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說什么?”
楚逸軒坐在案幾后,微微的皺著眉頭看著站在前面一動不動的司徒曼夭。
她微微的垂著腦袋,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聽說……”
司徒曼夭試探的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淡淡的說道:“聽說,著軒王府了的每個主子每個月都是有錢可以拿的?”
楚逸軒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錢?”
“恩?”司徒曼夭發(fā)現(xiàn)自己忘了用古語來陳述這個形容詞了。
“銀子!”
楚逸軒這一次算是聽懂了,點點頭看著眼前的人:“怎么,你這是特意過來拿銀子的?”
當然了,不然的話我過來做什么!
司徒曼夭在心里腹誹了一下,表現(xiàn)出來的卻并沒有現(xiàn)在這么激動。
她淡淡的點頭:“沒錯!”
楚逸軒看著這樣子的她一時竟然說不出話。
他忽然發(fā)現(xiàn),她的一雙眼睛其實很大,近看的話,應(yīng)該會很有神。
司徒曼夭正等著楚逸軒的回答,卻發(fā)現(xiàn)他正在發(fā)呆!
心中頓時火起!
這個人,真的是……
“你在聽我說話嗎?”她悠悠的說出口提醒他。
楚逸軒瞬間回神,抬起眸子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司徒曼夭。
半響后才開口說道。
“前幾個月領(lǐng)銀子的時間已過,這個月領(lǐng)銀子的時間還未到,所以你現(xiàn)在過來是干什么?”
額,司徒曼夭微微的一頓,看著他欠揍的臉真是喝不得現(xiàn)在轉(zhuǎn)身就走!
但是……一要為以后著想,所以她要忍氣吞聲。
“以前的我只是放到現(xiàn)在一起拿而已。”
“一起拿?”楚逸軒不屑的冷笑一聲,站起身慢慢的朝她走進。
“如果我說,不給呢。”
他的眸子黑的很,這樣近距離的看著她,讓那個司徒曼夭覺得很怪異。
“你干什么?”
楚逸軒莫名的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司徒曼夭受不了楚逸軒這么怪異的樣子,咬咬牙。
“不給就算了!”
她還沒有那么的稀罕!
司徒曼夭轉(zhuǎn)轉(zhuǎn)身就準備走,卻被楚逸軒叫住了!
“你要銀子做什么,現(xiàn)在你每天都是呆在東苑,吃的用的都是別人給你準備好了,你那里還有需要用到銀子的地方?”
司徒曼夭的臉上有些不正常,擔(dān)心聰明如他,或看出她的小心思。
“不給便不給,王爺怎么還問的這么多,我先走了!”
說完就推開門離開,走的雖然干脆,但是臉上不免還是有一些怨懟。
楚逸軒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心里猛的一顫。
他就以那樣的姿勢站在那里沒有動,良久才懊惱的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
“雨晴,我一定會等到你回來的!”
“來人啊!”
“王爺,有什么吩咐?”
兩個人侍衛(wèi)站在書房門口,恭恭敬敬的問道。
“你們兩個人準備一下,待會隨我進宮見皇上!”
“是!”
兩個是為對視一眼,很快應(yīng)到。
既然雨晴是在皇宮的話,他就大大方方的去皇宮問楚逸靖就是了,他們?nèi)齻人,早就認識的。
雖然在來找楚逸軒之前,已經(jīng)想到了自己可能回事白跑一趟。
但是等到自己真的空著手回去的時候,心里不能又有一絲懊惱!
這個楚逸靖也太不講道理了!
“王妃?”
凌楓手上拿著一把長琴,看著他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擔(dān)心的問道:“你怎么了?”
很少會見到他一個人難過的樣子!
難道是軒對她做了什么?
想到這里凌楓的心中只是更加的擔(dān)心了!
沒有先到軒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的在意她了?
“凌楓?”
司徒曼夭挺大凌楓的聲音,驚訝的抬起頭一看,沒有想到真的是他。
“你怎么在這里?”她上上下下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把視線定在他的琴上。
“你拿著這個干什么?”
凌楓笑了笑沒有說話,他總不能跟她解釋說,因為軒誤會了兩個人的關(guān)系?
有些不符實際。
“你還會談彈琴啊?”
司徒曼夭有些驚訝的看著他,這么沒有想到,他一個大男人竟然還會彈這種東西。
“恩,你要不要聽聽?”
凌楓看了一邊的石桌邊:“我們?nèi)ツ沁叄覐椊o你聽聽?”
司徒曼夭自然是樂意之極,跟在他的身后,暫時把不愉快的都給忘了!
“好!”
