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凌楓喘著氣看著楚逸軒:“逸軒,我最不愿意的就是跟你站在對立面!
楚逸軒放在身后的手用力的捏在一起,卻沒有說話。
天氣本來是溫暖的,但是現(xiàn)在凌楓卻莫名的覺得涼氣透了進來,不由得吸了口氣,很快,兩個人又開始糾纏在一起。
既然免不了這樣的事情,那就需要好好的去面對。
楚逸軒打死也不會想到,兩個人竟然會有一天會為了一個女人而變成這步田地。
兩個人的武功都不錯,凌楓占不了上風,但是楚逸軒也不弱,想來也是,師出同門,卻在戰(zhàn)場上斗了那么久,兩個人的關(guān)系又是這般的好,想來也不會差多少。
站在旁邊觀戰(zhàn)的幾個侍衛(wèi)見兩個人一直沒有分出勝負,便朝身邊的伙伴使了一個眼色,后者點點頭,表示明白。
凌楓還在專心的對待楚逸軒,忽然只覺得身后一陣劇痛,他身子一晃,不可置信的扭頭去看背上的傷口。
原來是一個小侍衛(wèi)見楚逸軒一直占不了上風,所以拿刀偷偷的刺進了他的后背。
雖然沒有傷及重要的部位,但是一刀刺進去,難免要覺得體力不支,很快便跪在了地上。
楚逸軒也是喘著氣看著凌楓,看著跪在地上的人,不由得一愣,再次抬起頭站在那里的侍衛(wèi)一眼,眼神變的愈加的冰冷:“誰讓你動手了!”
那個小侍衛(wèi)一聽,倒是愣住了,沒有想到自己幫了王爺一把,竟然還會被責怪,他滿臉驚恐的站在那里,見到楚逸軒臉上的怒氣越來越明顯,這才顫抖著跪在了地上:“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其他的侍衛(wèi)都站在那里不敢動,知道凌楓和王爺是兄弟,平時的關(guān)系也是好的很,但是剛才兩個人打得不可開交的樣子,萬萬沒有想到出手相助竟然會被責怪、楚逸軒冷冷的哼了一聲,慢慢的走到凌楓的身邊,卻沒有蹲下去,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凌楓,眼里看不出有什么情緒:“凌楓,我已經(jīng)給過你選擇了,是你自己不要我給的這一條出路!
凌楓單腳跪在地上,手里的長劍因為要支撐自己的體重,已經(jīng)深深地刺進泥土里:“逸軒,或許以后,我們就沒有了能好好說話的時候,這一次的事情或許你覺得是我的不對,但是你要知道,你和曼夭,無論怎么在一起,都不會快樂的!
至少曼夭是不會快樂的,他們兩個人是注定不能好好的在一起的。
楚逸軒一聽他的話,心中的怒氣更甚,卻沒有再說話,冷著眼睛看了周圍的侍衛(wèi)一眼:“將凌楓關(guān)進牢里去,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準進去探望他!”
凌楓知道這一次楚逸軒既然撕破了兩個人的臉,心里肯定已經(jīng)有了某種打算,他現(xiàn)在最擔心的不是自己要被關(guān)進牢里,而是開始擔心曼夭,既然楚逸軒已經(jīng)對自己下了狠心,那么他對付慢呀的手段肯定是更加的狠戾!
“不需要你們動手!”
凌楓打斷后面兩個想要上前的人,將身上的力道全部都放在手上,將刺入泥土的劍當成拐杖,艱難的站起來。
“逸軒,你想要對我怎么樣,我沒有任何的一件,但是不能對曼夭太過分,你不能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司徒曼夭,她是最無辜的,不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
“她還是在最無辜的?”
楚逸軒一聲冷哼,不是她的話,他們兩個人又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幅樣子!
可是心里的想法明明是討厭她怪她的,可是就是無法怨恨她。
楚逸軒站在那里不說話,而凌楓見他沒有反應的樣子,心里則是更加的沒底,想起以前楚逸軒對曼夭的態(tài)度,若是這一次真的生氣了的話,想必對曼夭是會下狠手的。
“凌楓,你還是先好好的管好你自己把!”
說完轉(zhuǎn)身就離開了,凌楓艱難的站在哪里,苦澀的看著廚楚逸軒離開的背影,心中開始為曼夭著急。
萬一楚逸軒想盡辦法的去找司徒曼夭發(fā)泄的話,曼夭哪里有扛得住……
“凌楓公子,走吧!
