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操作,讓場面有些混亂。陳陽直接拽著林悅溪離開。
"陳陽,怎么是你?"
林悅溪看見這個男人,十分驚訝,隨后生氣的甩開他道:"你來這里干什么?松開我。"
"是你來這里干什么嗎?你吃錯藥了,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陳陽怒道,他確實很生氣,尤其看見剛才林悅溪和那幾個男人。跟神經病似的,他火冒三丈。
"我去哪跟你有什么關系,你管得著嗎?"林悅溪冷笑道:"你是我什么人?憑什么干涉我的自由?!"
"我...."
陳陽語塞。
這時,紅毛帶著那幾個男子圍了過來,生氣的推了一把陳陽,道:"你他媽從哪冒出來的?還敢打我。"
陳陽抬頭盯著他們,一個個兇神惡煞的樣子很唬人。
"因為你們該打。"陳陽淡聲道。
"你特么說什么?!"紅毛眼神一橫,囂張的直接抓住陳陽。道:"知道老子是誰啊?在這里隨便打聽一下,誰敢動我?"
"信不信老子今晚廢了你!!"
這時,越來越多人圍過來,舞池都沒人跳舞了。看見這場面,DJ嚇得趕緊把音樂停了。
"廢了他!"
"廢了他!!"
很明顯,紅毛還真是個人物,大部分人都認識他,聽到他的話,紛紛起哄似的大聲嚷嚷。
林悅溪嚇得臉都白了,手心不安的出汗了,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
陳陽風輕云淡,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看著這些穿著火辣怪異的男男女女,一個比一個囂張,也不知到底是不是出來混的?拿過刀嗎?砍過人么?殺過人嗎?
老子拿槍的都不敢這么高調,他們哪來的底氣?
看到這么多挺自己,這場面何其威風,紅毛很清楚,今晚不管能不能搞定林悅溪,都不會缺少女人陪自己。
紅毛怎么可能放過展現雄風的機會,抓著陳陽的衣領,一耳光朝他抽下去。
陳陽準確的拍開他的手,一把推開他。就算他再弱,這種貨色再來十個他還是能搞定的。
"槽,你敢還手?!"
紅毛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見狀周圍的人,也紛紛扭著脖子,一副蠢蠢欲動的架勢。
會場的保安,看見這畫面,站在遠處并沒上前攔的意思。紅毛是這里的常客,典型的富二代,家里有錢,和道上的人也混得非常好,這也是那么多人給他面子的原因。
而陳陽看上去很普通,這種角色打完扔出去就好了,反正客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干什么呢?"
沒等陳陽回話,遠處的白少龍坐不住了,心情特別不爽,上次在省城異地,被人踩一頓就罷了。現在到了自家地盤,還被人在面前作威作福。他實在惱火。
所有人都傻住了,白少龍和陳陽有很大的不同,陳陽平時低調慣了,很容易讓人忽視。白少龍從小就在受到豪門的熏陶,一副頂級公子哥的氣質,體現得淋漓盡致。
更唬人的是,白少龍身后還跟著一眾身高馬大的保鏢,人群中主動的避開一條路,白少龍走到陳陽身邊,道:"沒事吧?"
陳陽笑了笑,道:"這種角色,還不至于有事。"
"你....你是誰?"
見白少龍是和陳陽一伙的,眾人臉色大變,只要不傻,都能看出白少龍不是普通人。所以不敢囂張了,紅毛小心翼翼的盯著他。
"白少龍。"
白少龍淡淡的說道:"有何指教?你們想怎么玩。今晚我奉陪到底。"
"白...白少龍,白家大少。"
眾人大驚失色,難以置信的盯著他,尤其是紅毛那表情就跟吃了屎一樣。
白少龍的名頭。在深城沒有幾個年輕人不認識的,他不像陳陽,只有上流社會那個圈子里知道陳陽是怎樣的存在。
白少龍曾經和徐坤蘇云飛被稱為深城三少,全城聞名,白少龍更是三少之首,這也難怪他報出名號后,大家的反應會那么大。
紅毛嘴角抽搐了下,看著白少龍冰冷的眼神。不自然的笑道:"原來是白少,都是誤會,早知道是您朋友,我怎么敢放肆。"
"誤會一場,還望白少別往心里去?"
"呵呵,你覺得可能嗎?"
白少龍冷笑一聲,但也不愿意在這種小角色身上,浪費太多時間。手一揮道:"打個半死扔出去。"
"是!!"
保鏢們紛紛走上去,圍著紅毛開始下手。
"啊...."
一陣陣的刺耳的慘叫聲響起,剛剛那些叫囂得厲害的男女,看著紅毛被打得慘不忍睹,連聲都不敢吭,更別提上去幫忙了。
盯著陳陽,想想自己剛才一副大佬的樣子,感覺臉火辣辣的,仿佛被抽了十幾記耳光。
"隊長,不上去幫忙嗎?"
此時會場的內保,望著紅毛被打得起不來,有個家伙問道。
"你瘋了?還敢上去幫?剛剛沒聽到那人是誰嗎?白少龍,咱們老板在這里,也得對人家點頭哈腰的,你還想上去幫忙。"隊長沒好氣道。
"誰是白少龍?"
"小子,剛來深城不久吧?那你記清這張臉了。以后再見到,千萬繞著走,不是咱們這種人惹得起的。"
按照白少龍的吩咐,紅毛被打個半死后。被扔了出去。
陳陽看了一眼林悅溪,她冰冷幽怨狠狠瞪了一眼,走下舞池離開。
"悅溪...."
陳陽追了出去。
一路追到外面的停車場,陳陽攔住她。道:"悅溪,你怎么變成這樣了?看看你穿的是什么,還有剛剛你干什么?如果不是恰好碰到我,你知道今晚會發生什么嗎?"
"啪...."
林悅溪上前一耳光抽到他臉上。陳陽沒有躲,挨了個正著。
"關你屁事,我愛做什么就做什么,誰讓你多管閑事。"林悅溪冷笑道:"就算今晚我和別人鬧了,跟你也半毛錢關系沒有。"
"你能不能理智一點?不覺得這樣很賤嗎?"陳陽惱怒道。
"啪!!"
林悅溪又是一耳光抽到他臉上,紅著眼眶道:"沒錯,老娘就是賤,要不然怎么會對你每次都抱著無謂期待,每次都自作多情。"
"我就是賤,我喜歡賤可以嗎?滾遠一點,別再讓我看見你。"
"悅溪,你能不能冷靜點?你這樣作踐自己根本沒有意義。"陳陽擔心道:"你越來越不像林悅溪了。"
"是嗎?我也覺得自己快不像自己了,但用不著你來告訴我,再說一遍,滾我遠點,我不想再看見你!"
說完,她一把推開陳陽,上車發動離開。
陳陽望著她的車子遠去,皺著眉頭,有種不好的預感,覺得她繼續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出事。
可現在林悅溪像個刺猬一樣,渾身都是刺,讓他根本無法靠近。其實她說得也對,自己還有什么資格管她?
"唉,或許緣分真的盡了吧。"
陳陽痛心的想著,如果兩人走到陌路人的地步,他還是更希望林悅溪好好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作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