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手間里面簡單的而整理了一下自己,忽的,外面沖進來三四個大漢,進來以后反手就把門給狠狠的帶上了。
重重的關門聲響起,林豆蔻看著這些人氣勢洶洶的模樣,有些害怕:“你們?你們來做什么?”
那幾個大漢把她團團圍住,其中一個走上前,伸手挑起了她的小臉,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沒錯,她就是那個女人,兄弟們,咱們上!”
下一瞬,幾個男人就把林豆蔻狠狠的按在了墻上,撲上去,狠狠的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啊!放開我!”林豆蔻皺眉伸手奮力的掙扎著,想要甩開這結果大漢,可是卻被這幾個粗暴的男人狠狠的壓在了墻上。
破碎的衣服被狠狠的扯下,這幾個男人毫不憐香惜玉的狠狠壓上了她,貪婪的享受。
緊接著,伴隨著尖銳的刺痛,林豆蔻渾身顫栗了一下,泛紅的眼眶死死的瞪著這些人,只能是被迫的承受著這一切,難耐的沉淪。
風雨過去,這些人散去,林豆蔻渾身狼狽的跌倒在了地上,摔在地上的手機嗡嗡震動起來,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眼中的陰狠更為濃烈。
“喂。”
“若小姐,您安排的已經做完了,我的人在廁所解決了她。”那邊的人有些得意洋洋的說道:“聽我的人說,滋味還不錯……”
“是嗎?”林豆蔻瞇了瞇猩紅的眼眸,緊緊的握著手中的電話,幽幽道:“給我把那些人統統處理掉!不然你們什么都別想要!”
說完,她狠狠的掛斷了電話。
難道,那些人是認錯了人,所以把自己當成了林夏花?
真是可笑!林豆蔻自嘲的笑了笑,嘴角的笑意卻是越發的凄涼和狠毒,她當然不可能讓人知道是自己被強暴了,可是,不代表她會忍氣吞聲。
林夏花,你該遭到的,一個也逃不掉!
想著,她深吸一口氣,眼底的殺意盡顯,甚至連自己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中都沒有發現。
林夏花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渾身癱軟,軟綿綿的起身,才發現自己的渾身上下全部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
深深淺淺無不昭告著昨天到底發生了什么。
她記得自己好像是陪著許以墨,然后喝醉了,然后……
后來怎么的,她也績不清了,不過看著這周圍的熟悉的環境,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的人,應該是許以墨吧。
看著身上的痕跡,就知道昨天晚上他是有多粗暴,揉了揉發疼的眉心,下了床,起身推開了房門,走出去就看到了坐在客廳沙發上的許以墨。
此刻,他端著咖啡杯正在看雜志,棱角分明的側臉俊美深刻,神情清冷寡漠,分辨不出什么情緒。
林夏花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打算悄悄地越過他離開,卻在剛剛走到門口的一剎那,身后傳來陰冷的嗓音:“你要去哪里?”
“我去工作。”林夏花低著頭穿著鞋子,一邊淡淡的解釋一句。
“要是討好我,你可以不用工作就可以得到一切。”許以墨幽幽挑眉,目光森寒的看了一眼她嬌小的背影。
他呼吁中的諷刺和輕佻不言而喻。
林夏花習慣了他的冷嘲熱諷,抿了抿唇,并未說話。
伸手拉開門,她正要出去,忽的手背上落下來一直修長冰冷的溫度,攔住了她的去路。
林夏花皺了皺眉,側首,清亮澄澈的眸光對上了身側男人那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語氣不耐:“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從一早上就開始陰魂不散的,周圍的空氣里到處都是彌散著他周身的那一種低氣壓,好像要頃刻間侵吞全世界。
她討厭這一種感覺。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就不打算解釋一下嗎?”他目光幽幽的看著她,削薄的唇吐出邪魅而又冰冷的字眼。
解釋?
林夏花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情,皺了皺眉看著他狐疑:“難道我昨天晚上對你說了什么?我和你之間也沒有那什么?”
難道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跡,根本不是這個男人折騰的?
看著她一臉茫然的樣子,許以墨說不出來自己是為什么,但是心底的積攢的怒火卻是像滾雪球一樣的越滾越大。
瞇了瞇幽暗深邃的眸子,他倏地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垂眸冷冷的逼視:“我不介意提醒你,昨天晚上,是誰那么的殷勤,裝作喝醉,故意的誘惑我。”
看著他那一雙漆黑如夜的眸子,林夏花的目光狠狠一顫,昨天晚上她是真的喝醉了,可是沒想到居然是自己主動的。
小臉不禁染上了一抹不自然的緋紅,她靈動的眸子不自然的閃了一下,冷冷的看著他道:“那可能是一時失誤,不然對你我根本下不了口。”
她故意說得很是隨意,勉強的維護著自己那可憐的自尊。
雖然,在他的面前本就是所剩無幾。
明顯的,她可以看見男人的眼神漸漸地變得越發的幽深,還帶著一種風雨欲來的狂風驟雨,只是,忽的,空氣中傳來了一道清脆的手機鈴音。
那鈴聲,不是林夏花的,她下意識的朝他的褲帶看去。
許以墨狠狠的睨了一眼她,便松開,伸手從口袋里摸出了電話,只是短短的掠過了手機上的聯系人,林夏花就察覺出他眼底掠過那種不一樣的溫柔。
眸子暗了暗,不用想也知道那邊的人是誰了。
許以墨拿著電話站到了離她遠一點的落地窗前打電話,林夏花看了一眼他,轉身要拉開門走出去,卻看見許以墨比她更快速的沖出了房間。
擦身而過的時候,她清晰的聽到,他低柔的嗓音響起:“別怕,我這就去。”
也許,只有在面對林豆蔻的時候,他才會有著一種奮不顧身的焦急,那一種真情沒有距離的溫柔吧?
許以墨是接到了林豆蔻打過來的求救電話。
那邊的聲音很亂,聽起來很不好。
汽車衣都飚到了最高碼速,風馳電掣的來到了一處酒吧門口,他沖進去,直接踹開了里面洗手間的門,就看見四五個大漢把林豆蔻團團包圍。
幾個人身上一絲不掛,而林豆蔻頭發凌亂,身上僅僅穿著殘破的衣服,瑟瑟發抖的站在那里。
那一雙無辜而又可憐的眼神,讓他的心底不由得一緊。
許以墨一雙幽暗的眸子轉瞬間變得猩紅,沖上前動作利落旋身,一腳撂倒這些人,順手撿起一邊的棍子,利落的橫掃,幾個人被嚇得節節后退。
冷寒的低氣壓在空氣中彌散,幾個小混混對視一眼,被許以墨周身的殺氣嚇得膽寒,立馬紛紛撤走了。
許以墨看著他們離開,隨手扔掉了手中的棍子,轉身看向了站在自己身后的林豆蔻,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褪下來,給她細致的披上。
林豆蔻低著頭,目光顫了顫,忽的一把抱住了許以墨的腰,把臉埋在了他的懷抱里,哽咽著悶悶道:“以墨,你說她為什么要這么的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