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亦辰,你什么意思?”
“你來找我,什么意思?”莊亦辰不答反問,問的時候,帶著些冷冷的笑意。
坐在沙發(fā)上,翹起長腿,輕輕晃,他順手抓起一只水晶杯,慢悠悠的看,看著里面支離破碎的色彩,聽著女人指責(zé),“以云根本就沒有對你做過什么,你這樣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我做了什么?”莊亦辰看起來心情并沒有不好,不過是聲音有些沉罷了,“你跑來,想知道點(diǎn)什么?”
“你為什么要讓他出車禍?我以前只覺得你冷血,沒想到你簡直是個禽獸!”
“昭君”里此時的燈光并不是徹亮的,有的是娛樂會所包間該有的愛昧澀暗,手中的水晶杯砸出去的時候,就夜空里突然劃過一顆流星。
那流星堪堪的從女人的耳邊擦過去,小婭以為那只昂貴的杯子會直接朝她頭上砸來,愣是嚇得一動沒敢動,不是她膽小,而是因?yàn)榍f亦辰這人即便是冷得過頭,事事利益為先,卻從未對他動過手,所謂的暴力,最多也是在床/上的時候折騰得久一些,除此之外,一根手指頭也未曾動過她。
后面的墻上是水晶杯慘烈犧牲是戰(zhàn)場,激烈碰撞之后的碎響驚得小婭突然一顫,男人“嘩”的一聲站起來,朝她走過來,小婭往后退了兩步,男人還是逼了過來。
“邱小妖,你倒是跟我說說,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我做了這起車禍?”男人只是用凌人的氣勢逼過來,沒有粗魯?shù)膭幼鳎沧屝I縮了小縮。
“猜測!”
“哦,猜測?憑什么猜測?康以云憑什么值得我動手弄死他?因?yàn)槟銌幔恳驗(yàn)槟闶俏业拇?伴?清人?還是你覺得我有必要計(jì)較一下你跟他之間的過去?”
“你?!”小婭輕咬了咬唇,她的穿著一向大膽新奇,性/感的,新潮的,就沒有她不敢穿的衣服,只要她覺得不錯,都要拿來試上一試,她喜歡把自己包裝得很艷麗妖嬈,她喜歡自己吸引每個人的目光。
短發(fā)烏黑油亮,緊細(xì)的腰身被貼體的裙子包得生動極了,眼里的憤怒和惶恐還沒散盡,便被男人捏起了腰,“你什么?邱小妖,你應(yīng)該掂掂你的份量,你是我什么人?我會為了你去殺康以云?你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那我們明明已經(jīng)說好了分手,你為什么還要來糾纏我!毙I是個性格直接的人,或者之前她從未對莊亦辰直接過,她從來只叫他“老板”,她覺得他就是她的“老板”,不計(jì)成本的捧她,她能付出的就是跟他上床,從床/上滾到地上,再滾到浴室,滾到陽臺上,每處都是她該付出的勞動。
此時的直接卻讓莊亦辰輕笑了出來,別人都說莊亦辰笑起來如何勾魂攝魄,小婭覺得自己是有免疫的,無非就是比不笑的時候更好看些罷了,她反正是經(jīng)常看他笑,不管是嘲弄,揶揄,玩褻,或者把她踢下床的時候的惡作劇,總之他是經(jīng)常笑的。
但是她也知道,他笑的時候,說出來的話,并不會有多好聽,就好象此時,“分手?那又怎么樣?”他還在逼著她往后退,她在他手里就是一只飛不起來的小雞,只要他這只鷹有興趣抓她的話,她都別想跑,他低頭去咬她的耳垂,還是輕輕的笑聲,“呵,忘了我以前跟你說的嗎?我這個人有潔癖,包括上床的女人,突然去換一個,總覺得有些不干凈,所以,在我需要的時候,就挑個順手一點(diǎn)的,這個理由怎么樣?”
小婭曲膝,卻被男人的兩條腿夾緊,“你放開!我都說了,我要跟康以云在一起,我已經(jīng)跟他在一起了,我也不干凈,你以后不要再碰我!”
“是嗎?”男人輕輕反問。超大的背投電視邊上一張華貴的美人靠。
類似于沙發(fā)的東西,永遠(yuǎn)是他們前戲最喜歡去的一個地方,厚軟而逼仄,想要享受卻又無法恣意翻滾,寄情無法控制時壓抑得想要另轉(zhuǎn)他地,又覺得這樣反而逼得他們只能更加貼合,只能擁抱,只能依靠。
有面料被撕裂聲音突兀的響起,“你當(dāng)我不知道嗎?你這個自作多情的白癡女人,康以云給你承諾過什么?他說過愛你嗎?你跟我分手后,上過他的床嗎?他碰過你嗎?邱小妖,我不是說你是只妖嗎?拿出你妖精的本事去勾引康以云啊,你當(dāng)初跟在他屁股后面,他還是甩了你,遠(yuǎn)走高飛,幾年也不冒個頭,他還不是豪門少爺,而你呢,你是一個靠跟男人上床才換來今天光環(huán)無限的女人,你敢去靠近他嗎?你敢去跟他說你跟過我嗎?吃吃飯,聊聊天,看看電影,就是在一起了嗎?什么狗屁不通的羅輯!”
