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軒的力氣很大,打在司徒曼夭的臉上,讓她不得不側過半邊臉。
司徒曼夭憤怒的看著他,想要說什么的,卻是什么都說不出來,最后只得咬著牙恨恨的看著他。
臉上傳來熱辣辣的痛意,司徒曼夭忍不住,將手覆在自己的臉上。
冰冷的手微微的消減了一點臉上的痛意。
“不守婦道,你整日整日的往皇宮跑,有想過別人的閑言閑語嗎?”
楚逸軒伸出手狠狠的禁錮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
司徒曼夭嘗試著掙扎了幾下,卻沒有任何的效果,于是伸出手,想要把他的手掰開。
可是楚逸軒的力氣太大,他的手依舊放在她的下巴。
司徒曼夭緊緊的咬著牙,只覺得自己的下巴像是要被人卸下來一般。
“司徒曼夭,我警告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了你,你這樣一天到晚的跑出去敗壞我王府的名聲,信不信我那一天可以隨意的殺了你?”
“我信!”
司徒曼夭咬著牙,狠狠的等著楚逸軒。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猛然間冷笑一聲:“你不是不肯家訓青鸞嗎?”
好像是忽然之間有了什么保證。
“好,我也不逼你,不過既然你不喜歡我出去與其他的男人有任何的接觸,我就偏要出去!你要是覺得難以忍受,你可以殺了我!”
越說道最后她越是咬牙切齒,一字一句慢慢的吐出來。
“你……”
楚逸軒沒有想到她竟然為了一個下人這樣和自己作對!
“我為什么要殺你,自然是不會殺你的,我要好好的折磨你!”
說完楚逸軒便朝門外喊了一句:“來人啊。”
“王爺,有什么吩咐?”
站在門外的侍衛滿臉恭敬的看著楚逸軒,等待著他的命令。
“王妃不守婦道,打下去,重賞五十大板!”
“司徒曼夭心中一頓,沒有想到楚逸軒竟然對自己下這么狠的手!
不過也不覺得奇怪了,剛才他既然能毫不猶豫的給自己一巴掌,那現在的這些都不算什么。
侍衛看了站在一邊沒有任何動靜的司徒曼夭一眼,進門將她帶下去。
“你現在若是收回剛才的話,我可以繞過你這一次!”
司徒曼夭經過楚逸軒的身邊的時候,聽到他沉著聲音說道。
司徒曼夭毫不在意冷笑一聲:“王爺還真是商量,不過可惜了,我是決不會向你求饒的!”
楚逸軒本來是想給司徒曼夭一個臺階下的,沒有想到她竟然還不領情。
“沒有想到王妃竟然還是這么的強硬,既然這樣的話我就不那么心軟好了。”
說完他的眼睛用力的一瞇,然后朝著那個侍衛說道:“再加三十!一個板子都不能少!”
“王爺,八十大板會不會顯得多……”
“不要你在這里廢話,難不成你想替她受了這八十大板?”、侍衛不再說話,帶著司徒曼夭出去了。
司徒曼夭以前只是在電視里或者書上看到那些受罰的人,面朝著長凳子躺下,結結實實的擺著打下來的木板。
司徒曼夭忍不住想笑,沒有想到,自己也有這一天!
門外傳來門板打在肉體上的聲音,楚逸軒坐在書房內,不知為何心情紊亂,竟然連公事也處理不下去了!
司徒曼夭狠狠的捏緊自己的手,嘴里被塞了一塊白布,想來是擔心自己會半途忍不住這痛徹心底的痛意而咬傷自己的舌頭吧。
那些侍衛也算是下了狠手,一下比一下用力,司徒曼夭只覺得自己的意志也開始變模糊,盡管現在冷風嗖嗖的吹,但是她的額頭硬是沁出了大顆的汗水。
這一切她都忍著!
她一定好好的忍著!
司徒曼夭狠狠的咬著牙,臉色也變得蒼白,最后真的是忍受不住,慘叫一聲,痛暈過去。
“王爺,王妃暈過去了!”
楚逸軒眉頭微微的一皺,起身走到司徒曼夭的身邊。
她暈過去,早已沒有了一點意識,被兩個下人扶著。
楚逸軒看著她狼狽的身影,衣衫上染上了打量的血跡,微微的動動唇:“先扶她回去休息。”
“是!”
楚逸軒看著一行人慢慢的遠去,一雙眸子沉重的厲害。
他重來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一個女人,竟然這么的倔強,好似只要是她決定了的事情,就不能輕易的改變。
小憐大老遠的就看見了別人扶著司徒曼夭進屋,驚慌的跑過去。
“怎么了,我家王妃怎么了?”
