很激動,楚逸軒擔心她的情緒這么的激動會出事兒,輕輕的拍她的手安慰她:“你放松些,不要這么激動,你才剛醒過來!”
“你不要管我!”
楚逸軒似乎總是在逃避話題,并且根本就不理會她,這讓司徒曼夭的心中更加沒有什么好的預感了,她看著楚逸軒,眼里幾乎沒有了什么希望。
“是不是,沒有拿回來?”
楚逸軒知道司徒曼夭很難過,可是,這樣的結果誰也不想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