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是下午三點多鐘,美女們還在各自忙事業,沒有回別墅。
目前在別墅當中入住的,有江月藍、鄭莉莉、林小冰、胡蕾、蘇雪蓉、丁墨纓。
年后一同過來的海棠、夏蓮,平常都去平價醫院工作,陸山河給她們安排了副院長的職位。
這個時間,江月藍、鄭莉莉在.在京城新成立的千峰集團總部工作,林小冰擔任保安隊長,也兼職江月藍的保鏢。
胡蕾沒什么事做,過去幫忙了,她是科學家,可以在藥品化妝品生產方面提供不少的寶貴經驗。
蘇雪蓉和丁墨纓則留在別墅里,幫忙照顧北堂燕。
陸山河回到房間,見著蘇雪蓉正在用濕毛巾給北堂燕擦拭身體。
蘇雪蓉已為人母,照顧人方面的確比其他女人更為細膩。
“蘇姐,辛苦了。”陸山河道。
“不辛苦。”蘇雪蓉笑了笑。
“先別擦了,我先給她解毒!”
“你找到方法了?”
“是的!”
陸山河將北堂燕扶起來,把剛煉制出的無毒狂血斷魂丹的陽丹放進北堂燕的口中。
再動用內勁,將丹藥滑進對方的嗓子里。
陸山河也不確定這種方法到底能不能救醒北堂燕,此時他的心情,可以用萬分緊張來形容。
蘇雪蓉也有些擔心,害怕看到失望的情形,于是默默退出了房間。
陸山河緊緊抓住北堂燕的手,“燕子,一定行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此時已經過去了三分鐘。
這三分鐘,對陸山河來說,簡直就是煎熬!
他一直盯著北堂燕的眼睛,希望能第一時間看到她睜開眼睛!
他仍然抓著北堂燕的手,另一只手,把緊緊攥著拳頭。
“燕子,加油!加油啊!”他不停的在她耳邊鼓勵。
突然,北堂燕的眼皮微微動了一下!
陸山河喜出望外,“快睜開眼睛!快呀!你要再不睜開,我可要撬開你的眼皮了!”
北堂燕的眼皮,跳動的越來越明顯了!
“快呀!加油!使勁!come on baby!用力!不要停!”
陸山河在一旁不停的打氣。
他能夠看得出,北堂燕正在努力的睜眼!
“使勁!用力呀!再用力點兒!”陸山河不停的為她加油。
終于!北堂燕睜開了眼睛!
她醒了!師父醒了!
“哈哈哈!”
陸山河放聲大笑,恨不得跳起來!
“燕……”陸山河又要叫她燕子。
可是見著二師父正十分幽怨的瞪著他的時候,聲音頓時噎住了。
之前他用假身份,騙的北堂燕對他動心,他就知道師父不會那么容易原諒他的。
他尷尬的笑了笑,“二師父,你剛醒,身體還虛弱,可千萬別動氣呀!”
他生怕北堂燕竄起來跟他動手。
可是北堂燕卻一直沒有說話,但是她的嘴巴在動,并發出一些微弱的聲音。
估計是藥效還沒徹底到位,過會兒一定就完全好了。
“師父,你想說什么?”
陸山河把耳朵貼在了北堂燕的嘴邊。
就在這時候,北堂燕突然咬住了他的耳朵!
“啊!”陸山河痛叫一聲,“師父!停下!停下呀!”
北堂燕的牙齒更加用力了。
“你要是再不住口,我就……”
陸山河把手伸進了她的被窩里。
北堂燕臉色一紅,緊忙松開了嘴巴。
陸山河長出一口氣,“師父,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你聽我解釋啊,我當時欺騙你,是不希望你被卓方圓利用,想把你拉到我這邊兒來呀!”
北堂燕只是幽怨的看著他,并沒有答話,即便嘴巴在動,也發不出聲音。
陸山河心下一沉,“你不能說話嗎?”
北堂燕深呼吸了三聲,意思是不能說話。
“身體能動嗎?”
北堂燕又深呼吸兩聲,意思是不能動。
陸山河非常失落,但并沒表現出來,他和往常一樣,又拉住了北堂燕的手。
“既然能讓你睜開眼睛,我就有辦法讓你說話,讓你走路!”
然后他就見著北堂燕的萬分怨念的盯著他看。
對于這位美女師父,他仍然十分敬畏,緊忙松開對方動手。
北堂燕的目光也隨之柔和了一些。
“既然你嘴巴能動了,以后可以吃東西喝水,就不用輸液了,我叫蘇姐給你弄點兒東西吃!”
陸山河跟蘇雪蓉說明一下情況,讓蘇雪蓉幫忙做點兒吃的。
他則為北堂燕穿上了衣服。
穿衣服的過程中,北堂燕一直紅著臉,眼睛仿佛要噴火。
陸山河只能硬著頭皮給她穿衣服。
給北堂燕喂了一頓飯,陸山河又用輪椅推著她去外面走了一圈。
北堂燕仍然沒有恢復說話和行動的能力。
陸山河對她進行了把脈和透視,確定對方體內的毒性,還有不少的殘余。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解藥的藥性不足。
畢竟,陸山河通過江月藍的血液,排除了解藥的毒性,這也使得治療的過程,失去了以毒攻毒的效果,造成了藥效緩慢。
好在陸山河有足夠的原料,能夠繼續煉制狂血斷魂丹的陽丹。
當然還需要江月藍提供血液,但為了她的健康,肯定不能大量抽血的,需要循序漸進。
所以要讓北堂燕徹底康復,還需要一段時間。
又過了一天,陸劍黎來京城了。
他先找陸戰風,就之前的誤會道了歉。
陸山河也把自己和陸家的血緣關系,告訴了陸劍黎。
當天下午,陸戰風、陸劍黎、陸山河,以及丁墨纓,一行人來到了墓地。
陸山河還用輪椅推著北堂燕。
他們專程祭拜陸爭云及其遇害的親人來了。
“嗯?最近有人過來拜過?”
陸山河注意到,太爺爺等人的墓前,有剛剛燒鍋的紙!
還擺著一束白菊花!
“白菊花還比較新鮮呢,應該放在這里還沒過去一天!”陸劍黎說道。
陸戰風眉頭皺起,“我是讓陸家晚輩年前過來祭拜的,最近陸家不可能有人過來,那到底是誰來過?”
“難道我太爺爺還有其他的晚輩?”
陸山河看著那一束白菊花,突然瞳孔一縮,沖著北堂燕道:“師父,你看捆菊花的這個繩結,是不是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