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才踏進郊外的莊園,我就覺得氣氛不對,人們似乎都在交頭接耳,不知在低聲議論著什么,特別是當他們看到我出現時,他們看我的眼神有些怪。
而當我走近,好奇地想要去打聽時,他們又都三緘其口,除了搖頭,就是一個勁地訕笑,而且還是那種一看就特別假的笑,弄得我是丈二和尚,完全摸不著頭腦。
終于見到王倩,我第一句慶就是:“大伙這是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問我?應該問你呀。”王倩不答反問。
“問我?”我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的莫名其妙,“我剛回來,怎么可能知道?”
“真不知道?青哥沒有告訴你?”
“青哥告訴我什么?我剛從他那回來,什么事也沒有呀。”
王倩像是有些不確定,她又仔細地打量了我一番后,又向四周打量了一下,確定沒有人往這邊看,她才湊到我跟前,一臉神秘兮兮地說:
“昨晚的事,付曉蓉被說是要被雪藏了。”
“就因為昨晚把我們誆出去的事?”
“嗯。”王倩點頭。
“雖然聽到這樣的結果會讓我心里覺得很爽,但是也不得不問一句,這么處理會不會太嚴重了?在行業內這種爾虞我詐的事不是很常見嗎?而且她不過是誆我們去了一場酒會而已,用得著這么嚴重嗎?況且付曉蓉也是紅牌,這樣雪藏了,損失會很大的”
我實事求是,客觀地評價著,最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有些不敢置信地問:
“這是青哥的意思?”
“應該吧,因為芳姐也很不高興!指桑罵槐地說,她最討厭的就是背后暗算自己姐妹的,她可還是這話里有話的那一個,不要把她當死人了,那些不要為已經攀龍附鳳的就了不起的,不信大家就走著瞧什么的。”
王倩一雙滴溜溜的黑眼珠子盯著我,神情凝重,仿佛就是高站在法庭之上的審判官一樣莊重。
“芳姐這番話說的是我嗎?”我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嗯,要不你說呢?這話可是說得夠明白了,就是個傻子都已經知道是要針對你來的了。”以后好自為之吧
王倩說著拍了拍我的肩,一副自求多福的模樣。
“你也不管我了,也要疏離我了嗎?”我對王倩剛剛所說的那番話并沒有太往心里去,反倒是更為在意的是她的想法。
“我?我們是什么關系?這話問起來不是多余了嗎?”王倩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你不要太看得起我了,要不是你,說不定我都進不了芳姐的這家模特公司呢,我會這么忘恩負義嗎?況且人家也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里,好不好?”
聽到她這么說,我揪著的一顆心頓時松快了不少,隨即也跟著她開了句玩笑:
“我們的倩倩小姐什么時候變了這么卑躬屈膝的態度了?難不成太陽是從西邊升起來了嗎?”
“去你的!”說著,王倩地我的肩頭上拖鞋了一下,隨后又湊到我的耳邊,以著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
“瞧你還說想要把芳姐取而代之呢,現在可是什么事都還沒開始做呢,人家就已經先跟你宣戰了,看你以后還有沒有路可走。”
“像你說的,我現在有青哥,這有什么好怕的。”我仍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
事實上,當我想開了,不想再被他們任何一個人擺布后,我對這些就真的沒有什么所謂了。
“你牛!希望你能一直抱住青哥的大腿。”王倩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
“那可不是,以后真的是要抱緊這條大腿了,因為他已經替我把芳姐得罪了,不是嗎?現在的我就只能是依靠他了。”
我半真半假地說,隨后更是把青哥在我們離開小初離開后說的那番話跟王倩簡單地說了一下。
“嗯,真沒想到呀,青哥表面上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原來竟然是藏得這么深的真的是太可怕了,聽得人不寒而栗呢。”王倩不由慨嘆,隨即更是搓起了雙臂上的雞皮疙瘩,“不過你說,青哥為什么要這樣做?他肯定也是會知道這樣的安排下去會讓你在芳姐這里孤立無援的,他這樣給你在大家面前樹敵,難道就只是想要你僅僅依靠他嗎?”
“不清楚,反正有了上次的教訓,讓我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以后什么事多注意點就是了。”我搖頭,隨即又想到了昨晚那兩位費總的事,便改了話題,問:“對了,昨晚那個費總怎么了?你明知道是付曉蓉誆我們過去的,后來為什么還不撤呀?”
“能怎么樣,陪吃陪喝這幾樣唄,我又不像你,不是青哥就是什么徐總的,個個來頭不少,我只能撈些小魚小蝦來吃了,以后你認識的人多了,記得給姐妹我介紹幾個大款就行了。”
“真的就這么簡單?不是因為聽說他們是做服裝生意的?”我壞笑著看她,“是想有機會攬私活吧?服裝公司,不管大小,總是需要模特,對不對?”
“哼,既然都知道了,還問?!”王倩也沒有好氣的,只是向著我白了一眼。
“那昨晚怎么樣了?”我不由又問。其實這也是我感興趣的,只是昨晚因為知道是付曉蓉故意誆我們過去,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這才沒有把這事放進心里。
但今天心情平復過來,事情也就清楚了很多。
“哪能這么快?昨晚只是把那個大費總給搞定了,但才第一次嘛,那能這么急。”
“談到模特具體事宜了,記得要告訴我,順便也幫我推薦一下,你知道我也是很需要錢的。”
“明白。有我的活絕對就少不了你的。”王倩拍著胸口保證。
“那你是不是已經和他們約好下次見面的時間了?”我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飛揚神色,仿佛王倩的模特工作就是我的。
“還沒呢?太過于急切了,對方一下子就能看到我們的目的了,那我們到時就很可能是被他悶牽制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