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博對斐主任的話一點都不在意,他冷笑一聲。
“斐主任,這首詩詞放在其他地方固然不錯,但放在現(xiàn)今這個時代真的不合時宜,你看看這句老驥伏櫪,筆力遒勁,韻律沉雄,內(nèi)蘊著一股自強不息的豪邁氣概,深刻地表達(dá)了曹操老當(dāng)益壯、銳意進取的精神面貌。抒發(fā)了詩人不甘衰老、不信天命、奮斗不息的追求和壯志豪情。但是現(xiàn)在的人有幾個還能有如此的胸襟呢。”
斐主任一愣,他覺得夏文博話中有話。
夏文博繼續(xù)侃侃而談:“就說說你老人家吧,當(dāng)年在清流縣也是叱咤風(fēng)云的一個副縣長,現(xiàn)在你還沒到曹操寫詩的年紀(jì),但你已經(jīng)兩耳不聞窗外事了,連自己的家鄉(xiāng)好壞都不管,連一個是非曲直都不辨明,所以這詩詞放在你這里有何意義?”
斐主任氣的兩眼圓睜:“你,夏文博,你......”
“我難道說的不對嗎?國土資源局的好壞是不是關(guān)系到整個清流縣老祖宗留下的山川土地,關(guān)系到所有的農(nóng)戶,關(guān)系到清流縣的長治久安?但國土資源局的好壞主要就是一個領(lǐng)導(dǎo)問題,這不用我多做解釋吧,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難道你愿意國土資源局失去一個斐雪慧這樣的好領(lǐng)導(dǎo),提升一個品行低劣的人上來禍害百姓?”
斐主任的臉色鐵青,這些年了,大概有20年吧,還沒有人敢用這樣的語氣和他說話,好歹自己目前的級別現(xiàn)在比你夏文博高出幾截,你這小子這的太囂張。
他站起來指著夏文博:“你給我出去,出去!”
夏文博嘆口氣,搖搖頭:“看來我找錯人了,我一直都聽別人說斐老爺子深明大義,嫉惡如仇,原來這傳言終究還是靠不住,走了!”
夏文博很不屑的往門口走去。
斐雪慧快步過來,拉住了夏文博的袖子,說一句:“文博,你再坐坐吧!”
“嗨,我怕老爺子一會老羞成怒,用刀砍我!”
“你這家伙,少說兩句成嗎?忘了剛才給你說的話了吧?”
夏文博‘哈哈’一笑:“沒忘啊,就是說我臉厚,這不,我一點都不生氣,倒是老爺子啊,你一會好好的勸勸,不要跟我一般計較。真要走了,我還得接著想別的辦法呢!本來我今天來也沒有報太大的希望。”
老爺子在斐雪慧和夏文博說話的這功夫,已經(jīng)逐漸冷靜下來了,雖然他脾氣耿直,但能在官場混一輩子,最后安然全身而退,這絕不是光靠脾氣就能完成的結(jié)果,他自然也有他的智慧和手段。
他準(zhǔn)確的判斷出了夏文博對此事的認(rèn)真,他也同時知道夏文博本身的能量,他還看透了這并不是一個政治圈套和陷阱,而且,他的得出了夏文博和女兒之間的信任與真誠。
他覺得這個時候,自己該出手了。
所以他不僅沒有了怒火,轉(zhuǎn)而淡然若水的喊住了夏文博:“年輕人,不要急著離開嘛?你真以為光靠臉厚就能成事嗎!”
夏文博扭身看著他,一笑:“不,臉厚是不得已的安慰,其實我還有更多的辦法!”
“奧,那何不坐下來談?wù)劊┗郯。盐业墓Ψ虿杈叨松蟻恚 ?
這已經(jīng)是斐主任第二次喊他的功夫茶具了,顯然,等閑的人他是舍不得讓人家使用他的茶具了。
斐雪慧眼中閃過一抹驚喜,連聲答應(yīng)著,跑向了里屋......。
夏文博和老爺子他們談了很長時間,也談得很透徹,至于談得什么,連斐雪慧都沒有聽到,他們一起趕走了斐雪慧,這讓斐雪慧很是不滿。
夏文博離開的時候天色很晚了,他已經(jīng)不再擔(dān)憂,他想,只要斐老爺子能夠全力以赴的出手相助,事情大概還是有些把握的。
回到了宿舍,他脫掉了外衣,正準(zhǔn)備擦洗一下身上的汗水,旁邊那個大屁股女人推開了他的門。
夏文博嚇的一個哆嗦,趕忙又手足無措的穿起了衣服。
一面穿,一面問:“大姐,有事嗎!”
大屁股女人看一眼夏文博修長的身形,平坦的腹部,壯實的胸肌,汗毛旺盛的腋下,她不由的癡了,看的眼中放光,直咽口水。
夏文博不得不在問一次:“大姐?”
女人臉一紅,粗粗的喘一口氣說:“文博,幫個忙唄!我房子里電燈不亮了,你幫我檢查一下。”
“奧,好好,有電筒嗎!”
