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冷站在楚逸軒的面前,猶豫的說不出話。
楚逸軒皺起眉頭看著他:“偌冷,你到底是查到了什么?”
平日里他的行事作風(fēng)都是雷令風(fēng)行的,怎么今天卻這么的沒有辦事效率!
“王……王爺,王妃進皇宮先是遇見的了沅王爺,說了一會兒話王妃便跟著公公去見皇上。”
楚逸軒看著他沒有說話,這些都不是重點。
“王妃陪著皇上那個用完晚膳之后便在御花園里散步。”
“散步?”
這下楚逸軒倒是好奇了,難道皇上宣司徒曼夭進宮只是為了陪他吃飯,然后散步。
“他們說了什么?”
“回王爺,皇上身邊的侍衛(wèi)眾多,屬下?lián)谋话l(fā)現(xiàn),一直沒有靠近,所以不知道他們說了什么。”
楚逸軒點點頭,若有所思。
“那之后呢,他們又做了什么?”
他相信事情不可能只是表面上的那么簡單。
“之后……”
說到之后,偌冷瞬間變的結(jié)結(jié)巴巴,神情也有些不對勁兒。
楚逸軒奇怪的看著他:“怎么回事?”
“后……,后來,兩個人進了房間,皇上的寢宮外森嚴戒備,我本想暗暗的潛伏到屋頂上竊聽情況的,卻難以靠近。”
楚逸軒沉著眉眼,沒有說話。
“不過,我雖然難以靠近,但是卻……”
說到后面他突然頓住,楚逸軒眉眼一抬,沉著聲音說到:“快說!”
“沒過多久,我就聽到了寢宮里傳來女子呻吟的聲音,若屬下沒有猜錯的話,應(yīng)該……應(yīng)該是男女交歡是女子所發(fā)出的嚶嚀聲!”
“什么!”
楚逸軒聽到后面的話頓時就怒了,周身都是滿滿的都是冷冽的氣氛,他怒目看著偌冷。
“中途還有其他的人進入嗎?”
“沒有!”
楚逸軒危險的勾起唇,冷笑一聲,司徒曼夭,你真是好樣的!
竟然背著我和皇上……
楚逸軒抬起腳,狠狠的踢到了擺在一遍的花瓶,周身的怒氣讓別人不敢靠近!
司徒曼夭看了看外面的天氣,迷迷蒙蒙的快要亮了,再看了一眼床上睡的正熟的兩人,推開門往外走。
也不知道今天紗幔里的那個女人是誰,在她和楚逸靖進寢宮前,她已經(jīng)在寢宮里等著了,不過從她的聲音上聽,想來應(yīng)該不是昨天的那個女人!
想完司徒曼夭又無奈的笑了笑,后宮里的妃子上千,他楚逸靖即使是每天換一個也可以幾年不重樣。
那么多的女人想要嫁進這皇宮,最后下難以有一個好下場。
忽然她到時莫名的自我安慰起來,好在自己并不是嫁進了皇宮。
回到王府后她準(zhǔn)備去找凌楓商量事情,但是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時間尚早,他或許還沒起來,便轉(zhuǎn)身朝東苑走去。
沒想到半道上卻被楚逸軒攔住了去路。
司徒曼夭看清他的臉是著實愣住了,半響才反應(yīng)過來。
楚逸軒的眼睛猩紅,像是幾天沒有睡一樣,臉色也很難看,睜著一雙眼睛憤怒的看著自己!
司徒曼夭循著他的視線看了自己一眼,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不理他,側(cè)過身子想要往前走。
楚逸軒冷笑一聲:“心虛了?你這種女人就是蕩婦!”
司徒曼夭停下步子,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楚逸軒,你有病也別找我發(fā)泄,我現(xiàn)在很累,不想和你吵!”
一晚上沒有睡,相信不管是誰都扛不住,她知道他不喜歡她看不慣她,但是她現(xiàn)在真的是沒有一點力氣和他吵。
“現(xiàn)在很累,還是不敢面對我,還有,你昨天在皇宮里做什么?”
他的眼睛直盯盯的看著她,頗有咄咄逼人的味道。
司徒曼夭不知道他這滿身的怒氣到底是為何而來,不過這并不是她關(guān)心的問題,接連兩個晚上被楚逸靖當(dāng)個傻子一樣戲弄,現(xiàn)在又被他用這樣的態(tài)度來質(zhì)問,司徒曼夭當(dāng)即便爆發(fā)了!
她冷笑一聲,嗤笑著說:“我在皇宮做了什么關(guān)你什么事,你要是真的想要知道,直接去問你那個好皇兄就是,何必要在這里為難我。”
她說這話的時候腦子里又浮現(xiàn)了女人嬌弱的呻吟,接連兩個晚上,她覺得現(xiàn)在自己的腦子里出了呻吟便在沒有其他。
所以她說話的時候雖然滿含怒氣,但是神色間到底是有了些不自然。
楚逸軒心中的怒氣滾滾翻騰,見她不僅不承認自己的錯誤,還一副有理風(fēng)的樣子眸子一瞇,朝她湊近一步,雙手掐在她的脖子上,他倒要看看,她能這樣強硬到什么時候。
“司徒曼夭,你這個賤女人!以為我不會殺了你嗎?”
