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曼夭悄悄的出了東苑的大院門,緊張的躲在假山的后面,等了一會兒也沒有聽到什么動靜,知道小憐已經成功了,微微的一高興,連忙那個轉身去找凌楓。
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的,等找到了凌楓,可以和凌楓一起走之后,才該是高興的時候。
整個軒王府里面很熱鬧,到處都是張燈結彩的,司徒曼夭看著那掛著紅火色燈籠,不由得勾起嘴角輕蔑的笑出聲。
心在她這個女主人還沒有走,所以季雨晴嫁進來不過是一個夫人罷了,可笑的是她軒王府的正妃的排場還沒有一個夫人的排場大!
要是說出去,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吧。
不過這還不是氣人的,最氣人的是自己都已經主動的說要離開了,他竟然拿不肯,難道自己主動的藥要騰位子還會害他楚逸軒不成?
明明就已經娶到了自己真正喜歡的人,卻還是不愿意放過自己,難道他就真的有那么的恨自己?
想到這里司徒曼夭不由得嘆口氣,快步的朝凌楓的房間走去,可以的話,她真的希望當初自己沒有嫁進軒王府?
可是,如果她真的沒有嫁進軒王府的話,那么自己就肯定不會認識凌楓,果然緣分的問題實在是說不清楚。
收起自己的心思,司徒曼夭往凌楓的廂房走去,可是大晚上的,房間里面竟然沒有等,大廳和長廊明明是一派熱鬧喜慶的樣子,凌楓的房間怎么會這么的安靜?
難道真的是出了什么意外?
越想心中就越加的擔心,司徒曼夭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房間,快步的跑進去,猛的推開恩一眼,房間里真的是一個人都沒有。
她急匆匆的跑到房間外面,只看到一片張燈結彩,她心中著急,卻知道此刻再著急也是沒有什么作用,斂了斂心神,將凌楓房間的門關上只會躲在一處等人經過。
她在自己的房間里面呆了那么久,凌楓肯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吧,不然的會他的房間里會那么安靜,而且似乎很久都沒有人住過了。
她安靜的蹲在角落里,等著別人路過,不過現在大家都在忙,一般都是幾個人幾個人成群結隊的往前走過,她不敢輕易的有所行動,不然的話肯定會被別人發現自己的行蹤的。
她耐心的蹲在暗處,終于等到一個丫鬟慢慢的走過,機不再來,司徒曼夭起身價格來人攔下,后者一開始嚇了一跳,手上托盤里的東西全部都掉在了地上:“王妃,你怎么會在這里?”
司徒曼夭不動生色的看了她一眼,臉上的表情慢慢的凝聚出一絲怒氣:“我問你,凌楓去了哪里?”
小丫鬟聽到了司徒曼夭的聲音,好奇的轉頭看了一眼左邊凌楓的房間,淡淡的松了一口氣:“王妃你是要問凌風公子啊,他被王爺懲罰,關進了牢里!
“什么,你說凌楓被關進了牢里?”
司徒曼夭猛的一驚,她真的萬萬沒有想到凌楓竟然會被關進牢里。
楚逸軒和凌楓是多年的朋友,他竟然會下這么狠心。
現在司徒曼夭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當初要離開的時候就應該義無反顧的跟著凌楓離開,而不是去找楚逸軒,跟他說什么休書的事情,不然的話,現在楚逸軒就不會對凌楓做出這樣子的事情。
丫鬟被司徒曼夭的表情嚇壞了,可千萬別忘王妃在自己這里出了什么差錯,不然的話,王爺是肯定會怪自己的。
“王妃,你怎么了,你是不是覺得身體有什么不舒服,我去找王爺吧……”
話還沒有說完,司徒曼夭伸出手一掌打在丫鬟的后脖子上,丫鬟的眼前一黑,下一秒就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司徒曼夭看著小丫鬟,吃力的將她拖到假山的后面,要是真的讓她去找楚逸軒的話,自己就真的死定了,現在她唯一要做的就是找到凌楓,然后跟他離開!
一定要離開!
楚逸軒這個神經病,完全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心在作祟!
“對不起了,我不可能讓你告訴楚逸軒我在外面的!”
司徒曼夭用力的拍片丫鬟的肩膀,然后起身離開。
軒王府的地牢她還從來沒有去過,只是當初在皇宮的時候被關進了天牢,有關于天牢的記憶,她是到現在還記得的,司徒曼夭焦急的往前面走,現在凌楓的處境肯定也是好不到哪里去的。
軒王府的地牢她還是知道在哪里的,不過是沒有去過,所以對周圍的地形也很不熟悉,走路的時候格外的小心,萬一一不小心掉到了什么湖里河里的就完了。
不過好在府里掛了很多的燈籠,即便沒有很亮,好在也起到了一點的作用,她一個人低著頭慢慢的往前走,忽然聽到了樣子前面似乎有腳步聲,伴隨著說話的聲音慢慢的靠近,她心下一頓,為什么會覺得這聲音那么熟悉?