“有的,還有鉗子,試電筆都有!”
夏文博到?jīng)]想用這些專業(yè)的工具,真要用到這些玩意,他估計自己也查不出問題了,以他的能力,也就是換個燈泡什么的。
到了大屁股女人的房子,女人打開了手電,夏文博要檢查一下燈泡的好壞。
“大姐,拿個燈泡!”
女人從抽屜里找燈泡,夏文博搬來一個凳子,拿著燈泡,踩上去,高度還差一點點,他只好努力的踮起腳尖,哪想到這凳子有些問題,咕嘰咕嘰的響著,還有點搖晃,夏文博哎呀一聲,差點摔下來。
女人在下面打著手電筒,忙用手抱住了夏文博的腿,這才穩(wěn)住。
夏文博就擰下了原來的燈泡,看了看,感覺這節(jié)能燈頭沒有發(fā)黑的地方,不過他還是換上了一個新的,正要下來,覺得自己襠部熱烘烘的,夏文博低頭一看,我去,這女人一個手抱著自己的腿,一個手往上舉著燈泡,那嘴剛好就對著自己要害的位置,她著一呼吸,熱熱的氣流就噴向了自己襠部。
這不看還好,一看這狀態(tài),他多多少少有點難受起來,那玩意也很不爭氣的動了起來,頂在了大屁股女人的嘴邊。
夏文博心中那個尷尬啊,忙說:“大姐,好了,好了,你放手,我下來試試!”
“好......”女人嘴一動,卻發(fā)覺有些問題,咦。這啥呀,燙燙的。
她放手的時候摸了一下,‘哎呦’一聲,差點把電筒都掉地下了,接著,女人‘絲絲絲’的笑了,笑的抱著肚子,蹲在了地上。
夏文博真不好意思,訕訕的說:“笑啥啊,沒見過年輕男人激動啊。”
“但是,夏文博,我沒怎么你啊,你瞎激動什么!”
“還沒怎么我?你那嘴噴的熱氣,都快咬住我那里了。”
“你個臭小子,天天裝著說還是個處,原來都懂這方法了,是不是特喜歡人家用嘴!”
夏文博不能和她在溝通了,這樣下去,自己指不定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
“大姐,你到底要不要我檢查電路啊,快摁一下開關(guān)試試!”
女人這才停住了笑,過去一摁開關(guān),還是沒亮。
“我看看保險是不是燒斷了。”
他搬著凳子,又換個地方,在門口墻頭上有個電盒,他拉下了保險一看,那個保險絲真被燒斷了,還好了,盒子里有幾節(jié)保險絲,夏文博挑一根長的,開始換。
這次還成,雖然女人依舊嘻嘻的笑著抱著他的腿,但他面對墻壁,屁股向外的,他想女人總不能用嘴咬自己的屁股吧。
果然,這次女人把頭偏向了一邊,不過,不過也不知道女人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那個抱著夏文博腿的胳膊,就搭在了夏文博那個位置,她的胳膊還一動一動的,有時候往上挪挪,有時候往下移移,最后的結(jié)果是女人的胳膊往下挪不動了,被夏文博橫空伸出的一個枝節(jié)給硬硬的擋住了。
女人又‘嘻嘻’的笑了。
換好了保險絲,燈也就亮了,夏文博根本都來不及欣賞自己的功績,他動作別扭的側(cè)著身子,到了門口。
“大姐,現(xiàn)在沒問題了,我回去了!”
女人好笑的看著他,揶揄的說:“嘻嘻嘻,夏文博,你這會能走路嗎,要不大姐用手幫你解決一下!”
“大姐,你就饒了我吧,我還是個處.......”
“屁啊,還處,你以為光是你能聽到我這面的啪啪啪?我就聽不到你那面的哼哼哼!多少千軍萬馬都被你糟蹋了,這會還給老娘裝純,不裝會死啊。”
夏文博大驚失色,艸,自己真還把這事情給忘記了,好像每次自己擼的時候,也‘呼哧呼哧’的鬧騰呢,哎,大意了,大意了啊!沒想到我夏文博也會留下如此的證據(jù)!
夏文博也不敢和大屁股女人爭辯什么了,灰溜溜的側(cè)著身子返回了自己的房間,身后那女人還在‘絲絲’的笑著。
他這會連擦身子都不敢了,悄無聲息的躺在了床上,有點自責(zé),自己也太容易沖動了,這毛病得改啊,不能見點兒風(fēng)就來雨,多少也該矜持些,對,矜持!
他這樣想著,慢慢的進入了么夢鄉(xiāng),最開始夢到的是大山河川,白云藍(lán)天,但沒過一會,他又是久病重犯,夢到女人了,這家伙一但夢到女人啊,什么矜持不矜持的,他全然不顧了,特別是當(dāng)他夢到了旁邊的那個大屁股女人的時候,他,他還很厚顏無恥的那個到了人家的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