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方圓打不過陸山河,剛才被陸山河一手按著腦袋,撞出了門板。
而且對方是故意讓他的正臉與門板親密相撞!
這個門板的厚度將近兩寸,還是實木的,要想用臉撞個窟窿,得需要多大的力氣?
也可以想象卓方圓的臉被撞這一下,是多么的痛苦。
遭遇如此的奇恥大辱,卓方圓都快哭了。
房間中的陸山河,仍然沒有消氣,他又騰起一腳,照著卓方圓的身后踹了過去!
砰!!!!
這一腳力道奇大,導致整個門板傾倒!!
卓方圓連同門板,一同栽向地面!
“啊!啊啊啊!”
眼見著自己的臉,就要撞向地面,卓方圓又發(fā)出殺豬一般的慘叫。
最終“砰”的一聲,他的整張臉拍在了堅硬的地板上。
幾名隱龍成員扶起他查看傷勢。
王日鐵則和幾名成員沖進房間。
而這時候,陸山河已經跳窗戶離開了。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卓方圓再也淡定不下去了,發(fā)瘋一般的怒吼,恨不得躺地上打滾。
暴打了卓方圓一頓,陸山河心情大好。
與夏蓮在床上,也是干勁十足!
翌日,正月十五!
龍湖武道大會的日子,終于來了!
龍虎榜有兩個基地,一個位于京城郊外,另一個,就是在北滄市郊外的一處荒原。
卓方圓故意在京城之外也建立一處基地,就是為了方便執(zhí)行自己的陰謀。
這天,北滄市的龍虎榜訓練基地格外的熱鬧。
各路武道高手陸續(xù)前來,這些人有的來自武道家族,也有一些沒有家族背景的獨行者。
他們基本是奔著參加武道大會來的,都希望能夠借此機會加入龍虎榜!
當然,這些人大部分是來自北方。
所謂南商北權,北方是權利集中地,追求權勢的武者也較多。
而南方則更看重商業(yè),相關武者也更講究如何通過武力賺錢,并不熱衷于權勢的追求。
所以大部分南方的武者,并沒有過來。
陸山河身為兩江武道聯盟的盟主,他所統(tǒng)領的那些家族,就沒有過來的。
“為什么不讓我報名!?”
同樣來參加比武的丁墨纓,被工作人員拒絕報名,頓時怒聲質問。
“這是卓老的要求,我也不清楚為什么!”工作人員道。
“什么?”丁墨纓陡然一驚,“他為什么要拒絕我參賽?”
要知道,卓老可是她父親的師兄,拒絕誰參賽,也不應該拒絕她的!
“我要見卓老!”丁墨纓道。
“卓老沒時間見你!”工作人員擺擺手,“下一個!”
排在后面的參賽者上前報名。
被拒絕參賽,讓丁墨纓落寞不已,“難道卓老是怕我在比賽中受傷?”
她哪里想得到,這都是陸山河搞的鬼。
陸山河知道這場比賽有陰謀,昨天才要求卓方圓,禁止丁墨纓參賽的。
卓方圓肯定是要對付陸山河的,但目前還要先把他穩(wěn)住才行,所以對陸山河開出的條件,都盡量答應。
“有可能吧!卓老也是為你好,你就別參賽了!”陸山河道。
“不行!這是證明我實力的好機會,我說什么也要參加!”
丁墨纓的態(tài)度斬釘截鐵,她拿出手機,給卓方圓撥去了電話,表明自己參賽的決心,請求對方準許她報名。
“卓老,求您了!”丁墨纓道。
這時候,陸山河突然把手機搶了過來,怒道:“卓方圓,我日你先人板板!你丫的憑什么不讓我家墨纓參賽?”
“你……”卓方圓差點兒背過氣去。
尼瑪呀,不是你讓我禁止她參賽的嗎?
你丫的還好意思在丁墨纓面前裝好人?
“喂!你對卓老客氣點兒!”丁墨纓抱怨一聲,把手機搶了過來。
卓方圓被弄得心煩,直接掛掉了電話。
既然卓方圓死活不讓她參賽,丁墨纓也無可奈何,只能干郁悶。
除了參賽人員,訓練場是不允許任何人進入的。
所以武道大會并沒有外界的觀眾。
陸山河是作為看護人員過來的,丁墨纓和秦傲晴也以看護人員的身份,跟在陸山河的左右。
上午九點鐘,訓練場大廳當中,已經聚集了三百多名參賽人員。
這是早前經過海選之后剩下的強者。
這三百多人,將直接以淘汰賽的形式對決,最終取五十強,納入龍虎榜!
卓方圓、柳云飛,以及一些龍虎榜的高層,都坐在高臺之上,可以一覽全景。
陸山河專門留意了一下卓方圓,這貨的臉,昨天被他打得皮開肉綻,今天臉上竟然畫了濃妝,掩蓋那些傷勢,搞的跟個老娘炮似的。
因為不是搞什么商業(yè)活動,所以武道大會沒有那些花花哨哨的東西。
卓方圓直接宣布開始,參賽人們就按照抽簽得到的出場順序上臺切磋了。
一號和二號參賽人員,已經站在了比武臺上面。
一號參賽者,是一名光頭,他光著膀子,一身強悍的肌肉油光發(fā)亮!
二號參賽者,身穿白色武道服,頭上蒙著紅色頭帶,看起來頗為專業(yè)。
“那個光頭,看起來有點兒面熟!”秦傲晴突然低聲說道。
“你在哪兒見過他?”陸山河問道。
“暫時想不起來,我再好好想想。”
兩名參賽者上臺之后,也就意味著比武開始了,兩個家伙也不含糊,直接沖向對方拳腳相向。
那光頭大漢,明顯比穿武道服的那個家伙厲害不少,幾個回合之后,就一手抓對方的手腕,一手按住對方的肩膀,將其按在了地上。
“甘拜下……”
身穿武道服那人正要開口認輸,那光頭大漢突然眼中兇光一閃,直接拿膝蓋頂向對方被拉直的手臂……
咔擦!!
一陣通透的斷骨聲響起,身穿武道服的那人,手臂被生生折斷。
那光頭大漢仍然沒有停下,又騰起一腳,踢在對方的胸口。
又伴隨著一陣骨裂的聲音,身穿武道服的那人,被跌到了臺下,胸口的重創(chuàng),讓他連慘叫都叫不出來了。
“太殘忍了!剛才他已經要認輸了,為什么還打?”
“是啊!這一場,應該算那禿子輸了才對!”
人們紛紛表示譴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