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酒店出來,上車后,陳陽才給劉大勇打電話。
"喂,你不在醫院裝死,大半夜給我打什么電話。"劉大勇迷迷糊糊的說道。
"我在酒店樓下,想出去喝點,一起嗎?"陳陽笑道。
"槽。"劉大勇罵了一通后,才道:"等著。馬上。"
陳陽苦笑一聲,在車里等了約莫十分鐘,難得劉大勇穿著一身休閑裝就下來了。
剛上車看見后面的老貓,劉大勇頓時愣住了,道:"這位是?"
"大哥好,老貓。"
老貓主動伸出手,對于劉大勇并不陌生,因為他住在這里。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陳陽讓他順便保護劉大勇,免得再被人暴打。
"你好,劉大勇。"劉大勇趕忙和他握手。
"我戰友。你對這里熟,找個地方喝幾杯吧,我好幾天沒碰酒了。"陳陽笑道。
"好,正好我后天要回深城了,今晚就咱哥幾個不醉不歸。"劉大勇答應道。
毫無疑問,身為陳陽的戰友,老貓必定不是普通人,劉大勇一直十分欽佩陳陽,好交這類人的朋友。
大半夜的,三人對于也不挑,而且老貓就喜歡吃大排檔,幾人就直奔美食街去了。
大排檔雖說營業到天亮,但這個時辰人已經很少了,三人隨便找了一家,在路邊就喝了起來。
酒過半巡,老貓和劉大勇倒是臭味相投,兩人聊得火熱。
"喲,美女,這么晚了一個去哪呀?"
"媽媽沒告訴你,晚上一個人不安全嘛。讓哥哥送你好不好?"
這時,不遠處傳來猥瑣的笑聲,幾人同時看去,只見一位嫵媚的高挑美女,被幾人喝醉酒的男子圍住了。
陳陽和老貓同時一愣,彼此對視了一眼,眼神有些異樣,繼續朝他們看去。
劉大勇則調侃道:"我說兩位高手,好歹你們也是軍人出身,遇到這種事,不是該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嗎?"
"何況對方是個美女,來個英雄救美的戲碼,搞不好一段愛情故事就此展開,那些小說不都這樣寫的嗎?"
陳陽笑了笑,道:"人家才不需要救,那幾個醉鬼會很慘。"
"嗯?啥意思?"劉大勇說道:"你意思那女的還能對付那幾個流氓?怎么可能,你看那小臉蛋白嫩嫩的,她拿什么對付?"
"這樣吧,咱們賭一把,如果你輸了。今晚這頓算你的。"陳陽玩味道。
"靠,我還差這頓酒錢啊!!"
劉大勇痛快道,隨即幾人專注的看熱鬧。
"美女,走呀,嘿嘿。"
一名大黃牙,伸手朝那名黑衣女子的臉上摸去。
女子滿臉平靜,厭惡拍掉他的手,冷道:"垃圾,給你們三秒鐘消失在我面前。"
"喲,美女脾氣還大啊,嘿嘿,哥哥就喜歡這樣的。"
幾人大笑了起來,大黃牙又伸手朝她抓去。
"白癡。"
女子微微搖頭,在大黃牙的手剛伸到一半,她猛地出腳,踹到大黃牙的胯部。
"喔----"
大黃牙發出殺豬般的聲音。捂著胯部倒在地上,這下子怕是廢了。
他三個同伙有點傻眼了,酒意剛被嚇醒,還沒反應過來。那個嫵媚的女子,朝他們攻了過來。
"嘭嘭---"
"啊----"
驚悚的慘叫聲響徹整條街,那三人先后倒下,最夸張的一個,被踹飛出整整三米遠,口吐鮮血,跟癱瘓了一樣。
"這----"
劉大勇看著這一幕,剛喝進嘴里的啤酒緩緩流了出來。目瞪口呆。
女子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哀嚎的醉鬼,厭惡的拍了拍褲腳,對于周圍的目光,視而不見,若無其事的繼續往前走。
知道經過陳陽他們時,忽然轉頭朝他們看了一眼,那冰冷的眼神,讓人感到一股無形的肅殺之氣。
陳陽和她對視了兩眼。女子便轉頭接著走了。
"這---這女人也太恐怖了吧?我說兩人高手,這女的屬于什么級別?你們是怎么看出她也是高手的?"
劉大勇漸漸緩過神。
"直覺!"
老貓拿起酒,喝了一口。
剛才看那女人的第一眼,那凌厲的眼神和氣場,就感受到了她不是一般人。這種氣場很微妙,外行人肯能察覺不到。
但對陳陽和老貓這種人,對于這種氣息非常敏感。
"這么厲害的女人還是頭一回見,也不知她是什么人。"劉大勇說道。
陳陽笑了笑,舉杯道:"算了,萍水相逢而已,管她是什么人。"
"也對,喝才是出路,來,干了!!"
陳陽此時哪會想到,這個萍水相逢的女人,會是他人生中十分頭疼的存在。
在醫院裝死的日子。陳陽也不算是枯燥,因為被封殺的沈薇晨,幾乎隔天都來看他,兩人下棋。陳陽都快把她培養成一名職業棋手了。
兩人的友誼,因此也建立了起來,因為有了更多的了解,不像剛認識那般。對彼此的印象都依靠判斷。
悠閑的日子過得很快,轉眼間已經到了競爭繼承人的期限。
這天上午,沈薇晨大早就給陳陽送吃的來了。
"嘗嘗這個,我最喜歡吃的抹茶蛋糕。"
沈薇晨笑著跟他介紹道。
"謝謝。開始吧,今晚我讓讓你,明天我就活了,這可能是最后一次陪你下棋,所以你要把握機會,贏我一次。"
陳陽打開,邊吃邊說道。
沈薇晨偏偏嘴,道:"你可一點都不紳士,明明那么厲害,卻每次都要贏我,不知讓點女孩子嘛。"
"打架的時候,我可以讓讓你。"
"你----"
沈薇晨拱了拱鼻子,似生氣又似撒嬌。當然,她肯定沒有生氣,相反覺得陳陽有點風趣。
女孩子就是這樣,你越逗她生氣,她越會對你念念不忘。
"嗯,味道還真不錯。"
陳陽吃了兩口,還是第一次吃抹茶蛋糕。
"是吧,你要喜歡吃,以后我再買給你,不過你今天必須要讓我贏!"沈薇晨笑道。
"好----"
陳陽點點頭,卻有些惆悵了起來,輕嘆了口氣。
"怎么了?"她疑惑道。
"我想悅溪了。"
陳陽望著深城的方向道,轉眼間自己來省城快兩個月了,還真有些想念這娘們。
沈薇晨臉一黑,猛地將他手里的蛋糕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