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茲將司徒曼夭給的東西帶回房間,正巧青鸞在榻上小水,看見了她手上的東西便覺得好奇。
“你一個小丫鬟,手上的東西是怎么來的?”
“回夫人,這些東西并不是女婢的,而是王妃送給夫人的。”
青鸞愣了一下:“送給我的?”
阿茲點點頭:“沒錯,王妃還交代我,說你們兩個人都是服侍王爺?shù)呐耍瑳]有必要這么窩里斗。”
阿茲將原局子說給青鸞聽,后者嘴角勾起一抹不屑。
“哼,上次我去找她還做出一副不屑與我說說話的樣子,看看現(xiàn)在這才過了多久,又是送禮物又是說好壞的,上次怎么表現(xiàn)的那么的硬脾氣?”
青鸞不屑的嘲諷道。
“想必王妃也是想通了,知道自己在王爺?shù)男闹械牡匚槐炔贿^夫人,不敢再得罪夫人,所以過來服軟。”
“哼,還不是賤骨頭一個!”
青鸞冷哼一聲,朝按阿茲伸出手。
“你倒是給我看看,看她給我準備了什么好東西?”
阿茲將手上的東西遞給她:“只是王妃特意為您準備的玉鐲子,說是橙色很好,不過想來也是,她是王府的王妃,手上的東西自然是查不到哪里去的。”
青鸞接過去,沒有說話。
打開一看,眼中滿滿的都是驚訝。
“這玉鐲子卻是不錯,晶瑩剔透的,倒是好看的很。”
“想必王妃也是拿出了最好的給夫人,知道她若是拿出了不好的東西,夫人自然也是看不上的。”
“你手上的又是什么東西,拿過來我看看。”
“這是胭脂。”
阿茲將手上那個的胭脂遞給青鸞。
“夫人,這可是我親自選的呢。”
“哦,你選的?”
“當時王妃的丫鬟小憐來找我時我也很納悶,后來才知道是為了買你喜歡的東西,我特意為了您選了兩盒胭脂,這胭脂和貴著呢,幾十銀子就只有這么一點點。”
阿茲說起這個的時候似乎相當?shù)牡靡狻?
“看來,王妃這次是煞費苦心啊,待我明日過去看看她。”
青鸞說起這話的時候臉上浮現(xiàn)刺眼的笑意,她還以為司徒曼夭到底有多么的清高呢,現(xiàn)在看來,其實也是不過如此罷了。
司徒曼夭坐在榻上把玩著手上的瓷杯,眼神空洞,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想什么。
“王妃你怎么了?”
小憐見她的神色似乎不對,不免擔心的問道。
“沒什么。”
司徒曼夭敷衍的說了一句,便接著想心中的事。
她今日在那胭脂內(nèi)拌進去了蒙汗藥,這蒙汗藥藥性很強,倘若青鸞將它房子啊房間里的話,相信到了半夜便會一睡不醒。
到了那時候便可以讓冥烈進來,然后……
想到這里司徒曼夭忍不住勾起唇,想必現(xiàn)在青鸞正笑的很得意吧。
讓你笑,有你哭的時候。
司徒曼夭放下手中的杯子,嘴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
時間越來越晚了,司徒曼夭看了一眼天空,知道時間不早了,便偷偷的溜到后門。
“不好意思,是不是等了很久了,?”
司徒曼夭有些愧疚的看著冥烈,早前她就跟他說好了,讓他后門等著的,沒有想到他居然真的來的這么的快。
其實開始她是不確定他一定會幫自己的,畢竟兩個人只是見過幾面而已。
“你為什么肯答應幫我?”
司徒曼夭思索了很久才想起要問他,他知道,現(xiàn)在這個時候來問,有些不合時機,不顧這件事情是不難呢過允許有半點的差錯的。
冥烈一愣,看了一眼身邊眼里帶著疑問的司徒曼夭:“沒有為什么,就只是單純的想要幫你而已。”
司徒曼夭一愣,覺得實在似乎有些多疑,點點頭腦:“好,時候我必定會有重謝!”
冥烈毫不在乎的點點頭,他只是單純的想要幫她而已,并不期盼有什么重謝。
“如果不出我的意料的話,青鸞應該已經(jīng)暈過去了,你只要偷偷的潛到她的房間,將她的衣服脫下,讓她身邊的貼身丫鬟發(fā)現(xiàn)你的額存在就可以了。”
司徒曼夭又細細的說了一遍,生怕冥烈會弄出什么差錯。
“你放心,我知道的!”
