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婭呵呵的笑,“對啊,我男人就是這么幫我出名的,不過他砸的錢比較多,所以我成名得也更快,你能不能得到別人的肯定,就看你老公肯幫你出多少錢了”
她男人?小婭一時失語,禁有些后悔這樣把莊亦辰的名字直接用“我男人”三個字代替了。這句話說完,便嘟嘟囔囔的不愿再說了。
“我老公沒你男人有錢,他一個月才多少點工資,怎么能跟你男人比。”
“云葉兒,你去死啊,別在我面前哭窮,你老公要沒錢住九號公館?在我面前裝什么裝啦。”
“哈哈,真沒裝,不過你說的這些,我晚上要跟江昭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你要是想要我對面這家店面,我就幫你聯(lián)系。這地段位置這么好,可別錯失了良機啊。呵呵。”
“好好好。晚上跟你聯(lián)系。”
葉兒電話剛剛一掛,病房輕扣兩聲后被推開,葉兒一轉(zhuǎn)身,看著門口站著的男人嚇了一跳:“先生,你找誰?”
“不好意思,我找錯了房間。”
男人帶上門后,把手機拿出來,比對著相冊里的資料照片,嘴里輕哼一聲,“云葉兒。”腳步在輕絮的門外停下,看著門牌編號,冷血的眸子輕輕一瞇,“柳輕絮?”
男人照舊像推開葉兒的門一樣,輕敲兩下,推門而入。
輕絮是野孩子,就算是進了豪門,也沒有刻意的約束過自己的行為,小時候跟媽媽住一起,天天睡一起,當(dāng)著媽媽的面脫衣服也沒事,從來沒有感覺到過什么壓力。
回了閔家總是有些不習(xí)慣,換衣服都是回自己房間,畢竟家里有男人。
她也沒有習(xí)慣住賓館或單獨房間要去衛(wèi)生間換衣服。她把這間病房當(dāng)成了私立空間,在自己房間脫衣服換沒有什么不對,而且主治醫(yī)生要下午四點才會來巡視了,護士全是女的,清潔工都沒有男人。
一時忘了反鎖門,少-女的身體青澀又正在發(fā)育,飽滿又生動,聽到有人敲門,趕緊護住光溜溜的胸,準(zhǔn)備說,等一下。
但這時候門已經(jīng)被推開,想想本來無所謂,都是女的,就是有點不好意思而已。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看到門口站著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的時候,輕絮臉色大變,下一秒尖聲大叫:“葉兒姐姐!救命啊!有色狼!!!”
男人還沒有來得及說一句,“走錯房了。”就被輕絮光裸抱臂的身體給震了,她正站在穿衣鏡前穿著桔色小內(nèi)庫護著胸,雖然還是小娃娃,但背線腰線的弧度勾勒得誘人至極。
他沒有想到一進來沒看到病人,看到一個裸-女,輕絮胸腔肋處開刀,縫線,雖然內(nèi)縫沒有針腳,但是還是有些不平,不敢大力呼吸,這時候用力尖叫,肺上一疼,叫出來的聲音就顯得分外痛苦了。
不是她想臨危而亂,這可比撞車討厭多了,自己從來沒有被男人看過!
葉兒聽到輕絮的尖叫著有色狼,扔了拿在手中的手機,抓起房間里還插著香水百合的大玻璃直筒花瓶,拉開門就沖了過去,男人的背影正好在門口,一看這身衣服,肝黃色的皮夾克,剛剛不是進她房間走錯的那個嗎?居然進輕絮房間了?
好啊!
居然是匹色狼!
這是私立醫(yī)院,她還怕了不成?
男人只能怪輕絮捂著胸直跳,又把乳-房擠壓得像要爆出來一樣,讓他脫線了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輕絮大聲叫著的是“色狼”時,意識到了危險,抬步只想進去捂住她的嘴。
哪知背后出來一只黃雀,還是手里抱著一個帶花帶水的大花瓶的黃雀,葉兒抱著花瓶水灑了些出來,隔壁房間幾步就到,男人反應(yīng)也快,香水百合的味道,他人的腳步聲,嗅覺聽覺視覺都是他們這一行要訓(xùn)練的,周遭的危險他都能迅速感應(yīng)出來,準(zhǔn)備折身先行離開,可葉兒的花瓶已經(jīng)抱在他的腦后舉了起來。
抬手準(zhǔn)備一-擋再把女人推開,哪知葉兒沒有砸下花瓶,而是一腳踢向男人的襠位,男人反應(yīng)過來葉兒要踢的是他的重要部位,馬上準(zhǔn)備抓住葉兒的踢來的腳,葉兒練過舞蹈,身體的靈敏性也非常高,有時候舞臺反應(yīng)力用在斗智斗勇上也非常妙,抬腳的腳迅速收回,身子一側(cè)移,舉著的花瓶照樣不晃,這時候用力的把花瓶砸下去,“呯”的一聲,玻璃瓶子太厚,沒碎。香水百合養(yǎng)過的水成了香水灑了男人一身,腦門上血流得到處都是。
里面位置的的輕絮衣服脫得精光,看葉兒來了,也不管這時候胸口疼,趕緊扯了件衣服迅速穿上。
葉兒經(jīng)過赤腳勇追搶匪和被綁匪綁架的事情后,發(fā)現(xiàn)自己腦瓜子越來越好用了,起碼在用巧勁和反應(yīng)上,比以前聰明了些,知道聲東擊西了。
男人目光開始從無波冷血突然兇狠起來,正要抬起腳踢上葉兒,后面的輕絮抓起她剛剛?cè)釉诖?上的高配置的玩游戲的電腦,抄起就準(zhǔn)備要朝男人后腦砸去!