“。 毙I被逼到角落里接受侵占。
“邱小妖,我真搞不懂,你是不是知道一來找我就會被我這樣對待,所以次次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時候都穿得這樣**性/感~”
莊亦辰一直都是知道,他和邱小婭之間一個無情,一個無義,他精于算計(jì),她現(xiàn)實(shí)勢利。
從來沒有現(xiàn)在的感覺,壓載身下的人,你無論如何想用從前的花樣讓她發(fā)出申銀,也無法找到曾經(jīng)的感覺,那種無拘無束的感覺。你越是用力,越是推波助瀾的聳動,只能看到她和另外一個男人說些生死相許的鬼扯話。
雖然最后都是一個結(jié)果,釋放了,但釋放了還是覺得心頭不爽。
從小婭身上下來,抽了些濕巾自己處理黏濕。
小婭拉了拉破碎的裙子,看著已經(jīng)將褲子理好的男人,他把衣服理整潔了,就是真真的衣冠禽獸了。
莊亦辰拿了杯酒,又走到小婭躺著的地方,坐下來,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嗯,有必要跟你解釋一下,康以云的車禍?zhǔn)且驗(yàn)樗岂{,變道逆向行駛,你不會以為是我先灌了他酒,又給他下了迷亂心智的藥,教他這樣開車的吧?”
小婭氣得抖,他要解釋為什么不早點(diǎn)解釋,這會子把她吃徹底了,來解釋?
“給我找件衣服來!
“憑什么?”莊亦辰挑挑眉,“憑我們分手了嗎?”
“你!你剛才~~”
“我剛才上了你?”莊亦辰再次伸手撩開女人胸前破碎的面料,桃花開得紛嫩嫩的艷,真誘人,“嘖”了一聲,“‘昭君’可是我私人的包間,進(jìn)來的女人,要不然是招待我朋友的,要不然就是招待我的,你不會覺得這里咖啡館,拿來純聊天的吧?你又不是男人,我的性取向很正常,送上門來招待我的女人,你叫我不上?我跟你一樣2嗎?”
“艸!”
“哈,會罵臟話,我喜歡!艸?你的意思是再來一次?”
“滾蛋!”小婭理了理頭發(fā),坐起來,蹬上高跟鞋準(zhǔn)備離開。
“怎么?打算這樣出去?”
“如果只能這樣出去,那么就這樣出去!
莊亦辰繼續(xù)悠悠的喝著酒,“哦,現(xiàn)在客人很多,你可要小心點(diǎn)色狼,喝了酒的男人看到一些養(yǎng)眼的女人,總是會忍不住的,萬一被艸了,呵~”
“呵,沒關(guān)系,能到這里來的男人,非富即貴,拉個有錢的男人,讓他給我買件衣服,這生意做得劃算,我反正都是靠跟男人上床才有光環(huán)的女人,跟誰睡不是睡?”心里不是不難過的,一個睡了將近四年的男人,從來都是那樣的冷血。
手剛剛握到門把手,整個人被男人撈了起來,短裙被推高,長腿被分開,就這樣拎起來,架在男人有力的腰上被抱著往室內(nèi)電梯走去,伸拳捶他,“干什么?放開我!”
電梯-門“!钡囊宦暣蜷_,莊亦辰走進(jìn)去,揉著手下抱著的小屁-股,“你不是說了嗎?跟誰睡都是睡,今天晚上,你跟我睡,我給你買衣服,哈哈!”
“你妹的!莊亦辰!你個臭不要臉的死男人!”
“哈哈,邱小妖,分手后你的性格越來越讓人喜歡了,今天晚上睡過之后,咱們再分一次手,明天繼續(xù)!”
江昭跟莊亦辰分開后開車去了醫(yī)院,他知道醫(yī)院的飯菜好吃不到哪里去,葉兒一個人怕是累得不行,特地打包一些營養(yǎng)的參湯,炒了些她喜歡的菜。
結(jié)果欣然的推門進(jìn)去,看到的卻是一副和諧畫面。
那兩人聊天的樣子,還真是有種浪漫溫馨的感覺,以前她跟閔子凱在樓道被他撞到,他還可以有一點(diǎn)想法說不關(guān)自己的事,現(xiàn)在想都不用想,直接過去吧。
把打包的菜放在桌子上的時候,葉兒已經(jīng)站了起來,有些慌張,可是看江昭的眼色好象并沒有像昨天一樣生氣,便放松了些,江昭拉椅子坐下,“老婆,過來,我們一起吃飯!
“?”葉兒想說,我吃過了。
“快點(diǎn),我還沒吃,我們一起吃。”江昭心想,沒吃個屁,爺要撐死了,看恩佑站在那里有些踟躕的樣子,他就覺得興奮,“老婆,快點(diǎn)。”
葉兒果然受不了江昭的甜蜜攻勢,忍著飽飽的肚子,剛要坐下。
恩佑墨直的眉有些彎曲了,咬了咬唇,問葉兒,“剛才你不是吃”
還沒說完,葉兒接道,“剛才是吃不下,現(xiàn)在正好餓了,再吃些!
恩佑明白了葉兒眼里的希翼,“那昭哥,嫂嫂你們慢慢吃,我先回去了!
“好!苯褤屧谌~兒挽留前直接答應(yīng)下來。
江昭覺得他和葉兒之間的問題,也許是年齡的問題,像她這個年紀(jì)的女孩子,都是哈韓哈日的,喜歡那些不男不女的明星,最好那些男明星上個雜志還教一下怎么把單眼皮弄成雙眼皮,怎么拍照樣子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