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軒見不得兩個人恩恩愛愛鶼鰈情深的樣子,他眼里閃過深深的怒意:“我已經(jīng)給了你機會,既然你不需要的,那就不要怪我無情了!”
說完楚逸軒便舉起手,身后的侍衛(wèi)都屏息等待,等到他的手狠狠的往下一揮的時候,身后的侍衛(wèi)馬上就往前跑,來人很多,氣勢洶洶的,司徒曼夭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景,心中不免有些慌亂,凌楓用力的捏捏她的手,似乎在安慰她不用擔(dān)心,天知道現(xiàn)在他的心中也是擔(dān)心的很。
倘若只有楚逸軒一個人的話,想必他還是有打勝的可能的,但是現(xiàn)在眼前這么多的人……
恐怕,難以應(yīng)付。
楚逸軒站在一邊看診兩個人呢相互安慰相互依靠的樣子,眼里風(fēng)起云涌,他雙手負在身后,衣角被微風(fēng)輕輕的吹起來,身上的怒氣卻依舊消散不開。
“上!”
一聲令下,府里的侍衛(wèi)全部都往前沖,凌楓一把抱住司徒曼夭,對付眼前源源不斷沖上來的人。
司徒曼夭被凌楓緊緊的抱在懷里,單手對付那么多的人,很快又占了下風(fēng),司徒鰻呀破心里著急的很,可是又不敢讓凌楓將自己放下來,倘若他吧自己放在一邊的話,司徒曼夭肯定會把自己擄會軒王府,到時候重兵把守,凌楓是怎么都救不了自己的。
“凌楓……”
司徒曼夭帶著哭腔喊了凌楓一句。
楚逸軒這一次似乎是下了狠心,并未對下屬吩咐留他們一命的命令,刀劍無眼,很快,凌楓的身上便受了好幾劍,好在傷的都不是要害,不然的話兩個人早就完了!
“楚逸軒,你不要比我恨你!”
眼看凌楓已經(jīng)快要支持不下去了,心中著急又擔(dān)心,實在忍不住朝不遠處的楚逸軒喊了一句。
楚逸軒原本就一直看著被眾人包圍的司徒曼夭和凌楓,聽到她的話卻只是不屑的勾起嘴角:“恨我,你不是一直都很恨我的嗎?”
司徒曼夭狠狠的看了他一眼,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他楚逸軒果然就是唯我獨尊的人呢,別人忤逆不得,也威脅不得。
“曼夭。”凌楓覺得身上的力氣正在慢慢的流失,他看著司徒曼夭,“你要知道,我愛你。”
凌楓說的話越來越讓人不安,司徒曼夭著急的很,開始有些口不擇言了:“楚逸軒,你讓這么多的人對付凌楓一個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的話你自己一個人來了,和凌楓一對一的打!”
楚逸軒冷笑一聲:“你以為我不敢?”
“敢就來,不要有那么多的廢話!”
司徒曼夭見凌楓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血跡也越來越深,眼看后面又有一個人手中拿著長槍要刺過來,司徒曼夭眼疾手快,猛的一個轉(zhuǎn)身,凌楓的身子被她一帶,不受控制的換到了前面,然后就感覺到懷里的人猛的一顫,他心頭一抖,連話都說不清楚:“曼夭?”
他覺得自己的手心都要出汗了,小心翼翼的去看司徒曼夭的身后,淺色的衣衫上已經(jīng)染上了斑斑血跡,剛才是在幫自己擋了一槍?
凌楓平時溫潤清涼的眼神瞬間變的血紅,看著司徒曼夭身后拿著長槍的男子,將手中的長劍狠狠的扔了過去,長劍干凈利落的刺進了男子的咽喉。
從昨晚到現(xiàn)在,他并未殺害軒王府里的任何一個人,軒王府里的侍衛(wèi)多多少少的都跟過他一段時間,他覺得,他們追殺他圍堵他不過是迫于楚逸軒的命令吧了,誰知道對他們竟然一點也不手下留情!
這樣的話他又有什么必要對他們存在婦人之仁!
楚逸軒看見看見司徒曼夭的背部被刺,心里莫名的一亂,再反應(yīng)過來時,那個侍衛(wèi)已經(jīng)被凌楓殺死了,他微微一怔,開口說道:“全部住手!”
