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們在法國待得時間很長。
在圖盧茲待了幾天后又去了普羅旺斯,那個薰衣草常開的浪漫之地。
看著花海,她靠在他懷中,似乎覺得這樣的平靜不太適合她。
咂咂嘴,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笑言。
“城城,聽說法國的夜晚有安靜的浪漫,也有最瘋狂的歡聚。我們也去看看好不好?”
蘇陌打的主意很簡單,換一下裝扮,去一下這里夜晚的娛樂之地,瘋狂一次也不錯。
“好不好嘛”
可以看出她眸底的壞笑,似乎再打算著什么。
果然不出所料,當(dāng)小女人換上可愛誘人的服裝時,儼然就像情竇初開的小女孩。
而他此刻,不像她的丈夫,倒像是個監(jiān)護(hù)人。
配上粉紅色的卡哇伊眼眶,女人水靈的眼睛顯得越發(fā)清秀。
“老公,我可愛么?”
男人不語,瞳孔中已經(jīng)有了沉暗。
蘇陌立刻撒嬌道。
“老公,就今晚而已,好不好嘛”
如她所愿,來到了一個酒吧。里面的音樂不算嘈雜,有著不一樣的旋律感,讓人聽了很流連。
兩人坐在了不同的位置,之間隔著一點(diǎn)距離。
顧矜城早就知道,女人的小心思。
“老公,從現(xiàn)在開始到九點(diǎn),也就是半個小時內(nèi),我們來比一下誰更有魅力,是女人先來和你說話,還是男士來搭訕我。”
小魚兒vs城城,第二輪,比魅力值。
蘇陌覺得今天自己真可謂是精心打扮了,就不信這次會輸給他!
然而
不過才十分鐘過去而已,就有一個妖嬈的女人來到顧矜城身邊。
坐在不遠(yuǎn)處的蘇陌立刻提高了警惕。
“bonjour,monsieur,vousetes,captivent”
聽不到兩人在交談什么,但看到男人嘴角揚(yáng)著笑。蘇陌就郁悶了。
他和那個法國女人聊得很開心,時不時還用勝利者的姿態(tài)睨了眼她。
這下蘇陌徹底不平了,她這身裝扮,一點(diǎn)都入不了法國男人的眼。
他們貌似都喜歡成熟性感的女子,早知道應(yīng)該換一身妖嬈的露肩衫的。
再凝著那邊“交談甚歡”的兩人,顧不上什么半小時之約了。
“騰”的一下起身,上前幾步就拉住男人的大掌,隔在他和那法國女人之間。
“sorry,sorry”
話落,就拽著男人離開這是非之地,只留下還在困惑中的法國女郎。
顧矜城嘴角的笑意更深,看著在車?yán)锊桓市牡男∨耍p紅的小臉上都寫著憤懣兩字。
不公平不公平!
“輸了,要受到懲罰!
“這局不算!”
女人矢口否認(rèn),打算是要耍賴了。
而后,又用哀怨的小眼神看著男人的側(cè)臉。
“你剛才,和那個女人聊得很開心嘛!”
“她說我有魅力,作為禮節(jié)回應(yīng)她,談不上開心!
哼,狡辯!
蘇陌賞一冷眼,明明就心花怒放,還死不承認(rèn)。
顧矜城英俊的臉壓向她,完美的五官透著幾分邪肆。
“小魚兒,愿賭服輸!
好一個愿賭服輸啊,蘇陌轉(zhuǎn)而巧笑,小手挽上他的頸,眨眼反問。
“我要是真想賴皮,你又能奈我何?”
跟這種狡猾的男人過招,輸了不耍賴,那蘇陌才是真的蠢了!
而耍賴的下場也很簡單,不過就是禁了多個月欲的顧先生,不再顧及其他,直接把某人給壓榨了一整晚。
“孩子,孩子”
她低喃著,希望能向之前那樣求放過,但顧矜城這次選擇充耳不聞
天哪,想到未來漫漫的人生道路都要受到這樣的壓榨,蘇陌就覺得人生了無希望。
旖旎纏綿,夜里的小鎮(zhèn)寧靜而又美好。
因?yàn)橘約輸了,所以她需要早起為他準(zhǔn)備早餐。
她知道他醒著,不依不撓地偎在他懷里。
“我不會做嘛!
一直都是他做這些,這次讓她來,好像真把她難住了。
曾幾何時,她也想做個全職的好太太,但就向陳姨學(xué)習(xí)做飯這一事中,她就知道自己不是那塊料,所以果斷放棄。
反正她的城城,什么都會。
而男人閉著眼,置若罔聞。
蘇陌撇嘴,知道這家伙是想給她小小的懲罰,讓她下次不準(zhǔn)再玩這種游戲。
如此有教育意義的方法,顧先生,孩子以后交給你教,我很放心吶。
“不幫就不幫,哼!”
起身,披上外衣。她就不信了,一頓早餐能難倒她?
清晨的小鎮(zhèn),四處都是勃勃生機(jī),橋下的水很清,流淌過都能聽到聲音。
不會做,會買總行吧。
法國人很忙,所以這個時候,早餐隨處可見。
那些夜里瘋狂白天上班的人們,都已經(jīng)搭上了去市里的地鐵,多么讓人羨慕的日常啊。
蘇陌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很久,介于不會說法語,所以去了很多家餐廳都無果而出。
在迷糊中隨著石子路走著,終于到了一家會說英文的店。點(diǎn)了些東西,心滿意足的出來。
但在下一刻,就怔住了。
她剛才只顧著找店,沒注意來的路。
這是哪兒?
嘶,蘇陌啊蘇陌,你這路癡怎么就沒有一點(diǎn)意識呢!
沒帶手機(jī),不知道該怎么聯(lián)系。余光掃了眼四周,就定眼看著十米不到的一間很有藝術(shù)特色的咖啡廳。
木椅下,坐著一個黑發(fā)女孩。
“打擾了。”
那人淡淡回首,蘇陌驚得渾身一怔。
她幾乎快要喊出“柏清”的名字,但話堵在喉間,又硬生生咽回去。
清兒,已經(jīng)不在了。
“有事么?”美麗的女孩看著蘇陌,好看的唇角微微上揚(yáng)。
“我迷路了,能不能借用下電話給我丈夫打個電話,讓他來接我?”
“當(dāng)然可以。”
蘇陌接過電話,也沒有想其他,撥通了電話。
對方接起的那一刻,蘇陌就委屈道。
“城城,我迷路了。”
“”
她好像聽到了某男的一聲嘆息,這是在對她無奈么?
“你在哪兒?”
“這里有一家咖啡店,叫”原諒她,不知道這店名怎么念。
只聽那女孩淡笑說道。
“l(fā)’instant!
蘇陌一喜,趕忙朝電話那邊的顧矜城又重復(fù)一遍。
話落,就聽到男人套上衣服的聲音。
“待在那兒別離開,等我!
“好!
總算是放心了,將電話歸還。
“謝謝你!
女孩淡笑,彼時,一陣微風(fēng)吹過,她的黑發(fā)被微微撩起。
這樣的眉目,這樣的淺笑
蘇陌不由看得越來越癡,怎么越看越覺得她像清兒。
她甚至懷疑是不是清兒的魂魄回來了。
“怎么了?”
女孩也注意到蘇陌的目光,一邊淡淡問著,一邊執(zhí)起咖啡杯,濃郁的清香帶著神秘的色彩。
“你你認(rèn)識柏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