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沒看錯吧,這不是陳陽嘛。"
陸濤走過去,陰陽怪氣的說道。
陳陽稍愣,轉(zhuǎn)頭朝他看去,詫異又無奈,他知道自己來省城或許會碰到這幾人,但沒想到那么快就碰面了。
"陳陽,你認識?"
劉大勇見這幾人器宇軒昂,一看就是哪家的公子哥。驚訝陳陽不是第一次來省城嗎?怎么會認識當?shù)氐墓痈纾?
沒等陳陽回話,陸濤冷笑道:"當然認識,陳陽兄弟上次在深城,那么大的威風讓我們至今難忘啊。"
察覺到他們的敵意,劉大勇心里一緊。
陳陽拍了拍劉大勇,示意他不用說話,然后道:"那么巧,有什么事嗎?"
袁平陰狠的盯著他,道:"陳陽,上次在深城的事。你不會那么快就忘了吧。"
"你居然還有膽子來省城?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
陳陽笑了笑,道:"我當然記得,反倒怕你們忘了上次是誰嚇得屁滾尿流的。"
"你----"
幾人臉色一變,溫怒的看著他。
"小子,挺狂的啊。"
陳凱上次并沒有隨他們?nèi)ド畛恰5虑榻?jīng)過倒也是聽他們說過。趾高氣揚的走到陳陽面前,惡狠狠道:
"老子告訴你,這里是省城,不是深城。另外聽說你是我們陳家的一條狗,知道我是誰嗎?"
陳陽面對他輕狂的眼神,風輕云淡道:"哦,你是誰?"
"看清楚了,老子是陳家的少爺,陳凱。"陳凱囂張道:"上次我堂哥陳海,關(guān)了整整一個月禁閉,就是你以公司的名義打小報告吧?"
"呵呵----"
陳陽笑而不語。
袁平和陸濤對視一眼,既然陳凱這么爭前恐后的出風頭,讓他收拾陳陽也不錯。
"你他媽笑什么?!"
陳凱被他的態(tài)度激怒了,一把抓住陳陽的領(lǐng)子,表現(xiàn)得非常兇悍。
這就是陳凱的作風,他自知在家中地位比不上堂哥陳海,所以也懶得跟他爭繼承人的位置,在外面作威作福才是他的強項,平時要是有什么出風頭的事,他幾乎都會第一個上。
"我不管你什么身份,給你三秒鐘松開我。"
陳陽懶洋洋的說道,他最恨的就是被人用這種方式和他講話。
"呵,傻狗。"陳凱被氣笑了,道:"有點骨氣,但我勸你最好別用這種方式跟我講話。否則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小凱,你在干什么?!"
這時,陳銘軍和沈薇晨不知從什么地方走了過來,看見陳陽被欺負的樣子,心里自然不舒服,但他和陳陽初次見面,也不方便主動跟他打招呼,以免讓人聯(lián)想。
"大伯。"
陳凱很懼怕這個總算不茍言笑的伯父,畢竟他是一家之主,所以見他不敢無禮,松開陳陽打招呼道。
"陳叔叔。"
袁平和陸濤,也紛紛的打招呼,都是臺面上的人,作為晚輩這點規(guī)矩有的。
陳銘軍微微點頭,這時旁邊的沈薇晨詫異道:"陳陽,你怎么在這里?"
"哦,我跟我老板一起來的。"
陳陽還以為沈薇晨在這種場合,肯定又會裝作不認識呢,沒想到卻和自己打招呼了。
劉大勇沒想到連陳首富都給吸引過來了,急忙上前熱情的伸出手,笑道:"您好陳先生,鄙人劉大勇,很高興能在這兒見到您。"
"還有沈小姐,沒錯,我正是陳陽的老板。"
沈薇晨知道陳陽在英豪傳媒的角色。她也想不通陳陽到底想干什么,去給人用這種方式打工。
袁平見到沈薇晨,有些欣喜若狂,但見她和陳陽認識,心里就不舒服了,問道:"薇晨,你和他認識?"