圍著兩個人的侍衛(wèi)一聽到楚逸軒的命令,均是一愣,然后紛紛往后面退,楚逸軒慢慢的往前走,眼睛卻緊緊的鎖在司徒曼夭的臉上。
她的臉色蒼白,想必是那一槍刺得極深,她的眼睛緊緊的閉上了,不知道是痛暈過去了還是有意閉著眼睛,看上去虛弱的很。
楚逸軒的心里募地一疼,像是被千萬根針輕輕的刺了一下,疼意從心臟慢慢的擴散開來,疼的讓人心中難受。
“凌楓,我們兩個人來場真正的絕對,倘若誰輸了,司徒曼夭就跟誰走。”
凌楓輕輕的將司徒曼夭放在一塊大石上,看見她蒼白的臉眼里涌動著心疼的情緒,伸出手輕輕的撫摸她的臉,或許是感覺到了凌楓的心疼,司徒曼夭慢慢的睜開,見凌楓正蔓延心疼的看著自己,吃力的勾起嘴角安慰凌楓。
“你不要擔(dān)心我,我沒關(guān)系的,沒有……沒有傷到內(nèi)臟。”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顯得很吃力,時不時的就會咳嗽幾聲,楚逸軒看的心里極其難受,冷哼一聲:“都已經(jīng)變成了你這個樣子了居然還要說話,不知好歹。”
司徒曼夭心中惱火,卻因為是身體太虛弱,實在是沒有辦法再和他頂嘴,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沒有再說話。
而凌楓則像是忽然想到一般,忙讓司徒曼夭好好的休息,不要再說話:“你答應(yīng)過我的,一定會好好的。”
司徒曼夭淡淡笑著看著凌楓,這個時候她不愿再說討論這個話題,現(xiàn)在的情況他們兩個人不占半點的優(yōu)勢,她知道情況很不樂觀,但是如果他凌楓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話,她又澤呢么會好好的一個人活在世界上。
其實想來還是有些可笑,在逃離之前,總以為楚逸軒不愛自己,放自己離開回事一件很容易的事,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他楚逸軒竟然這么的記仇。
因為兩個人之前是有過節(jié)的,所以他寧愿兩個人相看兩厭,也不愿放自己離開,成全她和凌楓。
還把兩個人傷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真狠啊,她司徒曼夭真就好奇了,他楚逸軒怎么就會這么狠的下心?
凌楓不知道司徒曼夭在想什么,用力的捏捏她的手:“好好的休息,待會我就帶你走。”
司徒曼夭點頭,臉上的浮起一抹笑意。
將司徒曼夭安頓好了之后,凌楓站起來慢慢的走到楚逸軒的對面,臉上浮起無奈:“逸軒,難道不可以放過我們?”
楚逸軒看著凌楓,再看看臉上沒有半點血色躺在那里的司徒曼夭,如果可以輕松的放她離開的話,他寧愿讓她走。
這樣的話,他不會痛苦,她也不會記恨他,他們?nèi)齻人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幅樣子。
凌楓見楚逸軒一直不說話,似乎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答案,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話音剛落,便飛身一躍,快速的朝楚逸軒靠近,楚逸軒的武藝也是了得,臨危不亂的等著凌楓的靠近,待他一掌狠狠的朝自己劈來的時候,猛地轉(zhuǎn)身,兩個人險險擦過,司徒曼夭半睜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兩個人打斗,心一直一直的懸在半空中。
凌楓,即便你不能保證贏,也要保證不讓自己受傷!
或許是因為楚逸軒的吩咐,所以周圍的侍衛(wèi)都沒有半點動靜,兩個人的功夫本來就是不相上下,但是之前兩豐收很傷就有多處受了傷,攻擊楚逸軒的時候有些使不上力,這讓他的攻擊力弱了不少。
凌楓知道自己不能再跟廚藝秀安耗下去,他眉宇間已經(jīng)分泌出了細汗,想了想,拿起長劍就往楚逸軒刺去,楚逸軒眉頭一皺,輕易的就往一邊退去,凌楓即將靠近楚逸軒的時候朝他揮過去一個強勁風(fēng)萼掌風(fēng),楚逸軒一驚,再想要躲開已經(jīng)是來不及了。
他看了凌楓一眼,沒有想到他竟然使用聲東擊西這一招來分散他的注意力。
毫無意外,楚逸軒受了凌楓這一掌之后連站都站不穩(wěn),快速的往后退了好幾步。
凌楓因為內(nèi)力消耗太大,即便是這一掌占盡了上風(fēng),自己也很難站穩(wěn),他單手撐在地上,兩個人兩敗俱傷。
楚逸軒狠狠的穿喘粗氣,看著眼前同樣好不到哪里去的楚逸軒,眼睛用力的一瞇,倘若自己輸給了凌楓的話,想必他一定會把司徒曼夭帶走!
他不允許!
他凌楓憑什么可以得到司徒曼夭的好感,最后還能成功的將她帶走!
想到這里楚逸軒握著手的劍慢慢的開始用力,最后趁凌楓沒有防備的時候拿起手上的長劍飛身一躍,長劍對著凌楓刺去。
凌楓體力本來就流失不少,更何況楚逸軒這出其不意的一劍,他并沒有任何的防備,最后只能躲而無還手的余地。
司徒曼夭坐在一邊,擔(dān)心的看著凌楓快速的往身后退去,而楚逸軒緊追不舍,司徒曼夭只覺得一陣天昏,她費盡力氣的喊了楚逸軒一句。
“你要是敢凌楓分毫,信不信今天我從這里跳下去。”
一句話讓在場的兩個男人的都是一驚,特別是楚逸軒,他萬萬沒有想到,她司徒曼夭竟然一驚這么的喜歡凌楓了他不甘不愿,卻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