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只能屬于她,誰想搶就要付出代價。
林夏花又被帶回了那個熟悉又陌生的屋子,身上的一切聯絡工具都被收走了,許以墨這次是鐵了心的要把她囚禁起來。
整整一天,除了進來送飯的人,林夏花沒有見到過其他人,就連每次都迫不及待來示威的林豆蔻都沒有來。
想到林豆蔻,林夏花的不由得一陣惡寒,這個名義上是她姐姐的女人,真的是害的她好苦,有朝一日她能夠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一定會將這些零碎的折磨都還回去。
天漸漸黑了,四周安靜的很,林夏花坐在床上,沒有去開燈。
她在這間房子中就是一個被囚禁的人,沒有未來沒有希望,是光明是黑暗還有什么意義呢。
門鎖輕響,門被人推開了。
林夏花眼神都沒有動一下,聽腳步聲都知道來人是誰,雖然告訴自己不愛了,許以墨的一切卻已經深刻在了她的心中,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抹消的。
“是不是在希望進來的是別人?嗯?”許以墨隨手打開了燈,屋內光華大作。
林夏花不自覺的閉眼躲避,再睜開眼睛,那個男人已經坐在了她的身邊。
她下意識的向旁邊挪了挪。
許以墨發現了她的小動作,眉峰皺起,猛地轉身,逼視著林夏花:“怎么?跟別的男人同床共枕都可以,我稍微靠你近一些你就這么想躲開嗎?你究竟把我當什么人?”
林夏花抱膝坐著,把下巴放在了手臂上,沒有說話。
她沒什么想說的,對著一個永遠都只能誤會她的男人,一切的話語都是蒼白無力的。
許以墨被林夏花這種無所謂的態度勾起了心中壓著的怒火,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強制她看向自己:“連說話都不會了嗎?”
“我不知道跟你能夠說些什么。”林夏花視線渙散,并不聚焦。
許以墨見她這個態度,又想起了當時在賓館中看到的一幕,不由得情緒有些失控,大力將林夏花推到在床上,身體壓了上去。
“他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是這個樣子的嗎?你是不是很喜歡?”許以墨抓住了林夏花胸口的紐扣,向下一扯,脆弱的布料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毫不意外的被撕碎了。
雪白的皮膚暴露在了許以墨的眼中,他暗自咬牙,就算這個女人做出了讓他不能容忍的事情,這具身體對他為什么還是這么的有吸引力?
林夏花順從著躺著,沒有說話沒有動,任由許以墨施暴,只是眼角漸漸的滲出了一滴淚,劃過太陽穴,在枕頭上洇濕了小小的一片。
“你在哭嗎?該哭的是我吧。”許以墨并沒有因為這個手下留情。
“看看你這個樣子,怎么配的上許夫人的身份?”許以墨用最瞧不起的口吻說著。
林夏花屈辱的咬緊了嘴唇,唇齒間滲出了細細的血絲。
許以墨呼吸漸漸粗重,不能否認,林夏花這個樣子實際上是很誘人的。
床上的女人衣衫半敞,完全是一幅邀請的樣子。
只是突然,這樣子又變成了在別人床上的模樣。
許以墨痛苦的低吼了一聲,他每次想到林夏花都會腦補出她與別人再床上翻滾索求的樣子。
這怎么能忍。
“你!”許以墨撤開壓著林夏花的身子,下了床,眼仁中現出了細細的血絲:“站起來。”
林夏花一動不動,只是安靜的落淚。
許以墨挑起了嘴角,眼神卻越發冰冷,一手拽住了林夏花,強迫她從床上下來,又一用力,讓她跪在了他的腳下。
“這個樣子跟你還真配。”許以墨咬著牙說。
巨大的屈辱感讓林夏花抬起了頭,憤恨的直視許以墨。
“別這么看著我,你既然敢背著我做那種骯臟的事情,就不要怪我不顧情分。”許以墨被腦中不斷閃現的畫面折磨的想要暴走,每一句話都是在喉嚨中低吼出來的。
“我說過了我沒有!你對我從來就沒有一絲信任!你還要我怎么樣!”林夏花終于崩潰,身子委頓下來,哭喊著。
這一切都被在門外的林豆蔻聽的一清二楚,她笑了笑,轉身離去。
妹妹,你永遠都翻不了身了。
從這一天起,許以墨每天晚上都會去林夏花的房間,用各種的手段折磨她,羞辱她。
林豆蔻不時出現,總能恰到好處的給許以墨的怒火上又添一把柴。
林夏花夜不能寐,幾天下來人就消瘦了一圈。
又是入夜,林夏花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月亮,一時間有些恍惚,她當初到底為什么嫁給許以墨的,現在想來竟是有些忘了。
又是門響,她逃不開的折磨,那個與她牽連最深同樣也是傷她最深的男人又來了。
林夏花轉身,直視著許以墨,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俊朗,眼中的鄙夷卻是藏都藏不住。
“到了晚上就開始想男人了嗎?”許以墨湊近林夏花。
林夏花沉默了一會兒,雙膝一曲,跪了下去:“放我走吧。”
“你說什么?”許以墨蹲了下去,強制她抬起頭。
“我想走,求你,放過我吧。”林夏花眼神空茫,這種生活她實在是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許以墨一愣,繼而低低的笑了,好幾天了,自從第一天林夏花跟他說過話之后,再也沒有開過口,今天終于是又說話了,卻是要離開。
“你就這么等不及了嗎?我告訴你,你身上背著許夫人的名頭,哪里都別想去!”許以墨越說越氣,心里認定了林夏花真的是與別的男人有染。
這一認知讓他再也忍不下去,憤怒中還夾雜著一點害怕要失去林夏花的惶恐。
他竟然會害怕,許以墨明白自己的心之后火氣更盛,他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林夏花只能屬于他。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控制了許以墨的身體,他一把抱起了林夏花,扔在了床上,不管不顧的將她的衣服脫了個精光,伸手開始解自己的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