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雨晴的事情現在查的怎么樣了?”
“已經確定她現在是在皇宮了!”
凌楓看向楚逸軒,似乎想要問些什么,但是還在猶豫自己該不該問出口。
楚逸軒一心在想著季雨晴和思傾的事,自然是沒有發現他的欲言又止。
“沒有想到雨晴真的是在皇宮,這樣吧!”
楚逸軒看向凌楓:“雨晴的事你先不要管,去查查思傾的事情,看她現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
“思傾的事?”
凌楓昨晚在府外忙活了一整天,自然是不知道府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聽到楚逸軒說思傾的事,也是一陣震驚。
楚逸軒點點頭:“沒錯。今天我剛到府中就聽到管家和我說,思傾消失了!”
“思傾夫人?”凌楓好奇的看著他,前些日子不是還好好的呆在府中的嗎,怎么現在就不見了?
“對!”
楚逸軒到不是有多擔心,只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么平白無故的消失了,那個幕后的人也太不把他軒王府放在眼里了吧。
想到這里楚逸軒臉色猛的往下沉。
“好,明天我句派人去查查。”
凌楓點頭應下,兩個人說了沒多久,就分開了。
時間尚早,楚逸軒想了想,出了廚房往思傾的房間走去。
一路上倒是安靜的很,雖然說以前也算不得多熱鬧,但是那個時候的四位夫人,現在府里竟然只剩下了兩位。
很快便到了思傾的房間,一眼就看見了正在忙里忙外的丫鬟。
仔細想想,這個地方他其實沒有來幾次,不過思傾剛進這個門的時候倒是來了幾次,后來便再也沒有來過。
“王爺!”
丫鬟乖巧的給他行了個禮,楚逸軒點點頭,大略的在房間的周圍掃了一眼,又低頭看向身邊的小丫鬟。
“什么時候發現思傾夫人不在的?”
“回王爺,是今兒早上,思傾夫人平時都起的很早,我看她今日都日上三竿了都還未起床,便擔心的過來看看,這才發現夫人早已不再房間。”
楚逸軒點點頭:“思傾最近和什么人走的很近?”
“這個……”
丫鬟猶豫了一下,楚逸軒的眼睛用力的一瞇:“是誰?”
“思傾夫人平時就很少與府里的人往來,不過近些日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夫人與王妃的關系突然就好了起來,兩個人還經常呆在房間里說一些極為秘密的話。”
“什么話?”楚逸軒有些焦急的問道。
“奴婢不知道,每次她都會遣開我和王妃身邊的小丫鬟小憐,所以我們不知道她們在說些什么。
楚逸軒看了丫鬟一眼,若有所思。
“思傾夫人離開前有什么奇怪的舉動嗎?”
小丫鬟人認真的回想了一下,然后搖搖頭,說沒有注意。
楚逸軒點點頭,看了一眼房間,便離開了,徑直朝司徒曼夭的房間走去。
“王妃,思傾夫人失蹤了的事情你知道嗎?”
小憐在房間里收拾東西,好奇的問道。
司徒曼夭手上的動作一頓,胡亂的點點頭:“剛回府的時候聽到管家說了。”
小憐停下手中的動作,好奇的看著她:“難道您就不擔心思傾夫人嗎,她這么平白無故的消失,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擄了人,若真的是被人擄了去的話,生命很危險啊。”
司徒曼夭沒有想到小憐會來這么一句,頓時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看著她忽然收不出話。
倩兒見司徒曼夭愣在哪里不說話,抿抿嘴看著小憐,略帶責備的說。
“小憐,主子的事你問這么多做什么,沒有一點規矩。”
小憐聽見倩兒的聲音,便看了她一眼,只見她站在不遠處略帶不善的看著自己,也不再說話,低頭忙完了手頭上的事便離開了。
“倩兒,你這才剛來東苑也別惹了什么人不高興,不然的話,萬一我那天不在,有的你受的!”
“倩兒也知道該把自己的性子斂斂,可是小憐她一個下人,怎么敢用這樣的語氣和您說話呢?”
倩兒還是有些好奇,這是碰上她小憐好運氣,做王妃的身邊的丫鬟,倘若她要是綠苑的或者是青鸞的丫鬟的話,肯定會被那些主子治死的。
“你初來乍到,有所不知,這小憐是楚逸軒安排在我的身邊監視我的,對我并不算是很客氣,但是也不算壞。”
“下次說本王的不是的時候可以把門關起來,這樣的話,我就真的聽不見了。”
司徒曼夭的話音剛落,便聽到了門口響起了一陣熟悉低沉的聲音。
司徒曼夭心下一頓,難道這么快就查出來了?
