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劉靖宇和林豆蔻兩個人已經有些按耐不住,偷摸的一前一后溜進了樓梯間,這個地方相對隱秘,但是外面還是偶爾會有人路過,但就是因為這這樣,才更加勾起劉靖宇那顆躁動的心。
兩人在樓梯間里很快就來了一發,因為害怕被人發現,所以速戰速決。
“嘶,啊……”劉靖宇倒吸一口涼氣,身體猛的顫抖了一陣子,長久的回味著。
“靖宇你太過分了,怎么可以那樣對我?你看看,都給我弄臟了。”林豆蔻別著個小嘴,一臉不開心的樣子。
劉靖宇把自己的衣服穿好,還是表現出男人細心體貼的一面,也幫林豆蔻整理了一番,然后手指刮一刮她的鼻頭,“你這個小妖精,怎么也不知道分分場合?萬一被人發現了可不得了。”
“你怕被人發現嗎?”林豆蔻揚起她那張精致的小臉,一雙清透的眼睛是她用來迷惑男人最有殺傷力的武器。
說來也怪,她明明就是個不擇手段,心腸十分歹毒的女人,偏偏那雙眼睛清透迷人,一眼望去像一汪清澈的湖水,讓你恨不得整個人都跌進去,溺死在里面!
劉靖宇伸手抬起了林豆蔻的下巴,在她嘴角應上輕輕一吻,“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算去死我也不怕。”
說這話的劉靖宇可算是走了心,林豆蔻就是有一種特殊的魅力,讓他為之著迷,為之瘋狂,也甘愿聽從她的擺布。
當然了,他還殘存的一點理智就是不能和王曉鳳離婚,因為他害怕自己沒了現在這個光鮮的身份,沒了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林豆蔻滿意的笑了笑,眼睛彎成了月牙的幅度,只是在那深不見底的眼里,還有一抹深深的嫌惡劃過。
恐怕沒有人能體會林豆蔻的心情,明明那么討厭一個人,卻偏偏還要去討好他,忍受他的各種奇怪的要求,曲意奉承。
“走吧,好戲就要開場了!”林豆蔻提醒了一句,臉上盡是得意。
不知道一會兒林夏花看到自己為她準備的禮物,會不會很驚喜呢?那個場面她想想都覺得刺激,這一次,她一定要讓林夏花嘗嘗身敗名裂的滋味兒!
“小狐貍,就你鬼點子多!以后要做這種事情之前能不能先跟我商量一下?說不定我還能幫到你呢。”劉靖宇已經知道了林豆蔻做的事,他也挺激動的,迫不及待想看到一會兒許以墨臉上的表情了。
林豆蔻一臉的得意之色,在劉靖宇面前已經完全掩蓋不住了,她笑說:“這點小事我自己就可以做到,你是要做大事的人,女人之間的斗爭你就不要參與了,我也會讓你看到,誰才是有資格站在你身邊的女人。”
林豆蔻恭維的話,讓劉靖宇很是受用,突然感覺自己的身份地位又上升了一個高度,讓一個女人如此仰望著,如此努力的往上爬,就是為了和他并肩站在一起。
他不禁有了個大膽的想法,突然就沒有任何征兆的承諾道:“等順利的接手市長的位置之后,我就跟家里那個母老虎離婚,讓你名正言順的站在我身邊!”
“真的嗎靖宇?”林豆蔻表現的有些受寵若驚,大大的眼睛望著劉靖宇。
“當然是真的,我還會騙你嗎?一定會有那么一天的,你要相信我!”劉靖宇感覺自己終于男人了一回,也可以對自己愛的女人做些承諾了,而不是去依靠著別的女人。
林豆蔻心里可從來沒有這么奢望過,劉靖宇這樣的蠢貨也能當市長?呵,那可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靖宇你對我真好。”即便心里想著,但表面上依舊要做足,要讓劉靖宇感覺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是至高無上的。
男人嘛,不就那點小小的虛榮心嗎?
滿足他就好了。
倆人又親昵了一會兒,直到走廊里的聲音越來越大,他們倆才不敢那么明目張膽,一前一后的離開了樓梯口。
會場里賓客已經到齊,優美的交響樂奏起,大提琴的聲音優雅低沉,小提琴的聲音明亮高亢,再配合著鋼琴和薩克斯,以及交錯的燈光,場內的氣氛瞬間就起來了。
八點,酒會正式開始。
賀非鶴代表賀家,以及剛剛成立的賀氏集團,大方從容的站上了主席臺。
林夏花一直有些心神不寧心不在焉,至于臺上的人說了些什么,她根本沒聽進去,只想著剛才自己所經歷的一切,那就像一場夢,讓她感覺那么不真實。
現在想起來都還有些后怕,如果王曉鳳不幫她,她根本就不知道林豆蔻那些陰謀,恐怕到最后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怎么了?身體不舒服嗎?”許以墨已經慢慢靠了過來,看到林夏花臉色有些異樣,擔心她會不會身體不適。
林夏花搖搖頭,“我沒事。”
她有點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跟許以墨提王曉鳳的事情,但是她已經答應幫忙了。
“如果你覺得不舒服的話,我們隨時都可以離開。”許以墨悄悄的拉住林夏花的手,發現她手心里全是汗。
“嗯。”林夏花點點頭。
賀非鶴已經發表完了自己的講話,臺下的人紛紛鼓掌,林夏花也跟著拍了拍。
“這個賀非鶴還挺有本事的,做這樣一個冒險的決定,真不怕,把整個賀家都賠進去?”許以墨淡淡的提了一句,目光小心翼翼的打量著這林夏花。
他知道自己不該如此試探,可是只要一想到賀非鶴做出如此冒險的舉動,不惜傾盡賀家所有,都是為了林夏花。
許以墨提到這個,林夏花其實有一點點心虛,他們都是明白人,這其中的究竟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
“或許他有自己的想法吧。”林夏花不知道該怎么回應許以墨,只是稍微覺得有些尷尬,早知道就不應該出席這個酒會了。
許以墨心頭微顫,臉上的神情變得更加微妙,也更加小心翼翼的試探,“你覺得他這樣做,會不會跟你有關呢?”
“啊?我……”林夏花微微一驚。
“逗你的,傻瓜!”許以墨揪了一下林夏花的鼻子,裝作開玩笑的樣子。
其實他也害怕林夏花會多想,可是自己又忍不住想要問一問,那種滋味真的好難受啊,看林夏花剛才的反應,他也猜不透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心思?
或許只有等到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等到瓜熟蒂落塵埃落定,一切自見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