他狠狠的看著她,好似在看一個厭惡至極的仇人,司徒曼夭微微張著唇,就是不愿開口求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慢慢的加大手上的力道,司徒曼夭的臉也越來越紅。
她不屑的看著他,臉上依舊是一副不屑的表情。
楚逸軒見她還是一副不討好的樣子,惱意更甚,卻莫名的下不了手。
兩個人就這樣一直僵持著。
忽然楚逸軒聽到身后有急促的腳步聲:“軒!”
是凌楓的聲音,他不用看也知道。
凌楓沒有想到剛起床就會看到這樣的場景,心中一凜,急急的朝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走去。
“軒,快放手,你這樣會殺了王妃的!”
他眉宇間盡是著急,一臉焦急的看著楚逸軒。
楚逸軒并沒有因為凌楓的話而乖乖的放手,他保持著原先的姿勢沒有變,勾唇冷笑:“就是要殺了她,這個蕩婦!”
司徒曼夭只覺得大腦發(fā)白,眼前也會死迷蒙的一片,或許這次是真的要死了。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卻沒有反抗的能力。
凌楓站在旁邊看的著急,情急之下也管不得其他,伸手在楚逸軒的后脖子出打了一下。
楚逸軒只覺得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的暈過去了。
司徒曼夭只覺得脖子上的力道一松,雖然能夠呼吸了,但是卻沒有了任何的支撐力。
整個人軟綿綿的往下倒,凌楓的手中本就扶著暈過去的楚逸軒,見狀又動作靈便的扶住了司徒曼夭。
凌楓吩咐下人將楚逸軒扶到了房間之后,自己扶著司徒曼夭到東苑。
小憐原本在打掃房間,見到凌楓扶著司徒曼夭,著急的放下手中的東西走到凌楓的身邊。
“凌楓公子,王妃這是怎么了?”
她的臉色很難看,脖子上還有一條很深的痕跡。
“沒什么,你先把她扶著到床上去休息,她沒有什么大礙,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凌楓看了一眼緊閉著眼睛的司徒曼夭一眼,心中一凜。
王妃到頂是又做了什么,讓軒發(fā)那么大的火。
“好的。”
小憐從他變得手里接過司徒曼夭,扶著她躺好。
凌楓站在一邊看了一會兒,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想什么,半響后才離開。
小憐疑惑的看著凌楓離開的背影,心下好奇,什么時候凌楓公子和王妃的關(guān)系這么的好了?
徑直回到了楚逸軒的房間,他已經(jīng)醒了,坐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軒,你怎么了?”
雖然他知道楚逸軒和王妃的關(guān)系本就不好,但是最近他似乎一直都沒有去找王妃的麻煩了,怎么今天又……
楚逸軒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凌楓,冷哼一聲移開自己的視線。
凌楓一愣,很快便知道他是在剛才的事生氣,笑著跟他解釋。
“我知道你是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可是你也知道,剛才的你完全就是失去了意識,我若是不阻止你,王妃真的……”
楚逸軒似乎猜到了凌楓要說的是什么,很快就打斷了他的話。
“她死就死了,像個蕩婦一樣!”
楚逸軒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咬牙切齒的,似乎恨不得真的要殺了她司徒曼夭。
聽到楚逸軒的話,凌楓的心里就更加的好奇了,他看了楚逸軒一會兒,還是張口問道。
“發(fā)生了什么事了?”
楚逸軒臉上的表情一頓,有些難以說出口。
雖然凌楓和她的關(guān)系很好,但是這種事情他還真開不了口。
真不知道那個賤女人是怎么做出來的!
凌楓看著楚逸軒越來越難看的臉,眼神一頓,沒有再問下去。
楚逸軒看一眼若有所思的凌楓,想起剛才的事,心微微的往下一沉。
“楓,我怎么覺得你最近一直都在幫著司徒曼夭那個女人?”
他想起那個夜晚,他們坐在一起說話,氣氛竟然是莫名的親密。
這話楚逸軒并不是第一次問,之前的幾次他都解釋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才會對王妃有所維護,讓楚逸軒不要傷害她。
但是這一次,凌楓的腦海里莫名的浮現(xiàn)司徒曼夭跟自己說話時的表情。
還有那一個夜晚,兩個人坐在門前促膝長談。
楚逸軒不知道凌楓在想什么,但是看他臉上莫名的笑意,心里竟然有些不快。
他在想什么?
難道也是在想那個晚上?
“凌楓雖然與王妃不熟,但是王妃為人磊落,行事端莊,我不是在幫她,我只是按理說話。”
“按理說話?”
楚逸軒冷笑一聲:“你知道她干了什么好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