冥烈點點頭,跟在她的身后小心翼翼的往往后走。
“你就著這一路,一直往前面走,看見一處庭院,便是青鸞的房間,你進去的時候可千萬要小心,聽說青鸞身邊有一些貼身丫鬟聽見一點動靜兒就會去她的房間查看的,你可千萬別被她們發(fā)現(xiàn)了。”
“我辦事,你盡管放心就是。”
冥烈深深的看了一眼司徒曼夭:“我?guī)瓦^這一次,我們就是朋友了吧?”
司徒曼夭一愣,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心中一頓,難道他也是和自己一般,是個孤獨的人?
“是!”
“好,等著我的好消息,現(xiàn)在你就看回去了,要是被別人看見你三更半夜的在這里,估計等到事發(fā)的時候別人又要誤會你了。”
司徒曼夭沒有說話,點著頭就離開了。
冥烈朝著剛才蘇徒曼夭給的指點,一路往前走,果然,很快就看見了一處庭院,他小心翼翼的往四處張望了一下,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危險,邊徑直朝青鸞的房間潛進去。
房間很大,好在桌子上燃了一根蠟燭,不然的話,他即使是進去了,也是什么都看不見。
冥烈小心翼翼的往床邊走,發(fā)現(xiàn)一個披散著長發(fā)的女子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他回頭一眼就看見了梳妝桌子上的胭脂,看來司徒曼夭果然是這樣做了。
他笑了笑,看來這個人其實不笨。
現(xiàn)在不是想其他的事情的時候,冥烈小心翼翼的脫下身上的衣服,露出精裝的上身,然后小心翼翼的將青鸞身上的衣服脫掉。
他第一次做出這樣的事情,心中難免有些罪惡和緊張,咽咽口水后微微的閉上眼睛,將她身上脫的只剩下肚兜。
一切準備就緒,冥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蠟燭,靈機一動。
司徒曼夭在房間里急亂的走動,擔心事情會出真么差錯,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不少時間了,也不知道冥烈怎么樣了。
忽然門外引起一陣騷亂,司徒曼夭心里一驚,連忙打開門一看,只見不少的丫鬟都往一個方向跑出,司徒曼夭心里已經(jīng),擔心是冥烈出了什么意外。
趕緊抓住一個經(jīng)過的額丫鬟:“怎么回事,那邊怎么了?”
“回王妃,青鸞夫人的庭院著火了,現(xiàn)在大家正想著要趕緊過去救火呢。”
“著火了?”
司徒曼夭一聽也是急了,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女婢也不知道,只是聽說青鸞夫人的房間里蠟燭到底了,所以才引起了這一場火。”
那個女婢似乎也是著急了,匆匆的看了司徒曼夭一眼:“王妃你先放開我吧,王爺也在場呢,我要是再不過去幫忙,恐怕王爺會追究我的責任!”
司徒曼夭點點頭,有些木訥的松開手,看了她一眼:“我們一起過去。”
“是!”
兩個人一起往青鸞的房間走去,司徒曼夭一路都是心不在焉的,擔心冥烈會出事。
先不說他出事之后會不會供出自己,她若是將他拉下了水的話,她的心里也是會有些愧疚的。
畢竟這是她先找他。
很快兩個人便到了青鸞的庭院,火燒的不是很旺,但是房間里滾滾濃煙,確實有些嚇人。
司徒曼夭一眼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楚逸軒,心里一愣,下意識的就扭頭去找冥烈的身影。
周圍有不少的下人在撲火,但是就是沒有看見冥烈的身影,她的心里一陣著急,會不會是他出了什么事兒?
想到這里司徒曼夭下意識的就要往房間里跑,她不能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顧他人的性命。
“你干什么!”
還沒有跑幾步被楚逸軒擋住了去路。
他擋在她的面前,臉色陰冷:“你腦子有病嗎,還是說你想進去送死,你要真的是這么相似的話盡管說就是了,我一定會答應你的!”
司徒曼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讓開!”
她不想跟他說太多的額廢話。
“你……”
話還沒與說完,司徒曼夭就聽見青鸞的聲音,循著聲音看去,次才發(fā)現(xiàn)青鸞一直都是跪在地上的,剛才她因為太著急了,所以才沒有呢注意到她。
“王爺,你相信妾身,妾身真的沒有做任何對不起您的事,我醒過來就發(fā)現(xiàn)房間著火了,哪里會有什么姘夫。”
青鸞說話的直打斗,司徒曼夭這才注意到,原來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褻衣。
聽到兩個人的對話司徒曼夭一愣,難道冥烈成功了?
“你還在這里跟我狡辯,剛才我來的時候早就看見了一個衣衫不整的男子從你的房間里出來,不過因為武功高強動作太快,本王沒有抓住罷了,你還以為這件事真的做到滴水不漏嗎,還真是可笑!”
司徒曼夭一聽,心里終于是放心了,她還以為冥烈出了什么事兒呢,原來是早就逃掉了,看來這次自己沒有找錯了。
司徒曼夭在心里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