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在干掉尼古拉斯之前,已經問出了前來與尼古拉斯交易的人,是大蛇組的對外聯絡人,名叫岡坂日布川,也告訴了陸山河這個名字。
在岡坂日布川身后,站了八名身穿西裝的大漢。
這些人各個氣勢凜冽,一看就是高手。
“這位漂亮的女士是?”岡坂日布川看向貝拉。
“她是我的保鏢。”陸山河一手掌拍在貝拉后腰的下面,笑道。
貝拉心中十分不爽,但臉上卻掛著迎合的笑容,“老板你好壞!再打人家,人家就不保護你了!”
岡坂日布川并沒有產生懷疑,調侃道:“尼古拉斯先生出行只帶一個保鏢,這個保鏢一定身手了得!想必在床上,同樣實力了得嘍!”
“不要說笑了,咱們還是談正事兒吧!”
陸山河坐在沙發上,沖著貝拉勾了勾手,貝拉把一個手提箱擺在茶幾上。
“錢我已經準備齊了,把情報給我吧!”陸山河說道。
岡坂日布川叫手下清點一下現金,確定夠數之后,便打開一個筆記本電腦,接上光盤驅動器,將一個光碟放了進去。
這份光碟是特制的,不能復制里面的任何東西,而且打開光碟后,會出現一個散發特殊光線的界面,這種光線能夠對攝像機鏡頭進行干擾,影響攝像機拍攝。
這些高科技設定,就是防著有人拷貝情報,或者對情報進行拍照。
所以即便是販賣情報,也只能帶著光碟。
岡坂日布川用鼠標操作一番,打開了一個文件夾,這里面,全是關于碟中諜部門,對尼古拉斯進行的犯罪調查資料。
“尼古拉斯先生,里面的文件,是無法拷貝,也無法拍照的,你只能看上面的內容,用腦,或者用筆記一下了。”
“不會吧!”陸山河故作震驚,“那我得記到什么時候?我看還是幫我拷貝試試吧!我才不相信一張光盤里的東西沒辦法復制!”
在他說話的時候,貝拉就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U盤,遞給陸山河。
陸山河把U盤放在桌上,“你先幫我拷貝一下試試,不行的話,我再用筆記!”
“好吧!”
岡坂日布川將U盤插在了usb接口上面,u盤上的綠色指示燈亮了起來。
“你仔細看一下就知道了!”
經過一番操作,文件夾始終無法復制。
“還真邪門!”陸山河微微皺眉,看向貝拉,“幫我用筆記一下!”
“我這邊兒準備了筆和本。”岡坂日布川道。
“岡坂先生想的果然周到,和你做生意非常愉快!”
然后,貝拉就坐在電腦前,用筆記錄上面的內容,她寫字速度很慢,用了將近半小時,見著u盤上指示燈閃了一下,她便稍微加快了速度。
“老板,寫完了!”貝拉把寫好的筆記遞給陸山河。
陸山河點點頭,“岡坂先生,我還有事,咱們有時間再聊!”
“好的!慢走!”岡坂日布川笑道。
“對了。”陸山河看向貝拉,“把那個U盤帶走,上面可是有咱倆的小電影,不能讓別人看到,哈哈哈!”
“哈哈哈!想不到尼古拉斯還有這個癖好!”
岡坂日布川笑了笑,拔下u盤,遞給了貝拉。
“陸先生,謝謝你了!這下我可以回去交差了!”
東京國際機場的外面,貝拉把u盤小心翼翼的裝好,沖陸山河說道。
這個U盤,是碟中諜部門的一樣秘密武器,設定好程序之后,可以自動復制相關文件,并且發射電腦病毒,毀掉原來的文件。
剛才u盤插在了岡坂日布川的電腦上,就不知不覺中,把那張光碟上的文件全都復制過來了。
并且釋放電腦病毒,清洗了那張光碟上面的所有內容。
交易完成之后,岡坂日布川就關掉了電腦,估計一時半會也發現不了問題。
“你保重。”陸山河道。
“嗯!很高興認識你。”
貝拉上前給陸山河一個擁抱,然后揮手道別。
貝拉乘坐的前往米國的飛機起飛之后,陸山河才離開了機場。
話說岡坂日布川,在陸山河離開沒多久,也和手下們離開了商務賓館。
剛到門口,就被兩個不速之客擋住了去路。
這兩個人,正是黑白和項峰!
“這位可是岡坂日布川先生?”黑白笑道。
岡坂日布川眉頭一皺,頓時警覺,“你們是誰?”
“我們老大,想跟你談一筆交易!”
“你們老大是誰?談什么交易?”
岡坂日布川以為對方也是來買情報的。
“我老大是陸山河!”
陸山河!?
岡坂日布川頓時猛然一驚,那些手下們紛紛伸手入懷,作勢要掏槍!
“你們最好不要動手,因為這筆買賣,你非做不可!”黑白說道。
“到底什么買賣!?”
“八咫鏡!!”
岡坂日布川陡然一驚,“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三神器之一,八咫鏡!”黑白強調道。
大蛇組不知出于什么目的,一直在搜集三神器。
之前已經得到了草薙劍,又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把草薙劍交給了京城夜家。
最近陸山河把八尺瓊勾玉賣給了雪千代,雪千代則把勾玉交給三忍會的頭目村茍一條。
村茍一條早已投靠大蛇組,已經把勾玉暗中獻給了大蛇組。
也就是說,三神器已經被大蛇組得到兩樣,只差一個八咫鏡了!
如果岡坂日布川能夠拿到八咫鏡,絕對是大功一件!
“你確定沒有開玩笑!?”岡坂日布川道。
黑白打開手提箱,“仔細看看,這是不是八咫鏡?”
看著手提箱中的物品,岡坂日布川臉色一變,“八咫鏡怎么會在你們手里!?”
八咫鏡原本在三忍會收藏,后來被雪千代的師父西原圣盜走了。
身為大蛇組走狗的村茍一條,當然也把這件事告訴了大蛇組的人,岡坂日布川自然也知道了。
“別管我們怎么得來的,你只要知道,八咫鏡在我們手中就是了!”黑白關掉手提箱,說道。
“好!你們開個價,多少錢可以把它賣給我?”
“錢就不用了,我們只要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