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許母哪里心思聽她說這些?反正在她眼里,任何一個接近自己兒子的女人,都有想要勾引她兒子的嫌疑,尤其是林夏花,無疑是嫌疑最大的一個。
“請示工作?”許母一聲輕哼,完全不相信林夏花說的話,眼神輕蔑,諷刺的說道,“誰知道你是在請示哪方面的工作?”
言外之意就是林夏花跟許以墨之間有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說不定背著人搞辦公室戀情什么的,總之就是不相信她,只是單純的為了工作關(guān)系來找許以墨的。
林夏花眼下一片冷意,這許家的母子倆還真是如出一轍,從來都不肯真正的信任別人,不過也無所謂了。
“許夫人要是想找許總的話他就在里面,沒事我先走了!绷窒幕☉械酶噘M唇舌,反正無論自己怎么說都會被她曲解,那說那么多還有什么意義呢?
林夏花說完轉(zhuǎn)身就往前走,惹得許母更加氣急敗壞,明明剛才是她在羞辱林夏花,怎么感覺像是自己遭到了羞辱一樣?
“你給我站!”許母叫道。
腳步飛快的擋在林夏花面前,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俯視著她說:“不管你是因為什么原因留在許氏,這里都不歡迎你,我要你現(xiàn)在就自請離職,離我兒子遠(yuǎn)遠(yuǎn)的,永遠(yuǎn)不許踏進(jìn)許氏半步!”
林夏花微微皺了皺眉頭,知道許母一向強(qiáng)勢霸道慣了,卻不知道還有這么蠻不講理的一面?讓她自請離職?
“許夫人憑什么要求我這樣做?”林夏花連坦蕩的面對著許母,要想讓她離開許氏集團(tuán)不是不可以,給個適當(dāng)?shù)睦碛上取?
許母見林夏花現(xiàn)在對自己的態(tài)度越來越不恭敬了,居然還敢跟自己頂嘴?還敢問她憑什么?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
“就憑我是許氏集團(tuán)總裁的母親!我就有權(quán)利要求你這樣做!”許母說話特別有底氣,臉上表情十分蠻橫,她今天就是要把林夏花趕走,誰敢說個不字?
林夏花倒是不跟她置氣,反倒是輕飄飄的笑了笑,語氣平和的說:“許夫人當(dāng)然有這個權(quán)利,公司要開除我,我自然沒話說,只需按照合同給我三倍賠償就是了!”
自請離職和被公司開除完全是兩個概念,許母心里倒是盤算的緊,想讓林夏花主動辭職,免得公司倒貼錢。#@$&
可是林夏花也不傻,工作做得好好的干嘛要自請離職呢?現(xiàn)在要找一份工作也不容易,尤其是進(jìn)許氏集團(tuán)這樣的公司。
“你!”許母氣得半死,只覺得林夏花實在是耍無賴,厚著臉皮不想走,“你真是太不要臉了,跟自己的前夫同處一家公司,你就不知道該避避嫌嗎?”
林夏花倒是毫不客氣的回了一句,“只要自己心中坦蕩,有什么好避嫌的?”她言語間清冷孤傲,像是傲立風(fēng)雪的梅花,具有寧折不彎的氣質(zhì)。
許以墨站在辦公室門口,看著林夏花和許母之間的爭吵已經(jīng)有一會兒了,他本來早就想打斷他們說話的,只是看到林夏花如今的樣子,他突然就明白了些什么。
為什么現(xiàn)在的林夏花比以前更加能吸引自己的注意了?因為她活出了自己該有的樣子,不再是那個被圈養(yǎng)在籠子里的金絲雀,她有了自己的天地,綻放自己的魅力。%&(&
她的確跟以前有很大不同了。
她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頗具風(fēng)采。
“你也太……”
許母指著林夏花的鼻子就要罵,許以墨卻突然開了口,“母親來公司找我是有什么事嗎?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說著,人便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
雙手悠閑的插在褲兜里,面色卻并不怎么好,看起來依舊讓人不敢靠近。
許母特意來公司找許以墨,自然是有話要跟他說的,林夏花很自覺的要離開,不打擾他們母子兩敘話。
“林助理等一下。”許以墨突然開口叫住她,緊接著說:“你留下,我一會兒還有事情要吩咐你去做。”
林夏花心頭一緊,干嘛要讓她留下?
這不很明顯是故意要讓她留下來,聽他們母子之間要說什么嘛!
許以墨干嘛要這樣做呢?其實她對他們母子之間要說的事情并不感興趣。
許母并未反對林夏花留下來,只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后跟許以墨說:“豆蔻那邊出了點事情,在醫(yī)院里吵著要見你,你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她吧!
“公司事務(wù)繁忙,我沒空去見她,讓醫(yī)生好好照顧她就是!痹S以墨想都沒想就拒絕了許母的要求,林豆蔻能出點什么事他還不知道嗎?不就是昨晚自殺的事嗎?
當(dāng)時他都沒去關(guān)心過,在跑去醫(yī)院不是更加顯得假惺惺?他許以墨從來都不屑做這些表面上的功夫,何況他昨天都已經(jīng)跟林豆蔻說的很清楚了。
“以墨,豆蔻肚子里畢竟懷著你的孩子,你不要對她那么狠心啊,你這樣不聞不問,讓她怎么想?”許母苦口婆心的勸說起來,她沒想到許以墨居然態(tài)度如此堅決,隨口就拒絕了。
她也更想不到許以墨為什么會這么快拒絕,連一點點的猶豫都沒有,但是她隱約能感覺到,許以墨似乎在跟她較著勁兒。
許以墨臉色沉了沉,態(tài)度卻依舊沒有任何改變,堅決的說:“她想怎么樣那是她的事,與我無關(guān)。母親回去不妨告訴她,如果她再胡鬧,就送回林家去!
“以墨你……你這不是故意刺激豆蔻嘛,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看在她現(xiàn)在懷孕的份上?”許母似乎是在用乞求的語氣跟許以墨說話了,為了林豆蔻肚子里的孩子她都一味的隱忍,為什么許以墨這么決絕?
許以墨微微沉默了一會兒,其實他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鮮明了,說過的話不想再說第二遍,“沒什么事的話母親先回去吧,公司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處理!
“以墨……”
“林助理,你來一下!痹S以墨不想再聽許母說了,他叫了林夏花。
林夏花突然被點名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剛才聽他們母子談話,雖然不知道林豆蔻出了什么事,但想來一定不是什么小事。
許以墨這都不愿意去醫(yī)院看望一下林豆蔻,又是當(dāng)著她的面拒絕,是想向她證明什么嗎?還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告訴她,自己跟林豆蔻已經(jīng)沒有感情?
林夏花感覺亞歷山大,總覺得許以墨今天的所作所為都別有深意,希望只是自己自以為是的理解吧,他也許并不是這個意思。
“是!绷窒幕ǚ磻(yīng)過來。
“以墨!”許母叫住了轉(zhuǎn)身要進(jìn)辦公室的許以墨,最后說了一句:“媽知道你心里有氣,但你一定要為許家著想,媽做這些都是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