只是男人的職業(yè)并非小籮籮,后面的聲音聽得真切,又怎可能不防?
他還治不了兩個女人?
一轉(zhuǎn)身大兩步過去,就要把輕絮給揪住。
女人是好治,但兩個共過患難的女人就不太好治,葉兒覺得這時候如果讓這男人傷了輕絮,自己這個姐姐就當(dāng)?shù)锰珣Z了,而且自己的命都是輕絮救的,這時候成了慫貨,就是忘恩負義。
衛(wèi)生間的門開著,葉兒這時候的位置正好就在門口,輕絮應(yīng)該是剛洗了澡,臟衣服還堆在洗衣臺面上,除了薄棉的病服,就是內(nèi)依內(nèi)庫,男人已經(jīng)卡住了輕絮的脖子,葉兒情急之下,也找不到武器,摁了房間里隨處可見的呼叫鈴,快速拈起一條輕絮穿過的內(nèi)庫就拉開,沖過去,她個子高,手一伸就蓋過男人的頭頂。
男人這時候只顧著卡著嬌小的輕絮。
只以為葉兒想對他動手,反正被發(fā)現(xiàn)了,不如弄死一個再說。
哪知頭上本來就套了包頭毛線帽,現(xiàn)在又套了個帽子,葉兒雖然在套上內(nèi)庫就已經(jīng)被男人抓住了手,但此時卻一點也不慌,嘲笑道,“女人穿過的內(nèi)庫套在你頭上,你一輩子都要倒霉,倒霉,倒霉死!哈哈!逢賭必輸!逢車必撞!逢事必敗!逢病就生!”
葉兒嘰嘰歪歪的說著,看著男人一手卡著輕絮脖子,一手抓住她的手腕,而且手勁很大,手又長,葉兒要去打他,他馬上急中生智捏住她的手去接另一只手,結(jié)果是兩只手腕都被他捉住。
葉兒發(fā)現(xiàn)手上的力道又重了,難道是被氣到了?精力還十分集中,她這時候根本別想占到他半分便宜,因為她一動,他不要反手扭她的關(guān)節(jié)
輕絮咬牙,喉嚨已經(jīng)被卡得快要說不出話來,但是還是不忘艱難的擠出些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葉兒姐姐,你怎么可以這樣?他的頭上肯定有頭皮屑,他戴了帽子,肯定好多天沒洗頭了,肯定臭死了,那是那是我最喜歡的一條小內(nèi)內(nèi),屁股后面有個豬尾巴。葉兒姐姐,我恨你。你去買條一模一樣的還我。”
葉兒郁結(jié)了一下,“姓柳的,姐買一車內(nèi)內(nèi)送還你!”
操!
男人一火!還真是內(nèi)庫?!火星子亂竄高的眼睛瞪住葉兒,像是要吃了她一般,“死女人!你找死!”
本來已經(jīng)抓住了葉兒的手臂馬上伸手去拉自己頭上的內(nèi)庫,葉兒趁之一松,精力分散,抬腳就用力踢上了男人的命根子。“去死吧!看誰找死!”葉兒看男人雙手捂住自己的褲襠,丟開了輕絮,趕緊移到輕絮邊上扶住她,又退了兩步。
這招其實很難成功,她以前想用手肘擊中江昭的命根子也沒有得逞,因為男人最護的就是那個地方,方才也是,頭都砸到了,就是命根子不好攻擊。這下倒好,一條女人的內(nèi)庫亂了男人的方寸。
男人被這一腳狠踹,痛得冷汗直冒,雙手護住自己裝有子孫后代的京子庫,整個人都彎了下去。
葉兒是咬牙下了狠勁,估計這家伙以后是不能人道了。
葉兒急的是為什么護士醫(yī)生還不來?
這層樓雖然只有6間病房,但是每層樓都有值班護士的辦公室,平時呼叫鈴一響,半分鐘內(nèi)就會趕到,可現(xiàn)在連一個護工都沒有,太詭異了。連她和輕絮兩人把色狼都踢在地上了,護士都沒有出現(xiàn)。
輕絮感覺胸腔下方疼得厲害。
葉兒跪在地上,抱著已經(jīng)疼得倒在地上的輕絮的身子,大聲叫:“護士!護士!”
男人這才要醒悟,自己太輕敵了,只是想來確定兩個賤女人是不是在這里。動起手來才會方便。腰上別有堅硬冰涼的槍-支,他方才就該把槍拿出來殺了這兩個死女人,哪曉得看似細皮嫩肉的兩個小丫頭片子,叫起勁來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襠部的疼痛難忍,剛要把槍摸出來,便聽到電梯從遠處走道傳來“叮”的一聲響。
忍痛站直,奪門而逃。
葉兒根本來不及管其他,輕絮疼得臉色發(fā)白,護士又遲遲不來,又不敢離開輕絮半步,葉兒只能眼睜睜看著害得輕絮犯病的男人逃走,抱著輕絮急得繼續(xù)大叫,“來人啊!來人啊!”
江來慶是想早點來找葉兒談?wù)勗栏复笕怂概傻娜蝿?wù),若是等到江昭下班,豈不麻煩?到時候還要一邊看兒子臉色,一邊顧兒媳感受,自己一個長輩倒成了夾心餅干了。
只是甫一出了電梯,便聽聞葉兒帶著哭腔的嘶喊,年歲雖長,卻是步履如風(fēng),沉穩(wěn)矯健。
葉兒的聲音分明不是從自己病房里傳來的,當(dāng)江來慶往站在輕絮的病房門口,頓時傻眼,地上還有血跡,和著水漬染成觸目驚心的一大灘,一大堆花殘敗不堪,看著就叫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