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助理,您到辦公室去歇會吧,我在這看著,放心,現(xiàn)在還沒到下課時間,不會讓她跑了的!”曾盈盈見楊剛一動不動地守在206室門外,便好心地想幫他。
“沒事,你忙去吧。”楊剛心不在焉地應(yīng)道。
“這女的應(yīng)該是欠了浦經(jīng)理很多錢吧?我看浦經(jīng)理挺激動的。”曾盈盈不但沒有離開,反而好奇地問道。
“哈,你想錯了,恰恰相反,是你們浦經(jīng)理欠了人家很多很多的錢,你們浦經(jīng)理又是特老實的一個人,硬是要找到她,把錢還給她。”楊剛見她有意打探,便故意添油加醋地胡扯一番,心里卻在偷笑,浦靖星怎么看也不象見錢眼開的人嘛,只有大把大把地給人送票子的傻乎勁才符合她的特性。
曾盈盈笑了笑,半信半疑地離開了。
當浦靖辰馬不停蹄趕到培訓(xùn)中心時,浦靖星正火急火燎地等在大門口,一見他的車來了,馬上迎了上去。
“哥,在206室鋼琴房,我確定是她,你快上去看看,我們擔(dān)心她又會一聲不吭地走了,所以一直沒敢驚擾她,就等著你來。”
“唔”浦靖辰大步流星地登上二樓,楊剛看見了他,直向他招手。
浦靖辰走到206室的窗戶邊,不禁伸手輕撫玻璃窗上印出的熟悉的臉頰,一股酸楚涌出心頭,如鯁在喉。
終于找到你了,沒錯,就是你,短發(fā)遮臉,清瘦單薄,簡約樸素,正是那天菜市場見到的模樣。
“哥,是她吧?”一旁的浦靖星低聲問道。
浦靖辰木然地點了點頭。
“要不,我們現(xiàn)在就進去見一見她吧。”浦靖星沖動地想推開門。
“不,現(xiàn)在別去打擾她,等孩子下課后,你讓人把她帶到你的辦公室來。”說完,浦靖辰滿懷心事地往培訓(xùn)中心經(jīng)理辦公室走去。
月,這一次不想再跟你寒喧幾句又放你走掉了,我要知道你過得好不好?我要知道你這十幾年都在哪里?我要知道你有沒有想過我?我要知道好多好多……
“太佩服我哥了,找了這么多年,這個時候還這么冷靜!”浦靖星低聲感嘆。
“誰象你,老那么毛毛躁躁的,就一孫猴子的同類。”楊剛揶揄道。
“什么意思啊?”
“猩猩唄!”
“楊剛!你不戲弄我會死啊?!”一看見浦靖星雙眼直冒危險的信號,楊剛趕緊閃人。
“晨晨媽,晨晨挺有天賦的,基礎(chǔ)也打得很不錯,我覺得可以讓她直接學(xué)習(xí)第三階段的課程了!”鋼琴老師很快結(jié)束了45分鐘的課程,跟著孩子來到陸月面前。
“是嗎?那太好了,這孩子興趣挺濃的,前二年條件不好,只能送她到私人那里學(xué)習(xí)了一些初級的知識,現(xiàn)在有您指導(dǎo)就更好了。晨晨,我們謝謝老師。”陸月欣喜地摸著孩子的頭。
“謝謝老師!”晨晨乖巧地說道。
“好,我先走了,下節(jié)課見。”
“再見。”
送走老師后,陸月幫孩子收拾書本準備回家。
“媽,我是不是很棒啊?”聽見剛才老師的夸贊,晨晨有些得意地說。
“是,媽媽的女兒就是棒!”陸月笑呵呵地應(yīng)道。
“太開心了,明天濤濤來我們家,我一定要告訴鄧叔叔,鋼琴老師表揚我了。”
陸月一聽,手不禁頓了下,這才想起鄧律師跟自己約定來。“對哦,差點就給忘了!”
“媽,你不會忘了濤濤明天會來吧?你可答應(yīng)了給我們煮好多好吃的哦,我要糖醋排骨、還要咕嚕肉!”
“好,好!就知道吃,大饞貓!”陸月牽著晨晨的手走出教室。
“您好,陸小姐,我們經(jīng)理有請!”突然穿著一身工作服的女孩叫住了她,陸月認出是前臺接待員。
“哦,有什么事嗎?”陸月有些愕然,培訓(xùn)中心的經(jīng)理找自己干什么?
“不清楚,您去了就知道了,跟我來吧。”曾盈盈別有深意地笑了笑,轉(zhuǎn)身在前邊帶路。
陸月牽著晨晨莫名其妙地跟著她來到經(jīng)理辦公室,門一打開,只見一個長發(fā)女子飛奔而出,還沒看清是誰,便重重地被她抱了個滿懷。“陸月,想死我了!這些年你都跑哪去了?!我們怎么找也找不到你!你可把我哥害慘了!”
曾盈盈把人帶到后便悄聲離開,心想著經(jīng)理還真是實心眼,人家債主都不急,她倒急著還錢……
“靖星?!是你嗎?”陸月還在恍惚中回不過神來。
“是我,是我!終于找到你了!”浦靖星啼笑皆非地直點頭。
“找我?”陸月不解。
“是啊,你不知道,你離開后那幾年,我哥他……”
“靖星!”里邊突然響起一聲低吼。
熟悉得令人顫栗的嗓音,陸月不由自主地往那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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