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色含笑,帶著幾分譏誚,“這是想告訴你,做生意要實在,價格虛高,是有價無市。”
葉兒覺得自己只有一口氣了,命懸一線似的,這個下/流胚現在咬死了她是個坐.臺的。居然還把她當成白菜一樣,好象一斤少個兩毛錢才行似的。
“我愿意等,哪怕貨幣貶值,也要等到我要的數額才賣。”
果然,剛剛還說他把她比成白菜,這會他還真把她比成白菜了,“你以為你是房子?還能升值?白菜放久了,可就爛了,到時候還得給環衛工人出錢清理才行!”
葉兒一把推開江昭,這個下/流胚!“懶得理你!”轉身欲走。
江昭雙臂一操,微一仰頭,便像是等著葉兒回來似的,“那我得問問你們經理,絕代佳人到底是個什么意思?叫進來的小姐,到底是個什么態度?還是最近絕代佳人里面新培訓了你們一項技能,欲拒還迎?”
葉兒頓了腳步,心里詛咒王經理生個兒子沒屁.眼,生個女兒滿身都是屁.眼!今天是把她給坑死了。
能開這樣場子的人,自然有黑.道背景,別看著王經理來找人冒充小姐的時候,真像求人似的,如果有這里的小姐真把客人給得罪了,那就等著被抄家吧。
她在這里工作大半年,已經見過好幾起人間蒸發的事件了。
她現在沒有后臺,可不像弄個馬革裹尸,或者尸首異處的下場。
江昭的眼潭太深,太復雜,葉兒根本看不清他在想什么,“說吧,你到底想怎么樣?”
江昭依舊神情自若,“王經理不是叫你喝幾杯嗎?”
“好。”
也不知道誰說了句,喝伏特加好,后勁大。
好你妹!“伏特加,我不喝,我過敏!”
“很多小姐在擋酒的時候都喜歡說,最近過敏,云大小姐原來學得這樣快。”江昭看著葉兒的眼神,像是想要把她撕了一樣。
這個包間極大,若不是高檔的家私,厚重地毯,超大的背投,一定會覺得空曠。
從沙發那邊走一個人過來,得好十幾步,過來的高個男人戴著一副無鏡片的框架眼鏡,看起來又漂亮又斯文,笑起來的樣子,不怎么正經。
秦非言拍了拍江昭的肩,“哥,過去喝吧,總這么站著干什么?”
江昭看著秦非言就來氣,特別是現在看到云葉兒再看到秦非言,更是氣,若不是這家伙,他那天也不至于從受害人變成施害人。
現在是腰桿都挺不直。說不起硬話!拉著葉兒就往角落沒人的桌幾走去,轉頭瞪了秦非言一眼,“你給我過去,那天那壺水的帳還沒跟你算清楚,找哪門子煩!”
秦非言聳聳肩,看了一眼葉兒,轉身回自己的坐位,然后伸手指了指沙發上眼里還有探究的群眾,示意他們,老虎現在的須,別去摸。
“云葉兒,我問你。”江昭一把捉住葉兒負氣拿起水晶酒杯的手,英俊的面容似有一種刨根究底的決心,“那天晚上,床單雖是被你割了一個洞,但被子上還有些血漬你”
葉兒看著眼前的男人,眼中一抹痛處劃過,而后像是聽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江柿長不會以為我是第一次吧?哈哈,那天不過是例假來了,把床單弄臟了而已。一晚上三十萬這么好掙的錢,我留著那種玩意干什么?當飯吃么?”
江昭嫌惡的推開葉兒的手,眸色一沉,寒冷如霜,“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