"哦,我現(xiàn)在錄一檔比賽節(jié)目,陳陽是幕后工作人員。"
沈薇晨自然不會把陳陽的真實身份說出來。
"哦,這樣啊。"袁平冷笑道:"陳陽,我還以為你在深城越混越好了呢,沒想到都混到去給人打工,當幕后人員了。"
聽到這話,陳銘軍心里更不舒服了,但又不能明目張膽的替陳陽說話,只能對陳凱道:"你在干什么?"
"大伯,這小子太橫了,我---我想教訓一下他。"陳凱看見陳銘軍生氣的眼神,心都虛了。
"胡鬧。"陳銘軍寒聲道:"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場合?你忘記自己什么身份了嗎?"
"給我滾回去,面壁思過三天不準出門。"
"大伯。我---"
陳凱懵了,就連袁平他們也沒想到,陳銘軍會生那么大氣,這還沒怎么著呢,又得關(guān)三天禁閉了?陳家的家規(guī)何時變得這么嚴格了?
"怎么。我說的話不管用了?用不用我給你爸打個電話?"
"不---不用,我現(xiàn)在就回去。"
陳凱臉色難看,心里更是窩火,大庭廣眾之下陳銘軍這樣對他,無疑是打他臉,一向看重面子的陳凱,自然不服,卻不敢反抗,只能恨恨的瞪了一眼陳陽,不甘離開。
陳銘軍看了一眼袁平他們。不是一家人他也不好說什么,只是勸了句:"袁平陸濤,叔叔提醒你們一句,平時你們在外面怎么鬧都沒事,但今晚這么隆重的場合,千萬別搞出什么難堪的事。"
"叔叔說的是,我們心里有數(shù)。"
袁平不自然的笑了笑。
他們一走,袁平指了指陳陽,道:"小子,今天換其它場合。你就死定了。"
"陳陽,歡迎來到省城,咱們走著瞧。"
陸濤冷哼了一句,周圍的人隨著剛才陳銘軍出現(xiàn),不少人都在注視他們,確實不適合把場面鬧得太難看,這點輕重他們還是很清楚的。
"叔叔,陳陽怎么會和他們有仇呢?那他豈不是有危險?"
"說來話長。"
陳銘軍拿起杯酒,輕輕的喝了一口,余光看向陳陽。
"你既然來了,應該知道會有什么后果吧?相信你早有準備,不會讓我失望。"
"老哥,沒事咱們走吧。"
陳陽這時放下酒杯說道。
"好。"
劉大勇察覺到他情緒不太對,仿佛有什么心事,也不敢多問。
"那家伙是誰?"
望著兩人的背影,坐在沙發(fā)上的李成,暗暗嘀咕,已然忘記上次在紅妝門口有一面之緣,因為像陳陽這種人,在他眼里只不過是螻蟻罷了。若不是剛才陳銘軍和沈薇晨過去,即便見到陳陽,也不會多看一眼。
"兄弟,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那幾個家伙影響了?"
路上,劉大勇見陳陽望著窗外不說話。不禁關(guān)心道。
"他們算什么東西?還影響不到我。"陳陽笑了笑,道:"我沒事,你別多想。"
其實真正影響他的是,陳銘軍。沒人能在這種狀況下,遇見自己的親生父親。還能無動于衷,陳陽也不例外。
接下來每次去公司錄節(jié)目時,柳芳幾乎都會帶親手做的食物來,而且每次都是變著花樣不帶重復的。
雖然她說是給沈薇晨送的,但毫不例外。每次陳陽都有份吃。
剛開始,周圍的同事還覺得陳陽是臉皮厚,這也好意思去蹭別人,沒吃過飯還是咋地?非常鄙視。
尤其是黃玲這個滅絕師太,更是罵了陳陽好幾次,說他厚顏無恥,巴結(jié)抱大腿之類的。
陳陽倒無所謂,更不會介意別人怎么看,他只是不好意思拒絕柳芳。
因為每一道菜都是她親手做的,每次面對她慈愛的眼神,陳陽的心腸,真的硬不起來,難怪黃世華都說,'夫人是個很脆弱的人。'
或許自己的拒絕,能讓她難過傷心好幾天。
但后面,周圍的目光就開始變得有些不一樣了,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