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淺水點點頭,道:“那你好好學(xué)吧,我不打擾你了,有什么事再叫我。”
言罷,她走了出去。
陳陽再次看了起來,雖然還看不懂,等熟能生巧,他也不急,很耐心的參悟上面的每一句話,容不得一點差錯。
雖然很考驗一個人的耐性,但這對陳陽來說,反而像著魔了一樣,每次看起來都十分忘我,根本意識不到時間的流逝。
每次都是柳淺水叫他吃飯時,才從中清醒過來,要不是柳淺水勸阻,他恐怕連睡覺時間都拿來練功了。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認(rèn)真練習(xí),陳陽總算參悟了前三頁的內(nèi)容,練習(xí)了無數(shù)遍后,總算體會到了身體的變化。
就連柳淺水都注意到了,他整個人仿佛煥發(fā)新春,滿面紅光,皮膚越來越細(xì)膩,精神越來越良好。
每次一練就是一天,可一點疲憊的樣子都沒有,讓她感到奇怪。
在這種狀態(tài)下,持續(xù)了一個月,陳陽自己都感覺到,他整個人變得輕盈了許多,可體內(nèi)仿佛充滿了力量,那是一種氣體的力量。
“淺水,快,給我找個酒瓶。”
柳淺水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看到陳陽忽然興奮的跑出來叫道。
“酒瓶?你要干什么?”
“沒錯,你別管了,快點找來。”陳陽迫不及待道。
柳淺水只好放下手里的活,不一會便找出一個空酒瓶,遞給陳陽。
“你放到三米處,不,還是兩米吧。”陳陽說道。
柳淺水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但還是照做了。
“淺水,站到一邊,免得傷到你。”陳陽認(rèn)真道
柳淺水更疑惑了,但還是老實站到一旁,然后直勾勾的看著他。
只見陳陽深吸了口氣,伸出右手對著兩米處的酒瓶,一動不動的傻站著。
‘他不會走火入魔了吧?怎么有點傻傻的?’柳淺水暗暗擔(dān)憂,但見他滿臉專注,又不敢打擾。
就這樣安靜的過了約莫一分鐘,忽然‘砰’一聲,兩米處的酒瓶爆開碎裂。
“這....”柳淺水大吃一驚,被嚇了一跳。
還沒弄清楚怎么回事,陳陽忽然激動的大笑了起來。
“哈哈,我成功了。”
“終于有效果了,這簡直是太神奇了。”
“小子,不錯啊,修氣鏡初級,有點悟性。”
這時,柳逸從門外走了進來,嘴角洋溢著一抹淡笑。
“師伯。”
柳淺水急忙行禮道。
陳陽則迎上前,道:“師父,你怎么樣?”
“你覺得我該怎么樣?”柳逸玩味的回道:“聽說你小子最近天天悶著頭練功,我只是過來看看你有沒有走火入魔。”
“放屁,我小心著呢,怎么會走火入魔,你丫想多了吧。”陳陽生氣道。
“哈哈,目前來看,確實不錯。”柳逸笑道。
“不是,我怎么覺得你是在笑我?”陳陽不滿的挑釁道:“你應(yīng)該也有練吧?進展如何,肯定比我遜,所以嫉妒了。”
“你想知道嗎?那為師給你露一手。”
柳逸滿臉輕松,四處看了看,目光鎖定在柳淺水的洗衣盆里,他伸出手道:“看好了。”
陳陽和柳淺水都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
只見他的手一抬,洗衣盆里的水忽然飄了起來,隨即他手一揮,那飄在空中的水,猛的飛出去,淋在不遠處的木板上。
“啪啪啪....”
那水滴入碎石般,打在木板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力道十足。
“這....”
陳陽和柳淺水同時咂舌了,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他不同于陳陽,發(fā)力前還要近一分鐘的運用時間。而是從頭到尾行云流水,十分瀟灑。
“小子,服嗎?”柳逸得意道。
“我....我服,師父就是師父,趕緊教教我吧,你是怎么做到的?”陳陽激動的上前,拍著馬屁。
柳淺水反應(yīng)過來,看見這一幕有些哭笑不得。但還是暗嘆,老門主還是老門主,天賦異稟,當(dāng)年門中人誰都得夸他是個天才,可惜她那時還沒來南門,也僅僅是聽師父他們說過。
現(xiàn)在看來,他認(rèn)真起來,確實讓別人望塵莫及,即便是天賦也不俗的陳陽。
“聽說你小子最近天天悶頭苦笑,這可不行,要懂得松弛有度,修行不是逼出來的,靠的是狀態(tài)。”
“你小子廚藝不錯,今兒就親自給我做幾道下手菜吧,練功的事晚點再說。”柳逸說道。
陳陽有些無語,卻不敢反駁,老實的出去買菜,然后親自下廚。
上京。
單林木寒著臉,聽著眼前的手下匯報。
“零號,黑榜現(xiàn)在處境不太好,遇到大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