凌楓在軒王府里呆了這么久,府里的侍衛(wèi)肯定也是認識他的,不過始終都是要聽命與王爺?shù),即便是認識他的,也不能有任何的包庇。
凌楓收回自己的視線,點點頭,跟在兩個侍衛(wèi)的身后離開。
時間慢慢的過去,司徒曼夭現(xiàn)在完全無法離開東苑,每次一出房間的門就看見那兩個侍衛(wèi)站在門口守著,她的心中就有一股無名火慢慢的升起,可是偏偏又沒有任何的辦法。
因為楚逸軒根本就沒有出現(xiàn)。
一開始,司徒曼夭以為,自己被楚逸軒這樣關(guān)在東苑,沒有了自由,不論怎么樣,她都會過來好好的跟她說一說的,但是從始至終都沒有看見一個人。
這讓她的心中更加的沒有底了。
倘若楚逸軒來看看她的話,她還可以問他為什么要把自己關(guān)起來,這么做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即便他不會回答自己,她可以逼問他,可以跟他好好的鬧一鬧,可是現(xiàn)在人影都看不到,讓她怎么辦。
想到這里司徒曼夭又長長的嘆一口氣,小憐的手里拿著掃帚,見司徒,俺要做含在門口心不在焉的,心里有些擔心,走過去看著她:“王妃,你又擔心了?”
司徒曼夭點點頭,收回視線看著小憐:“小憐,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覺得,這一次我是真的會遇到很麻煩的事!”
她這幾天心里一直都很不安寧,總覺得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不止是自己,還有凌楓。
兩個人,以后真的會發(fā)生很不好的事情?
越想司徒曼夭的心里就越加的擔心,小憐微微的一愣,見司徒曼夭的眉頭越皺越深,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去安慰她,她輕輕的嘆了口氣,方下手里的掃帚。
“王妃,你不用太擔心了,你想想你以前呀,以前你剛來王府的時候王爺不是每天給你找很多的麻煩嗎,你看看你現(xiàn)在,不還是好好的?”
司徒曼夭卻搖搖頭,小憐來的晚,她不知道,現(xiàn)在的安寧是用憐心的生命換來的,她并不是什么都沒有失去就換來了現(xiàn)在這樣子的安靜的生活,憐心她,終究是回不來了。
想到憐心的死,司徒曼夭不由得一頓,這一次,不會也有誰會因為這次的事件而喪命吧?
想到這里司徒曼夭的心里就越加的不安了。
忽然想起凌楓,他好像很久都沒有來看自己了。
“小憐,你說為什么凌楓一直都沒有來看我,他不會也出事兒了吧?”
“不會的不會的。”小憐聽到了司徒曼夭的問題,連忙擺擺手,“怎么會呢,凌楓公子和王爺?shù)年P(guān)系那么的好,武功也很不錯,不會出什么意外的。”
司徒曼夭想想,也覺得她說的很多,畢竟這件事情只和自己有關(guān),相信楚逸軒不會這么的不分是非將事情怪罪在凌楓的身上的。
邊想著邊往房間里面走,司徒曼夭看著自己的廂房,心里浮現(xiàn)一絲復雜的感情。
“起來了!”
一名獄卒走到凌楓的身邊:“凌風公子,你該吃飯了。”
在這牢里帶了幾天,;凌楓出了略顯疲憊,臉色蒼白之外,并沒有多落魄,依舊是清逸俊人,這也讓那些獄卒大大的吃驚了一把。
凌風公子和王爺?shù)年P(guān)系是誰都知道的,這府里的人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他竟然會被關(guān)進這牢里,一般的人都是承受不了的,但是萬萬沒有想到凌楓公子竟然這般的冷靜。
好像從頭到尾他真的只是一個旁觀者一樣。
凌楓坐在地上,看著獄卒,頓了半天才緩緩的說道:“你知道王妃現(xiàn)在怎么樣了嗎?”
獄卒沒有想到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在他還有時間去關(guān)心別人,額,愣怔了一下后說道:“最近可沒有什么傳言,所以我也不知道王妃進來如何,不過我想,既然沒有什么傳言的話,想必是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他只是一個獄卒,常年看守這牢里,哪里會知道軒王府里最新的情況。
臨風聽了他的話,頓了頓,腦子里不由得想起了之前楚逸軒說起曼夭是臉上的表情,如果他真的對曼夭有情的話,想必是不會對司徒曼夭做出什么太過分的事情的!
現(xiàn)在他的確是自身難保了,但是心里還是擔心她的安全。
不論如何,她一定要好好的!
“凌楓公子,你就不要再擔心別人了,還是好好的關(guān)心你自己吧,你看看您這張臉,才幾天啊,就憔悴了這么多。”
說完就從身后的籃子里拿出一些飯菜,慢慢的放在地上:“我看您也有好幾天沒有好好的吃一段飯了,在這么下去,您這身子骨一定受不了了,我雖然不知道你和王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你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那么好,我相信,你們很快就會好的!”
凌楓聽了獄卒的話,倒是忍不住一笑,這軒王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