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是不是代表麥總喜歡的人就是林夏花呢?”忽然,有一個女同事一臉八卦的看著他們起哄。
周圍的人頓時響起了各種怪異的聲音,都是一臉看好戲的看著他們。
對于八卦,人人都是保持著一顆向往的心,更何況這個對象還是神一般的麥克利,大家都是很期待的看著。
麥克利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眉目溫和的看了眼眾人:“我和林夏花只是朋友關系,林夏花也已經有男朋友了。”
“有男朋友了?那是誰呀?”立馬又有人立即八卦起來。
林夏花笑了笑,有些羞澀的看著眾人:“現在還只是在談,等到確定了,再告訴你們。”說著,她眼底閃過一抹黯然的失落。
像許以墨那樣的人,她這輩子也不可能確定吧?
“原來是這樣,咱們林大設計師這么優秀,這么漂亮,怎么可能會有抓不住的男人?”其中一個員工撇撇嘴,舉起手中的酒杯對著林夏花:“祝我們的林大美女早日把自己嫁了。”
林夏花聽到了最后幾個字的時候,神色有些微微的尷尬,卻還是笑著,抿了抿唇:“好,謝謝你們。”
說著,她把手中的酒杯里面的酒一飲而盡。
接下來,大家玩開了許多,一群人時不時的碰撞酒杯,林夏花跟著他們在一起,不知不覺當中也喝了不少的酒。
她本身就不太能喝酒,此刻喝多了,覺得小腹是一陣火燒火燎一般的疼痛,她放下了酒杯,看了一眼眾人:“我先去一趟洗手間,等會回來。”
說著,林夏花便急急忙忙的去洗手間了。
站在洗手臺便,她對著水池一陣干嘔,專門覺得胃里難過,但是卻又嘔不出什么東西來,只好用冷水洗了洗臉,稍微清醒了一些,她剛轉身,忽的覺得身后閃過一抹黑影,緊接著一記悶棍狠狠的打在了她的頭部。
一種鈍痛襲來,她整個人渾身僵住,緊接著眼前一黑,便軟軟的跌倒在了地上。
暗處,那個人丟到了手中的棍子,走出來,把林夏花從我在外面搬到了女廁所里面,反手關上了門,順便拿了警告牌放在門口,然后悄悄的離開。
上面寫著:暫停使用。
包廂里,麥克利隨著眾人喝了幾杯,時不時的看向門口,記得剛剛林夏花出去,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算起來也有好一段時間了,怎么人還不回來?
她起身要離開,卻被身邊的一個女同事給拉住了胳膊,遞上來一杯葡萄酒,女同事笑的明媚誘惑:“麥總喝一杯吧,這葡萄酒是剛剛上來的,聽說這個酒吧里面收藏了好些年的。”
麥克利已經喝了不少,眼下還要再去找林夏花,并沒有接過,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個女同事:“我先去找一下林夏花,等回來的時候再一起喝。”
“林夏花不是已經回去了嗎?”那個女同事笑了笑,看著麥克利解釋:“我剛剛出去的時候,看見她離開了。”
“離開了嗎?”麥克利皺了皺眉,有些奇怪的看著那個女同事。
林夏花不是這一種不告而別的人,難道是突然間有什么事情?
重新坐下來,麥克利拿個手機給林夏花打個電話,可是一連撥了好幾個,都沒有人接聽,神色不由得有些煩躁。
這時邊上有人拉著他繼續喝酒,麥克利覺得她一個人應該也不會有什么事情,暫且先喝了酒,等會大家一起回去的時候再說。
洗手間。
林夏花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去多久,輕松的睜開眼,她疑惑的看著自己待著的洗手間,起身要拉開門出去,可是卻發現這個門根本就打不開。
又用力的轉了幾下,這個門依然是打不開,看來是被外面的人給鎖上了,想到剛剛的事情,應該是有人故意想要在暗中陷害她。
無奈的嘆息一聲,她拼命的拍打著門,大喊道:“有沒有人啊?幫忙開開門!”
外面靜悄悄的,并沒有聲音,林夏花有些急了,繼續用力的拍打著門,也不知道嚷嚷了多久,喉嚨都喊的啞了,還是沒有一個人過來。
背靠在門上嘆息一聲,她有些氣惱的拿出了手機,瀏覽了一下上面的名單,頓了頓還是沒有撥通任何一個。
現在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了,只怕這個時候在包廂里面的人都已經離開了,大家應該都回去休息了,她也不好意思叫他們回來。
抿了抿唇無奈的嘆息,她對著門繼續敲了敲:“有人嗎?放我出去!”
倏地,外面傳來一道冷沉的男聲:“讓開!”
林夏花一愣,下意識的退到了一邊,忽的,傳來一聲劇烈的踹門聲,緊接著,這洗手間的門被人踹開,林夏花嚇得渾身一顫,等到回神時才發現面前站著的是許以墨。
此刻,他一身休閑的黑色運動裝,襯的他本就聽吧修長的身形越發的冷峻,而那張冰冷暗沉的面容冷硬的對著她。
心下忽的亂了,林夏花一臉錯愕的看著他:“你怎么在這里?”
這個時間,這個地點,雖然他是救了自己,但是也總是那么的不太對勁吧?
許以墨看著她目光沉了沉,他當然是得知了自己手下人的消息,說林夏花到深夜十一點還沒有回去,所以才派人尋找。
然后發現她自從下班進了這個酒吧以后,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心底覺得有些奇怪,他就進了酒吧,進行地毯式的搜索,最后在這里發現了她,不然,這個世界上哪來那么多的巧合呢?
“我順便路過。”許以墨挑了挑眉,隨意的扯了一個借口,冷冷的解釋了。
在這樣的時間路過這里?
林夏花心底有些汗顏,可是看著許以墨那一副冷冰冰的若萬年冰山的冷硬態度,當下也沒有多問。
反正,他怎么樣是他的自由,這樣深夜還出現在這種酒吧,應該也不是干什么好事吧。
“那謝謝你了。”林夏花低著頭跟著他走出了酒吧,聲音悶悶的說道。
許以墨的腳步微微一頓,側身,挑眉冷冷的看著她,眼底似乎涌動著異樣的暗光:“這還是你第一次對我說謝謝。”
“啊?”林夏花一愣,眨眼不解的看著他。
“是由什么人欺負你嗎?”他深邃的眼眸幽幽的看著她,冷硬的面容似乎化開了一抹溫柔,只是轉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