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山河聞言神色一緊,“你們沒受傷吧?”
“我大腿上受了點兒輕傷,我爸沒事兒!”丁墨纓說道。
陸山河開啟透視,看向她的大腿,發(fā)現(xiàn)確實只是皮外傷,便沒再擔(dān)心。
“知道是誰派人干的嗎?”
“不知道!我爸懷疑是陸戰(zhàn)風(fēng),因為只有陸戰(zhàn)風(fēng)能猜到我們的去處!”
“你們?nèi)ツ膬簛碇俊?
“龍虎榜的基地。”
陸山河已經(jīng)知道,龍虎榜的掌門人卓方圓是陸劍黎的師兄,也就不奇怪他們前往龍虎榜基地與卓方圓敘舊了。
“我們離開的路上,遇見了五個殺手,他們實力很強,而且配合默契,我們險些沒命,幸好有人及時相救。”
“誰救的你們?”
“是卓前輩及時派人相救!”
想起北堂燕那個潑婦,丁墨纓就一肚子火,實在懶得提她。
不對勁兒……
有問題!大問題!
陸山河心中暗忖,神色凝重起來。
“怎么了?”丁墨纓問道。
“沒什么!”陸山河道:“我覺得事情和陸戰(zhàn)風(fēng)無關(guān)。”
“你不要因為你和岳傾顏的關(guān)系不錯,就認為陸戰(zhàn)風(fēng)也是好人!我爸叫我過來找你,就是要我在身邊提醒你,不要被陸戰(zhàn)風(fēng)蒙蔽!”丁墨纓沒好氣的說。
“嗯,我會注意的。”
陸山河是絕對相信陸戰(zhàn)風(fēng)的人品的,就這件事來說,他已經(jīng)有懷疑的人選了,而且不止一個!
不過現(xiàn)在只是懷疑,沒有任何證據(jù),只能多多留意。
“你想以哪種身份跟在我身邊?”陸山河問道。
“朋友行不行?”
“哪種朋友啊?”
“你可別想歪了!”
二人邊吃邊聊,吃完飯,又一同走出了早餐店。
“別動!!”
剛出來,就見著旁邊的幾輛車中,沖下了十多名持槍戰(zhàn)士,把他們圍住了!
“陸山河!你來我陸家,果然圖謀不軌!”
一名年輕長官走上前來,正是薛云聰!
他抬手指向丁墨纓,看向陸山河,“我聽說了,昨天這個女人和他父親,帶隊去了陸家,要幫陸騰鬧事!”
“他們昨天剛鬧完事離開,今天你就在外面偷偷和這個女人見面,你們密謀什么來著?”
“是不是商量如何里應(yīng)外合,把陸家吃掉!?”
薛云聰對陸山河有很深的敵意,他早就安排了人,暗中監(jiān)視陸山河,找機會對付他。
當收到探子匯報,得知陸山河在外面與丁墨纓見面之后,立刻帶隊過來了。
“咱們之間的誤會,回頭我會慢慢跟你解釋,不過你動用這些戰(zhàn)士,來解決你的私事,似乎不符合規(guī)定,不怕受到紀律處分?”陸山河道。
“說的你好像對部隊的事情很懂似的!”薛云聰不屑道:“這次陸家遭遇了這么大的變故,你又和陸家的敵人暗中見面!我有理由懷疑你是重度危險分子!”
“對于罪大惡極的危險分子,我完全有理由動用部隊,對你先斬后奏!”
“那你打算把我怎么樣呢?”陸山河仍然一臉的輕松,云淡風(fēng)輕道。
“我要先把你帶到陸家!接受公審!”
“把他們押上車!”
隨著他一聲令下,那些戰(zhàn)士把陸山河和丁墨纓帶到了車中。
“希望你不要后悔。”陸山河只是提醒一句,便十分配合的上了車。
“后悔的是你!”薛云聰?shù)芍劬Γ瑦汉莺莸馈?
來到陸家之后,薛云聰讓手下叫人把陸山河和丁墨纓帶到了議事大廳。
“薛云聰!你這是要做什么!?”
剛收到消息,被驚動的岳傾顏過來了。
“這個陸山河,勾結(jié)外人,意圖顛覆陸家,事情鬧得太大,我懷疑他是重度危險分子!而且他剛剛和咱們的敵人見過面!絕對值得懷疑!”
說話間,薛云聰抬手指向丁墨纓。
“你胡說什么?他是我的結(jié)拜義弟!這次陸家的危機,就是他幫忙解除的!他怎么可能害陸家?”岳傾顏道。
“什么結(jié)拜義弟?情夫就是情夫!岳傾顏,我不知道你是否也參與了他的陰謀,但我警告你,最好和這小子劃清界限,否則一定被他連累!”
“請你不要惡意揣度!我看真正別有用心的是你!”
“傾顏姐,不用跟他叫爭了。”陸山河說話了,“他想召開家族大會公審我,你就把家族的人都叫過來好了!”
“那怎么行?他會陷害你的!”
若是平常還好說,可這次陸山河是和丁墨纓見面的時候被抓到的。
昨天陸劍黎、丁墨纓父女剛剛帶人來這兒鬧事,今天陸山河就出去和丁墨纓見面。
要是被薛云聰借此來說陸山河勾結(jié)外敵,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照做就是了,我不會有事的。”陸山河給了岳傾顏一個安心的眼神。
岳傾顏也沒有什么選擇,只好照陸山河的意思那么做了。
半個小時之內(nèi),陸家的族人和宗親們,就全都聚集到了議事大廳當中。
陸戰(zhàn)風(fēng)也過來了。
薛云聰聳聳肩,看向陸山河,“當著這么多族人和宗親的面,你最好老老實實承認你勾結(jié)外敵,意圖顛覆陸家基業(yè)的事實!”
陸山河笑了笑,“你有證據(jù)嗎?”
“我沒有證據(jù),但你的所作所為,經(jīng)不起我的推理!”薛云聰?shù)馈?
“你很喜歡推理是吧?那我也順便推理一下你的所做所為!”
陸山河冷笑一聲,環(huán)視在場的諸多族人和宗親,說道:
“前些天,陸騰意圖叫殺手行刺袁氏院線的老板袁華燦,并嫁禍給我!我看出了他的陰謀,救了袁華燦!”
“但有件事非常奇怪,我剛打倒了那些殺手,這個薛云聰,就帶著一隊人過去了,進屋就說我涉嫌殺人!”
“就算是坐火箭過去,也不應(yīng)該這么快吧!很顯然,是陸騰提早就跟他串通好了,等待機會對付我!”
“眾所周知,陸騰險些顛覆陸家的基業(yè),而這個薛云聰,又和陸騰有秘密合作!”
“陸騰剛剛倒下,薛云聰就開始搞事情,他到底有什么動機,大家自行判斷吧!”
聽了陸山河的說辭,薛云聰臉色一邊在變,“你……你無憑無據(jù),不要栽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