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別鬧了,有心思催著我生孩子,還是關(guān)系一下自己的終身大事吧!”宗雄沒好氣的說。
然后他又道:“前些日子,外界盛傳你在交男朋友,也有流言說你在包養(yǎng)小白臉兒,老實說,那些傳言是不是真的?”
“哥!你也輕信那些謠言啊!”宗柔立刻臉紅。
“看你臉都紅了,看來這傳言八九不離十了!那小子是誰呀?跟哥說說,我?guī)湍銋⒅\一下。”
“哎呀,你別問了,我說了都是謠言嘛!”
“就算是謠言,你也可以把前因后果跟我講講吧!”
“好吧……”
為防她哥誤會,宗柔便把當(dāng)時陸山河誤解她的意思,給她當(dāng)擋箭牌的事情說了出來。
其實在這之前,宗柔就先后兩次跟宗雄提到過陸山河。
一次是她被陸山河治療體寒癥那次。
一次是遭遇五遁忍者的襲擊,被陸山河相救那次。
當(dāng)然向宗雄講這些事之后,也順帶提到過陸山河有可能是京城陸家的人。
她順便把今天被陸山河相救的情形講了出來。
“我覺得,你可以跟他交往!”聽完她的講述,宗雄說道。
“你胡說什么呢?我們只是普通朋友!”宗柔有些氣急。
“你認(rèn)真聽我說完!”宗雄道:“你仔細(xì)想想,如果你和陸山河交往,就意味著咱們和陸家結(jié)盟,可以聯(lián)手對抗夜家!”
“就算他不是陸家的人,你也是找了個有本事,又有責(zé)任心的男人!以他的能力,也一定能幫咱們把宗家撐起來!”
“你先不要著急否決我的建議,仔細(xì)想想吧,我先回去了!”
不給宗柔出言否決的機(jī)會,宗雄就離開了。
宗柔深吸一口氣,開玩笑,我可是長輩,怎么可能和那小屁孩兒交往嘛。
夜色已深,一棟位于郊外的別墅,卻是燈火通明。
宗冠廷正坐在二樓客廳的茶幾前自斟自飲,這次沒能成功迫害宗柔,還落得個有家不敢回,他的心情極差。
樓下傳來腳步聲,一名男青年走了上來,正是夜家的嫡系大少,夜玉堂。
“夜少!”宗冠廷起立相迎。
夜玉堂坐在他的對面,“還以為你可以臥薪嘗膽,等候東山再起呢,想不到和上次一樣,又是買醉逃避!”
“現(xiàn)在宗柔一定把我的所作所為告訴了我爸!我爸跟她比跟我還要親,一定不會饒了我!我還拿什么東山再起!?”
宗冠廷眼神中充滿了不甘,話卻說的有氣無力。
“我有辦法!”夜玉堂眼中閃過一抹狡黠,湊過來,“你只要這樣……”
沒有第三人知道夜玉堂沖宗冠廷說了什么。
只是宗冠廷在聽完他的話之后,原本的愁容一掃而光,臉色異常的興奮。
“你以后就住在這兒吧,沒什么事不要出門,免得被宗家的人找到,計劃實行之前,我會聯(lián)系你的。”夜玉堂道。
“嗯!”宗冠廷一臉的感激之情,“謝謝你了夜少!”
“沒什么,大家都是朋友嘛。”
夜玉堂招了招手,下樓了。
走出別墅,他坐上了一輛車。
“成了?”坐在駕駛位那名邪氣的男子問道。
這名邪氣男子,正是前段時間殺死了陸震鳴的無影刀!
“成了!”夜玉堂道。
“這么快就把那草包忽悠了?”
“你也說他是草包了,忽悠他,沒有一點兒挑戰(zhàn)性。”
無影刀點點頭,“先讓我殺死陸震鳴,嫁禍岳傾顏,制造陸家的內(nèi)亂,現(xiàn)在,又要制造宗家的內(nèi)亂了,夜少,你可真是個陰謀家。”
夜玉堂目光森然,“可惜……因為一些意外,讓岳傾顏脫身了,沒能讓陸家繼續(xù)亂下去!這次針對宗家的計劃,決不能再有意外發(fā)生!”
無影刀眼中鋒芒一閃,道:“我現(xiàn)在最想做的,是殺死唐穎,為義父報仇!”
這個無影刀,正是先前出賣唐穎,導(dǎo)致唐穎所帶的小分隊在俄國遭遇圍剿的那個夜叔的徒弟!
幸虧黑白及時出現(xiàn)救了唐穎,又干掉了夜叔。
不過確切的說,夜叔是死在唐穎手里的,在黑白一刀劃開夜叔的喉嚨之后,唐穎又用軟劍割掉了夜叔的腦袋。
通過夜叔的傷口來看,他就是死在唐穎的軟劍之下。
所以這個無影刀認(rèn)定唐穎是殺死他義父的仇人。
其實夜叔還有一個身份,就是夜家老一輩當(dāng)中,年紀(jì)最小的一位,也就是夜家當(dāng)今家主的小叔。
“夜家早就聯(lián)絡(luò)國外的勢力,幫忙調(diào)查唐穎的下落,早晚會找到她的!”夜玉堂道。
第二天一大早,陸山河接到了宋雨石的電話。
“山河!緊急情況,你來一下醫(yī)院!”
平價醫(yī)院的門口,人山人海。
一眾身穿白色孝衫的人,堵在醫(yī)院的門口,他們手中展開著一條長長的橫幅。
橫幅上寫的是:平價醫(yī)院草菅人命!黑心醫(yī)生不得好死!
地上躺著一個人,這人被裹著被子蒙了臉,看起來像是死人。
一名壯年大漢跪在死者面前,哭得稀里嘩啦。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啊?”一名剛剛路過的群眾,好奇的停下來,沖旁邊人問道。
“好像是平價醫(yī)院治死了病人!”
“啊!?不會吧!平價醫(yī)院可是有醫(yī)圣宋雨石坐鎮(zhèn)的,怎么可能……”
“具體不清楚,這么多鬧事的,看起來事情要鬧起來了啊!”
宋雨石給陸山河打完電話,匯報門口的情況之后,立刻帶著幾名醫(yī)師和保安來到了門口。
那壯年大漢哭了好一會兒,然后抹了一把眼淚站起來,面向看熱鬧的群眾們,吼道:
“我父親只是得了支氣管炎,以為這里價格低,就來這兒看病,沒想到剛出院回到家里,就去世了!
“是平價醫(yī)院的這些庸醫(yī),把他治死了!”
“這家黑心醫(yī)院打著價格低的名義拉攏病人,其實他們根本就是一些沒本事的庸醫(yī),以此來圈錢!”
“我不能讓我父親白死!我要曝光這家醫(yī)院的罪惡行為!大家一定要謹(jǐn)記,便宜沒好貨,以后千萬別再圖便宜來這里就醫(yī)呀!我父親就是前車之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