倩兒將楚逸軒引進房間之后,便識趣的離開了。
司徒曼夭心中發虛,不敢看他:“王爺大晚上的過來做什么?”
“時間尚早,本王睡不著,所以過來看看。”
楚逸軒環視了房間,隨意視線放在司徒曼夭的臉上:“剛才我好像聽見了王妃在說我的名字,我倒是好奇了,你們到底在說什么?”
“沒……沒有說什么,倩兒不過是好奇我在丞相府的事情罷了,所以我和她說說,順便提到了你的名字,王爺,你這么敏感做什么?”
司徒曼夭決定先發制人。
“倒不是我敏感,我記得這倩兒之前好像是青鸞的丫鬟吧,青鸞的性子本就囂張,還會算計,王妃別是和她接觸的多了,也學的和她一樣的性子?”
他的話里有試探的意思,司徒曼夭又怎么會聽不出來,她了,臉上的表情一沉,看著楚逸軒。
“王爺有什么話要說,就盡管說便是,為何要遮遮掩掩。”
“既然王妃都已經這么說了,我就直接問出口了,思傾的是不是與你有關?”
司徒曼夭猛的一驚,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這么快就懷疑到了自己的頭上。
難道是查到了什么?
“王爺怎么會這么想?”
“倩兒本就是青鸞身邊的丫鬟,你與她關系忽然如此的親密,想必是因為與青鸞的關系不錯,所以才會設計陷害思傾?”
司徒曼夭被楚逸軒說的一愣一愣的,他竟然懷疑是自己在害思傾!
“原來王爺是覺得我想陷害思傾?”
司徒曼夭只覺得可笑,聽到楚逸軒這么說的時候她都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該怎么想。
是覺得可笑還是放心。
至少不會發現是自己在幫著思傾逃出這個鬼地方。
可是在軒王府待了這么久,她司徒曼夭他的眼里就是這種人?
司徒曼夭年冷哼一聲,看向楚逸軒:“王爺還真是高估我了,我殺害思傾做什么?”
楚逸軒還未來的急開口說話,司徒曼夭接著說道。
“你要告訴我是為了吸引你的注意成為軒王府唯一一個女人,倘若可以的話,我倒是希望王爺的眼里永遠都不要有我!”
她說的直白,楚逸軒原本不算差的心情聽到她這么說后自然是怒火大增:“你在說什么?”
“我到底在說什么,難道王爺你不知道,從一開始,我司徒曼夭就不稀罕能嫁進這軒王府。”
楚逸軒聽她說話,慢慢的邁著步子朝她走去,不怒反笑:“你現在說的到時輕巧。”
他的臉色變得猙獰。
“當初你為了嫁進我軒王府,故意設計陷害雨晴,現在如愿嫁進來了,卻告訴我不稀罕,司徒曼夭。你這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司徒曼夭不知道他怎么會覺得自己想要嫁進王府的,當初行李的當天,他不顧她丞相之女的面子,讓她從后門進門的時候她就準備回去了,最后不是他追過去的嗎?
真的是一處鬧劇!
司徒曼夭不想和他有過多的爭執。
“王爺,凡是弄清楚了再說,你現在沒憑沒據的,你憑什么說是我害的思傾?”
“我沒弄清楚,你現在就是看我沒有找到指認你的證據所以才這么囂張的是不是!”
楚逸軒沒有想到她竟然還跟他爭執:“方才我去了思傾的放假,碰見了她的丫鬟,她跟我說,你最近和思傾走的很近!”
司徒曼夭愣了一下,半響之后才反應過來。
“難道就因為我最近和思傾的關系不錯,所以王爺就懷疑我?”
“難道不是嗎?”
楚逸軒細細的盯著她的一舉一動,生怕會錯過什么。
“當然不是了!”
司徒曼夭冷笑一聲,只覺得她的人生就像是在經歷一個有一個的笑話。
“王爺不要因為我和思傾最近的關系好久懷疑我,著很不合乎常理!難道有一天我送你了,就一定是你殺的!”
司徒曼夭只覺得好笑。
“你說你和思傾這段時間的關系很好,那你倒是告訴我,為什么思傾消失了,你卻沒有一點的緊張感?”
按理說,不管怎么說也是會擔心她的吧。
“誰說我不擔心!”司徒曼夭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并沒有低,不過既然是在演戲,那就要演的更加的像一些才行。
“我心里著急你們知道嗎,難道非要我苦著茶飯不思才算做擔心?”
她有些咄咄逼人的味道,楚逸軒看著她,竟然說不出話來,難道說這件事情真的和司徒曼夭沒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