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回家,林夏花拉開了門,走進去,就看見焦薇薇在客廳的茶幾上面擺放了一大堆豐盛的晚飯,一臉笑盈盈的看著自己。
“回來啦,看看我為你準備的大餐,怎么樣,都是你愛吃的。”焦薇薇笑嘻嘻的看著林夏花,連忙把她拉到了餐桌邊上坐著。
林夏花看著桌子上面豐盛的飯菜,神色一亮:“果然是我們的焦大小姐,手藝很不錯啊。”
說著,她夾了一塊紅燒肉塞進了嘴巴里,入口即化,香甜可口。
“不錯不錯,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吃紅燒肉的?”林夏花塞了滿滿一大口,一邊看著她有些意外。
她和焦薇薇生活的時間并不上,甚至連吃飯的時間都是屈指可數,貌似她應該不太清楚自己的喜好。
“這還不簡單,我每次看見你吃飯除了吃肉這還不簡單就沒吃什么其他的東西。”焦薇薇撇撇嘴,兩眼放光的看著她:“對了,你在許以墨那是不是也只吃肉啊?”
林夏花吃東西的動作微微頓了頓,抿了抿唇道:“沒有。”
她其實和許以墨吃飯的時間并不多,要是說起來她也從來沒有要求過吃什么,都是保姆燒好飯菜,在那樣的家中,她只能是有什么吃什么。
焦薇薇看著她有些不高興的樣子,悻悻的抿了抿唇,一臉愧疚:“對不起啊,又提起你的傷心事了。”
就從許以墨對林夏花的態度上來看,林夏花在家中的地位一定非常的卑微,不是那么的隨心所欲的。
林夏花扯了扯唇角,看著焦薇薇道:“也沒什么,其實我也不怎么在意了。”
記憶之種,她都是一直非常地迎合許以墨,他說什么自己就是做什么,也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抗議。
可是得到的,也不過是他的冷眼相待。
焦薇薇吸了一口面條,忽的發現林夏花的額頭上似乎有創口貼的樣子,皺眉,她放下手中的筷子,湊過去要去查看一下,卻被林夏花冷不丁的避開。
“你頭上怎么了?”焦薇薇收回手,皺眉奇怪的看著她。
“沒什么,就是今天去公司的時候,被林豆蔻的粉絲給圍堵了,然后受了一點小傷。”林夏花笑了笑,,低著頭大口的吃紅燒肉。
焦薇薇看著林夏花故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眼眶忽的紅了,咬了咬唇一臉的愧疚:“都是因為我,要不是我的話,就根本不會有這些事情了。”
早知道,她就應該悄悄的收拾了那個賤女人,現在卻給了她反攻的機會,真是氣死人了。
“沒關系的。”林夏花笑了笑,低著頭夾了一塊紅燒肉在焦薇薇地眼前晃了晃:“這個我就很滿意了。”
說著,她把那一整塊肉都塞進了嘴里。
焦薇薇看著林夏花額頭上面的傷,低著頭悶悶的額吃著飯,忽的覺得有些食之無味。
兩個人悶悶的吃著飯,忽然傳來敲門聲,林夏花起身過去開門,還沒拉開,就看見外面一群人闖進來,氣勢洶洶的看著他們。
林夏花蒙了一下,卻看見為首的人直接到了焦薇薇的面前,伸手拽住了她,就要把她朝外面拖。
“喂!”林夏花神色頓時一緊,連忙沖過去攔在了那個人的面前,看著他們冷冷道:“你們這是在做什么?當心我喊人了!”
這些人這樣不管不顧的闖入別人的家中,還這樣的無法無天,真是太過分了!
為首的人這才看了一眼林夏花,冷冷道:“林小姐,這個是焦家的家務事,不希望您來插手。”
焦家?
林夏花皺眉看著他奇怪:“你們?”
“我們是按照焦少爺的命令,特地來這里把焦小姐帶回家的。”為首的人淡淡的看了一眼林夏花,面無表情的說道。
原來這些人是焦家派來的,林夏花皺了皺眉,可是她知道焦薇薇并不想要去焦家。
咬了咬唇,她面色冷冷的攔在了焦薇薇的面前,看著那個領頭的人道:“就算是要回去,哪也得要焦薇薇同意才行,你們這樣是強取豪奪!”
“焦小姐若是能夠好好的回家,那我們也不必這樣。”那個人冷哼一聲,說著上前一步伸手狠狠的推開了林夏花。
林夏花被他推得踉蹌一下,焦薇薇看著這個人被林夏花吸引了視線,連忙抓起了邊上的花瓶狠狠的朝那個人的頭上砸去,打算生趁機逃走。
這些來抓焦薇薇回去的人,都是焦家的保鏢,平常可都是練家子,那個人穩穩的接住了那個花瓶,放在了一邊,還要上前去抓著焦薇薇離開。
焦薇薇根本沒逃出兩步,就重新落入了他們的手中,四五個保鏢圍上前,托著掙扎的她就要朝門口走去。
林夏花連忙沖到了門口,死死的攔著門不讓他們出去,其中一個保鏢不耐的皺了皺眉,伸手抓著林夏花的衣領就要把她扯開。
林夏花咬著牙死死的抓著門,扒拉的骨節發白,皺眉目光兇狠的看著他們:“你們要是敢帶人走,我這就打電話報警抓你們!”
“林小姐,你若是再不讓開,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為首的保鏢目光森寒的看著林夏花,眼中帶著一股殺氣。
他們焦家的事情輪不到比人管,而且老爺子有命令,一定要在今天把焦薇薇帶回焦家。
他們不想跟一個女人過不去,但是林夏花若是執意阻攔,那么他們也不會客氣。
“我不會讓開的!”林夏花緊緊的抓著門,目光堅定的看了一眼焦薇薇,焦薇薇被幾個保鏢鉗制著,絲毫都不得動彈,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她。
其中一個保鏢冷冷的瞥了一眼她,冷哼一聲,猛地上前伸手胡的掐住了林夏花的脖子。
林夏花瞬間覺得一種窒息感涌上來,她掙扎著伸手想要扯開這個保鏢,可是這個保鏢絲毫不讓,林夏花只覺得空氣一點點的流逝,有一些頭暈,可保鏢那面無表情又兇殘的樣子卻是很清晰。
焦薇薇看著保鏢俏林夏花,立刻急了,掙扎著看著保鏢喊道:“你放開她!”
可是保鏢紋絲不動,身側,另外一個保鏢冷冷的看著焦薇薇:“焦小姐,焦先生跟我們講了,有時候必要的犧牲可以讓人認清現實,既然這個女人不懂事,那就沒必要留。”
焦家早年間是混黑道的,后來開始從商,很多的毒辣手段,用起來連眼睛都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