走進之后看的愈加的清楚,看到了她裙子上的血跡之后驚訝的睜大了嘴。
這是怎么回事,離開的時候明明是好好的,這才多少時間,回來就變成了這樣的血跡斑斑。
“王爺吩咐你好好的伺候王妃。”
身邊的侍衛將司徒曼夭交給了小憐后便離開了。
小憐將司徒曼夭扶到床上之后連忙去喊大夫。
沒有想到王爺竟然會對王妃下這么狠的手!
好在軒王府再往前走幾步便有一個藥鋪,小憐帶著大夫往回趕的時候竟然碰見了凌楓。
“小憐,你跑的這么急做什么?”
凌楓見小憐滿臉慌張的樣子,又看了一眼她身邊的大夫,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凌楓公子,王妃她……她受了傷,我為她找大夫去了!”
“王妃受傷了?”
凌楓滿臉的疑惑:“王妃這幾天不是都在王府里帶著嗎?好端端的怎么會受傷?”
小憐結結巴巴的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最后實在是急了。
“哎呀,凌楓公子,王妃傷的很重,不能耽擱,我先走了。”
說完也不等凌楓反應,加快腳下的步子往東苑走去,凌楓見小憐急成了那個樣子,心里自然猜到了司徒曼夭肯定是受了很重的傷。
心里擔心,也跟上了小憐的腳步。
司徒曼夭還沒有醒過來,只是昏昏沉沉的說要喝水,她的嘴唇干裂的厲害。
小憐急忙給她倒水。
“大夫,你快點給王妃治治吧,我看她疼的額頭都出了汗了!”
司徒曼夭雖然不受寵,但是好歹還慣著一個王妃的頭銜,大夫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怎么回事,王妃怎么留這么多的血?”
凌楓趕到的時候,看見司徒曼夭衣衫上大片的血跡,心中一陣悶痛。
大夫已經開始為司徒曼夭敷藥了,小憐站在一邊打下手,聽到凌楓的話后苦著臉告訴他事情的經過。
“王妃說要去找王爺,我沒攔住她,怪我不好。”
說完之后小憐看了躺在床上的司徒曼夭一眼,開始自責。
凌楓有些發愣的看著司徒曼夭。
“沒有想到軒會對她下這么狠的手。”
“好了,這件事也不怪你,你不要自責了,好好的照顧王妃就可以了。”
這兩人都是一樣的脾氣,渾身帶著扎人的刺,只要稍微的靠近了一點點就會扎的對方頭破血流。
因為上到的地方太過私密,凌楓只是在這里呆了一會兒之后便離開了。
侍衛下手太狠,司徒曼夭的屁股被打的皮開肉綻血跡模糊。
“大夫,王妃傷的這么嚴重,似乎幾天之內都下不了床了?”
大夫無奈的看小憐一眼,微微的嘆口氣。
“王妃傷的很嚴重,身上的傷口不全好的話,是不能輕易的下床走路的。”
小憐點點頭,站在一般不說話。
手上的面積太大,所以用了很長的時間,答復洗干凈了手上的血跡之后,站在窗前對小憐說道。
“我待會把一些王妃忌吃的東西寫給你,你小心伺候,有些東西吃了王妃的身體反而會好的更加的慢。”
“好,我知道了!“小憐連連點頭。
凌楓離開了東苑之后便去找楚逸軒。
他以為他會在書房里,可是等他推開門進去看的時候發現他根本就不在里面。
想了想,他往回走,去了他的房間。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軒現在在自己房門前的石凳上喝酒解悶。
果不其然,凌楓大老遠的就看見楚逸軒坐在石桌邊喝酒。
他腳下的步子頓了頓,猶豫了一下才慢慢的走過去。
“楓,你來了?”
楚逸軒似乎早就猜到了他回來找自己,連就被走準備了兩個。
他似乎已經坐在這里喝了有一些時間了,所以已經微微的有些醉了,給凌楓倒酒的時候灑出來了不少酒。
“來來來,過來喝酒,我都等你好久了。”
凌楓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順從的坐了下來。
“你說雨晴沒有死,為什么我們到現在還查不到她的任何消息?”
楚逸軒眼神迷離的盯著手中的酒杯,卻一直沒有喝。
凌楓微微的輕嘆一聲:“其實,雨晴若是真的被別人抓走,無論怎么樣,我們都會查到一點消息的,事情已經過了這么久,我們卻沒有查到半點的消息……”
凌楓頓了頓,看了楚逸軒一眼繼續說道。
“或許,是雨晴自己躲起來了,不愿見到我們?或許是在逃避什么問題!”
“不可能!”
凌楓的話音剛落,楚逸軒很快即打斷了他的話。
“雨晴好端端的則呢會想要躲起來,楓,還沒有查到什么的話,不要胡亂猜測。”
涼風聽到他說話的口氣知道他是生氣了,抿抿唇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