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鴻飛心里舒服了一些,冷哼一聲,“在京城混,招子放亮一點(diǎn),不是誰都能得罪的!”
樊士林心中暗恨,但臉上還是不得不擠著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樊家在這里做生意,只是為了求財(cái),根本就不想與任何人為敵。”
“哼!”夜鴻飛又瞥了陸山河一眼,然后找了個中間的位置坐下。
樊士林嘴角一抽,再次恢復(fù)原本的儒雅模樣,“各位,咱們拍賣繼續(xù)吧!”
現(xiàn)場再次恢復(fù)了秩序。
“樊少,我有一樣貴重的成藥,是通過百草蛹煉制出來的,想借助你這個地方進(jìn)行拍賣,能不能給個面子?”陸山河說道。
樊士林聞言,頓時神色凝重起來。
他曾經(jīng)和嚴(yán)開誠有所勾結(jié),當(dāng)然也知道之前嚴(yán)開誠通過卑劣手段,騙取百草蛹的全過程。
其實(shí),嚴(yán)開誠就算拿到百草蛹,也是會賣給他們樊家。
而百草蛹有極高的價值,除了能治百病之外,還有一個功效,就是對武者的修煉,有促進(jìn)作用。
樊家若是能夠得到百草蛹,一定能夠引起更多武者的示好,也必然能得到一大筆的財(cái)富收入。
可最終嚴(yán)開誠沒拿到百草蛹,這讓樊士林十分不爽。
此番見著陸山河拿出百草蛹煉出來的丹藥,讓他情不自禁的眼前一亮。
“你等一下,我先找人鑒定一下!”
樊士林十分認(rèn)真的說道,然后暫時離開。
“那個樊少,看這丹藥的眼睛都直了,這一定很值錢了!”宗柔好奇的說道。
“嗯,粗略估計(jì),應(yīng)該能賣五百萬以上吧!”陸山河笑道。
“你還是小心點(diǎn)兒吧,看得出對方似乎跟你有仇,說不定會給你下套。”
“嗯,我會注意的。”
這時候,樊士林回來了,身邊還帶著一名年過六旬的老者。
“把你的藥拿出來,讓柯叔堅(jiān)定一下。”樊士林道。
這位柯叔,在樊家有極高的地位。
這次特地被家主派來,擔(dān)任樊士林的軍師兼保鏢。
柯叔在中藥材的領(lǐng)域,也有很高的造詣,尤其善于鑒別一些稀有珍奇的藥材。
陸山河把一顆百草聚蛹丹遞給了柯叔。
柯叔在手中翻來覆去的檢查一遍,又聞了聞味道,然后眼睛一亮,道:“果然是用百草蛹煉制的丹藥!”
然后他臉色又微微沉了下來,“不過里面摻雜了其他藥材,也使得百草蛹的藥效沒那么精純,也不算太值錢了,這樣吧,我們出一百萬,你把它賣給我們!”
陸山河想笑,尼瑪這真是把自己當(dāng)傻子忽悠了啊。
“我說了,這個丹藥,我是打算拍賣的,價高者得。”陸山河道。
“如果你想拍賣,我們只能把底價壓在五十萬,最終你可能賺的更少!”樊士林道。
“就算底價只有五十萬,說不定落錘的時候,會喊到幾千萬呢。”陸山河笑道。
“喂!你瘋了!”宗柔拉了陸山河一下,“底價只有五十萬的話,顧客們就不會認(rèn)為這東西有太高的價值,沒人會抬高價格的!”
“那可不一定!”陸山河笑了笑,看向樊士林,“就這么定了,五十萬的底價,我現(xiàn)在就要拍賣!”
“好!我這就給你安排!”樊士林心中竊喜。
按照他的經(jīng)驗(yàn),底價五十萬的藥材,最終落錘的話,也過不去六十五萬。
到時候他只要喊出七十萬,估計(jì)就沒人再跟他搶拍了,只花七十萬就買下價值五百萬以上的東西,簡直美滋滋!
宗柔沒好氣的白了陸山河一眼,“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陸山河十分輕松的笑道。
很快,樊士林就安排陸山河插隊(duì)進(jìn)行拍賣。
陸山河走到臺上,拿出丹藥,“這是我獨(dú)門煉制的百草聚蛹丹,是由百草蛹配合其他藥材提煉出來的,不考慮絕癥的話,能治百病,而且能夠緩解老年人的天人五衰!”
話音剛落,現(xiàn)場就喧嘩起來。
這是一場名貴中草藥拍賣會,來這里的顧客,當(dāng)然全是大老板或者名流紳士。
他們都不差錢,來這兒買藥,基本就是為了健康,身邊也都帶了十分專業(yè)的藥材鑒定人員。
這些內(nèi)行人是聽說過百草蛹的,而且這顆丹藥是在樊家的店里拍賣,又樊家做質(zhì)量擔(dān)保,肯定也是信得過的。
所以顧客們?nèi)紝@顆百草聚蛹丹產(chǎn)生了很濃重的興趣。
“各位!百草聚蛹丹的底價,是五十萬!”
陸山河道:“不過……在拍賣之前,我還要再加一個拍賣條件。”
“你還有什么條件?”樊士林皺著眉頭,有些不悅。
“我的條件就是,出價最高的人,得到這枚丹藥,但是出價第二高的人,也必須按他喊出的價碼來付錢!”陸山河道。
意思就是,出價第一高和第二高的人,都要給他錢,百草蛹則歸第一高的人得到,第二高的人相當(dāng)于只出了錢,什么都得不到。
“原來是想多賺一筆錢。”樊士林不屑的冷哼一聲,“就按你的條件那么來吧!”
他認(rèn)為陸山河是因?yàn)榈に幍牡變r太低,所以才講出這個條件,想多賺一個人的錢。
為了盡快拍下這枚丹藥,樊士林十分痛快的答應(yīng)了他的要求。
“底價五十萬,大家開始喊價吧!”陸山河道。
“我出50萬!”一名姓李的老板舉手喊價。
“55萬!”又一名少爺喊道。
“60萬!”樊士林舉起手來。
“65萬!”第一個喊價的李老板,咬著牙說道。
“75萬!”樊士林又道。
李老板又要喊價的時候,旁邊助理道:“老板,價格已經(jīng)太高了!我看就算買下來,咱們也賠了!還是不要喊了吧!”
“買不下來賠得更多!你沒聽說嗎?出價第二高的人,也要付錢的!”李老嚴(yán)咬牙說道。
“我出100萬!!”
還沒容得李老板喊價,夜鴻飛直接喊出了一百萬!
全場發(fā)出一陣呼聲。
那會兒因?yàn)殛懮胶拥奶魮茈x間,已經(jīng)讓夜鴻飛對樊士林十分不爽了,所以故意喊價拆樊士林的臺。
這下,李老板徹底松了一口氣,他擦了擦冷汗,“好險!”
“老板,怎么了?”助理不解。
“這是個拍賣陷阱!陷阱!”李老板顫聲說道:“你就看著吧,這兩個出價最高的,非賠得吐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