凌楓將琴擺好,看了對面的她一眼,想了一會兒,便開始彈起來。
司徒曼夭本就不是懂音律的人,在現(xiàn)代的時候,也只是拿著手機或者MP3聽一些自己喜歡聽的歌曲,所以根本就聽不懂凌楓彈的是什么。
她只是覺得,從凌風(fēng)的手下能夠傳來專業(yè)昂美妙悅耳的鈴聲,真的是一件很神奇的事。
心中對她的好感不由得往上升。
臨風(fēng)看著她一臉享受的模樣,只是無奈的覺得好笑。
他彈的這一首是贈相思,述說的是一股相思之情,因為兩個人的身份,他只有將心中的感情以這樣的方式表達出來,只可惜她卻完全沒有聽懂。
果然是天意弄人。
如果能夠早些遇見的話……
凌楓有些走神,只可惜萬事都沒有如果。
“你在想些什么?”
司徒曼夭見凌楓一直都沒有說話,以為好奇,所以湊近了一些看他。
凌楓回神看見眼前這么近的人,眼神有些閃躲,臉色一紅,很快便撇開了視線。
“沒干什么,剛才看你的心情似乎并不好?”他擔(dān)心的看著她,“遇上了什么麻煩?”
司徒曼夭一聽到凌楓的話,好看的眸子瞬間黯淡下來。
以后她如果離開了這里,他們兩個人也就在也見不到面了。
想想心里還真是有些不舍得。
她沒有什么意識的點點頭,不過很快又抬起頭看著他:“也就是一些小事,你不用太擔(dān)心。”
以后的事,還是以后再說吧。
凌楓凝神看了她許久,點點頭,拿起石桌上的琴站起身:“我要走了。”
司徒曼夭一驚,看著他:“你要離開這里?”
“不是!”他淡淡的解釋,兩個人往門口的地方走去。
“最近忙了太久,我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去我自己的宅子里住一段時間,過幾天便會回來的。”
即使他說了過些天就會回來的,但是她的心中依舊是有些不舍。
“你的宅子在哪里?我去找你。”
凌楓一愣,隨即搖頭:“那個地方在郊區(qū),離這里也太遠,王妃若是一個人出去的話,太危險了。”
說完他停下腳下的步子:“王妃還是好好的呆在府中吧,凌楓先走一步。”
他的背影清雋,司徒曼夭心里莫名的低落,嘆口氣轉(zhuǎn)身回府。
雖然說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可是她不如意的事情也太多了!
楚逸靖看了一眼眼前的朝廷大官,想起了之前司徒憐對自己說的話!
又看了一眼站在文武百官最前面的司徒鋒,心中微微的一頓,緩緩的開口說道。
“愛卿們可是還有事要啟奏?”
問完之后便等了一會兒,沒有一個人說話,他滿意的點點頭,無事啟奏,那就說明天下百姓沒有并沒有什么苦難。
“既然各位愛卿無事啟奏,那朕在這里說一件事!”
“朕登上著皇位也已經(jīng)有數(shù)載,卻膝下無一子嗣,朕前些日子同太后商量了一下,準備再納一個妃子。”
文武百官還是沒有一個人說話,就說明沒有人有異議。
楚逸靖這會兒就更加的滿意了,又看了一眼司徒峰:“丞相,你可有什么想法?”
司徒峰見楚逸靖喊到了自己的名字,往前走了一步,看著楚逸靖慢慢的說道。
“皇上,臣,不敢有任何的想法!”
楚逸靖微微的皺起眉頭,去沒有再說其他,掃了一眼眾人,見大家都不說話,便對身邊的太監(jiān)示意了一下。
太監(jiān)會意,往前站一步,攤開手中國的圣旨,高聲念到。
“司徒丞相之女司徒憐聰明伶俐,乖巧至極,朕見她平日里也會死冰雪聰明,惹人喜愛,特封她為憐妃……”
寥寥數(shù)語,太監(jiān)很快就念完了,楚逸靖開了一眼下面的幾十個人,慢慢的說道。
“既然大家都沒有任何的異議,那此事就這么定了,退朝!”
說完便起身從右側(cè)離開。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人連忙跪下向楚逸靖行禮。
等到皇上離開了之后,司徒峰身邊的文武百官都向司徒峰道喜。
“司徒丞相,真是恭喜啊,沒有想到你家的小女兒竟然這般的秀外慧中,成為了憐非農(nóng)!”
“還是丞相教女有方,皇上才會……”
一群人將他圍了起來,楚逸軒在不遠處看著司徒峰春風(fēng)得意的樣子。
心里不免有些好奇。
這司徒憐什么時候可皇兄有了關(guān)系?
竟然還要封她司徒憐為妃子?
“丞相,你這兩個女人都嫁的是皇親國戚啊!以后在這朝中的位子可是要鞏固不少啊!”
“哪里的話,大家都是在為皇上做事!”
司徒峰細心里得意,被這么一群人吹捧著,心里自然是高興的很,滿足了她心里極大的榮譽感。
一群人說說笑笑的出了大殿,楚逸軒看了一眼司徒峰,并未多想,轉(zhuǎn)身去了楚逸靖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