仔細一想,竟然是楚逸軒的聲音,因為很久都沒有見到他了,所以并沒有在第一反應聽出他的聲音。
聲音越來越近,司徒曼夭心里著急,隨意的找了一個躲在一堆雜草后面,似乎是走到了水里,腳下的鞋子慢慢的浸透了。
司徒曼夭驚慌的扭頭看了一眼,只看見后面不遠處是一片湖水,她略微的慌了慌,很快便定下心神,蹲在那里不敢出聲不敢動。
“王爺,成親的所有事項都已經準備好了,您不必太擔心!
楚逸軒點點頭,停下腳步:“看好凌楓,不能讓他逃出去了,等成親后我再想想要怎么去處理他。”
“是!
司徒曼夭蹲在暗處,看著兩個人慢慢的走遠,不由得一陣緊張,什么叫做成親之后會處理凌楓,他到底是想要怎么處理凌楓。
越想越是后怕,知道兩個人已經完完全全的看不見了,司徒曼夭才艱難的站起身。
在后面蹲了太久,才覺得自己的腳實在是酸澀的不行,身后就是一片湖水,她輕易的就想起了之前溺水的那一次。
心中又不淡定了,她小心翼翼的走到前面,等到腳傷的知覺恢復了正常之后才慢慢的往地牢里走去。
現在她要去見凌楓。
地牢完全沒有渲染到府里的氣氛,即便現在是在結婚,熱鬧的很,可是地牢里面依舊是冷冷清清的。
凌楓居然在這樣的地方呆了那么久,想到這一點,司徒曼夭就忍不住哭泣。
他那樣一個喜歡干凈的人,在這種地方,怎么忍受的了呢?
慢慢的往里面走,燈光昏暗,要說唯一人讓她覺得欣慰的話,就是這地牢里并沒有皇宮的天牢那般骯臟。
而且,相信楚逸軒也不會對凌楓使用太過分的酷刑。
不管怎么說,兩個人也是兄弟,對不對?
不知道是不是在自己安慰自己,司徒曼夭覺得自己的心里頓時就好過了很多,她沿著樓梯慢慢的往里面走,一眼就看見了坐在那里睡覺的獄卒。
輕輕的停下步子,她看著那個坐在那里不動的男人,心里著急,現在就這么過去的話,肯定是占不了上風的、想到這里她頓了頓,想起剛才在門口看到的一跟長長的鐵棍子,心里已經有了主意。
反身回去,撿起門口的長鐵棍,她拿在手里用力的握了握,再次慢慢的往里面走。
那個獄卒似乎睡的很熟,直到司徒曼夭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后,他都依舊是趴在那里睡覺,呼嚕聲也很大。
司徒曼夭高高的舉起手里的鐵棍,一棍狠狠的打在獄卒的后背上。
獄卒悶悶的哼了一聲之后癱軟雜卡桌子上,司徒曼夭一陣高興,顧不得其他,扔下手里的鐵棍就往里面跑,她不知道里面到底有沒有人,所以也不敢亂喊。
她正找的著急,忽然看見不遠處左邊的一個鎖著門的牢里坐著一個人,她什么也顧不上去想,飛快的跑過去:“凌楓,是你嗎?”
凌楓正閉著眼睛坐在牢里,忽然聽到了司徒曼夭的話,猛的睜開眼睛,可是轉念一想,怎么會呢,曼夭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呢里。
他無奈的笑了笑,準備再次閉上眼睛的時候又聽見司徒曼夭喊了自己一聲,猛的轉頭一看,一眼就看見了司徒曼夭站在牢門外,眼里臉上都是淚水。
凌楓狠狠的一怔,攔著司徒曼夭一時沒有什么反應,直到司徒曼夭再次喊了自己已經后才急急忙忙的站起身:“曼夭,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我擔心你……”
司徒曼夭說話的時候斷斷續續的,眼淚一個勁兒的往下流,凌楓看了心疼的緊,伸出手想要幫她擦掉眼淚,但是看了一眼自己骯臟的手,他實在是不愿意將她趕緊的小臉弄臟了。
“曼夭,你快回去吧,我什么事都沒有,你不必擔心我!
凌楓忍住心里的澎湃,擔心待會楚逸軒會發現司徒曼夭的存在,這樣的話,想必楚逸軒會對司徒曼夭下狠手的。
司徒曼夭卻顧不得其他,她站在那里哭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