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豆蔻此時此刻,心中想的是:王曉鳳,你別怪我手下無情,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你給我的這一巴掌,必當(dāng)百倍奉還!
劉靖宇當(dāng)然沒有任何的放不下,只是他不敢有太大膽的想法,眼神中有一閃而過的怯懦,“我對她早就沒有感情了,最愛的人是你啊,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
劉靖宇拉著林豆蔻的手,似乎有些期待著林豆蔻接下來想說的話,因為那也是他心底漸漸萌生出來的想法,只是不敢去承認(rèn)。
“靖宇,為了我和我們的將來,我們必須自己努力爭取一把了!”林豆蔻眼神中帶著鼓勵的看著劉靖宇。
“你想要我怎么做?”劉靖宇越發(fā)害怕,當(dāng)他對賬上林豆蔻那雙眼睛時,只覺得她的眼睛里寒光乍現(xiàn),殺氣逼人。
“靖宇,我們只能背水一戰(zhàn)了!”林豆蔻的野心在這一刻完全爆發(fā)出來,她貼近劉靖宇的耳邊,悄悄的跟他說了一番話。
劉靖宇的瞳孔漸漸放大,眼神中的恐懼之色變得越來越濃,好像有點不敢相信,這樣的話是從一個女人嘴巴里說出來的,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認(rèn),這很符合他內(nèi)心的想法。
他不是沒想過這樣做,只是不敢。
他原本可以慢慢等著,可是被林豆蔻今天這么一說,他也有點等不及了。
“我們真的要這樣做嗎?萬一被人發(fā)現(xiàn)了,那就什么都完了!”劉靖宇還在猶豫,他有很多的擔(dān)心,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
林豆蔻心里已經(jīng)嘲笑了這個畏畏縮縮的男人一番,但還是抓住了劉靖宇的手,眼神堅定的說:“如果你想早一點當(dāng)上市長,想和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只能這樣做!”
“可是,這……”
林豆蔻直接打斷了劉繼宇的話,“靖宇,別再猶豫了!我會幫你的。”她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要讓王曉鳳痛苦萬分。
要是她沒有了市長女兒的身份,沒有了一個當(dāng)市長的父親給她撐腰,看她還有什么本事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怪不得旁人!
“好,為了你,我做什么都可以!”劉靖宇也在心里不斷的給自己加油打氣,他只要想著自己這樣做是為了林豆蔻,心里的壓力就不會那么大,他要成全的是他和林豆蔻之間的感情,而不是自己那點私心。
劉靖宇就是個徹頭徹尾虛情假意的男人,他用自己的虛偽把自己都給騙了,有些人的虛偽真的可以沒有底線,以為這樣就可以為自己做的壞事冠上正義的頭銜嗎?
林夏花在連然這里住的第二天,許以墨終于上門了,然而林夏花卻執(zhí)意不肯見他,把自己鎖在房間里,不管許以墨說什么!
連然很很是焦急,看兩個人鬧得這么僵,她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勸一勸許以墨說:“你還是讓她先冷靜一下吧,想想你自己都做了什么,她什么都不肯跟我說,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勸!”
其實她對許以墨還挺生氣的,要不是發(fā)生了什么,怎么會氣得林夏花離家出走呢?一定是許以墨做了什么事?
不管是誤會也好,還是什么都好。
反正林夏花現(xiàn)在不想聽到任何解釋。
許以墨終于不對著門喊了,他是想來見見林夏花,也想來見見小糖糖,最好是能把她們母女都接回去,看來是不成了。
可是許以墨根本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
好端端的人突然就這樣了,他只覺得一定是林夏花的產(chǎn)后抑郁癥引起的。
“麻煩你這段時間幫我照顧她們母女,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好像得了產(chǎn)后抑郁癥,你一定要幫幫她,也幫幫我!”許以墨還是頭一次降低自己的身份,跟連然站在同一個水平線上說話。
其實自從林夏花生了孩子以后,許以墨感受到了為人父的快樂,性格方面也有了很大的改變,在平時的生活中,他已經(jīng)不像從前那么冰冷,那么高高在上了。
這一次,他是真心實意,發(fā)自內(nèi)心的請求連然的幫助,因為現(xiàn)在林夏花心里唯一能接受的人只有連然。
連然聽說這個消息十分震驚,難怪林夏花給她的感覺怪怪的,原來是那該死的產(chǎn)后抑郁癥,林夏花怎么會得那種病?
“你說什么?大花得了產(chǎn)后抑郁癥?你是怎么照顧她的許以墨,你到底都對她做了些什么,你知不知道這種病很要命的!”連然沒辦法控制自己激動的情緒,上去直接就推了許以墨一把,連聲質(zhì)問道。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生了孩子以后的林夏花會得這種病,林夏花很愛孩子,也期待著自己成為一個母親,可是怎么會這樣?
許以墨也是滿臉的愁緒,內(nèi)心各種焦急的滋味不知該如何表達(dá),現(xiàn)在林夏花根本聽不進(jìn)他說的話,更沒辦法配合醫(yī)生的治療,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連然把所有的帳都算在了許以墨頭上,她咬著牙,指著徐以墨的鼻子說,“許以墨我告訴你,大花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你就等著后悔一輩子吧!”
別說后悔一輩子了,他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挺后悔的,后悔沒在林夏花坐月子期間好好陪著他們,一定是因為自己的陪伴太少了,所以才導(dǎo)致她得了產(chǎn)后抑郁癥。
“對不起,是我做的不好。”許以墨低下頭,曾經(jīng)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君主,雖然也有低頭道歉的一天。
連然也是滿肚子的怒氣,但是許以墨都這樣說了,她也沒辦法再說什么,產(chǎn)后抑郁癥是有很多原因?qū)е碌模隙ㄒ膊荒苋衷谠S以墨頭上,連然覺得自己也有責(zé)任,這段時間太忙了,很少去看望林夏花。
“這次,拜托你了!我每天都會過來的,麻煩你幫我好好照顧他們,有什么需要盡管跟我說!”許以墨生來頭一次覺得如此無奈,憑他在生意場上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卻對一個產(chǎn)后抑郁癥沒了法子。
這不是他生意上的敵人,也不是他的競爭對手,他不知道該用什么辦法去對付,加上林夏花又不配合,他感到無助極了。
林夏花是他的盔甲,更是他的軟肋。
自從他愛上這個女人起,他就不是從前那個刀槍不入,百毒不侵的許以墨了。
“我知道,我會照顧她們母女的!你先走吧,我一會兒去跟她談?wù)劊裁垂菲óa(chǎn)后抑郁癥,我就不信了!”連然沒耐心聽許以墨說那些見外的話,就算他不說,自己也知道好好照顧林夏花。
“謝謝!”許以墨非常誠懇的說了一聲,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