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會謙和任瑞明面對的結果不只是被打臉,如果吳剛浩要徹查這件事,他們倆絕壁難逃罪責。
“對了!這位來自天人德醫(yī)院的陶會謙副院長,或許知道怎么回事兒。”
陸山河指向陶會謙,“那會兒他打算花三千萬收購我這家價值兩個多億的小醫(yī)院,我不肯賣,他說馬上就讓我嘗到后悔的滋味。”
“然后不到五分鐘,這位任科長就帶隊過來了,說我們的行醫(yī)執(zhí)照被吊銷,要以非法行醫(yī)為緣由查封這里。”
“我問過他,為什么要吊銷我的行醫(yī)執(zhí)照,他說我是犯了不該犯的錯誤,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有這種事!?”吳剛浩虎目圓瞪,怒視陶會謙和任瑞明。
“沒……沒沒沒有的事兒!”陶會謙緊忙狡辯。
“吳部,冤枉啊!”任瑞明也趕快給自己辯解。
那會兒都是口頭上的說辭,料想對方不會有什么證據(jù)。
“我有證據(jù)。”陸山河拿出了手機,打開一段視頻。
視頻當中,正是陶會謙在院長辦公室里,要出三千萬買下這里,并出言威脅陸山河的情形!
然后陸山河又打開了另一段視頻,這段視頻則是任瑞明帶隊過來,在院長室沖陸山河說話的內容!
“混賬!簡直是目無王法!”
吳剛浩震怒非常,怒氣沖沖的瞪向陶會謙和任瑞明,“現(xiàn)在你們還有什么話說!?”
陶會謙和任瑞明,早就被嚇得魂飛魄散了,渾身上下打著哆嗦。
陸山河竟然提早就偷偷錄了像,說明什么?說明他早就對他們有所防備!
或許為的就是等吳剛浩過來,然后檢舉他們!
虧他們倆還以為自己的布局非常精妙,能夠輕松查封這里,讓這里的醫(yī)生們集體失業(yè)呢。
萬萬想不到,從他們邁進平價醫(yī)院開始,就已經被陸山河玩弄于股掌之間了。
他們倆感覺自己好像傻逼一般,被人當猴耍了。
“把他們全都抓走,收押起來,等候審訊!”
吳剛浩沖著隨任瑞明一道過來的那些手下命令道。
“好!這種人知法犯法,就應該受到嚴懲!”
“還有那個陶會謙,是天人德醫(yī)院的副院長,應該查查他們醫(yī)院的底!”
“不錯!當年就是天人德醫(yī)院帶頭打壓的平價醫(yī)院,這次肯定是早有預謀!”
“這些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王八蛋!根本不知道平民百姓想要的是什么!”
“罵他們是畜生,簡直是侮辱了畜生!”
迎著群眾們的唾棄,任瑞明和陶會謙挺著如死灰一般的尷尬老臉,被帶走了。
他們還留意到,陸山河正擺著玩味的表情,仿佛看傻逼一樣看著他們,看得他們恨不得把臉埋進土里。
“你說什么!?吳剛浩在給他們撐腰!?”
天人德醫(yī)院的院長辦公室,一名留著山羊胡子,年約六十多歲的老者,臉上肌肉抽動著,對著電話說話。
這名老者便是天人德醫(yī)院的院長-甄楚笙。
今天發(fā)生在平價醫(yī)院的事情,就是他幕后策劃的。
在陶會謙和任瑞明出師不利之后,探子立刻給他匯報了消息。
掛掉電話,甄楚笙一拳砸在桌上,“平價醫(yī)院!我絕不會讓你們蹦跶太久!”
話說平價醫(yī)院這邊兒,在陶會謙和任瑞明被抓走后,再次恢復了營業(yè)。
陸山河以及其他醫(yī)生們的行醫(yī)執(zhí)照,也全被解封了。
吳剛浩和文婧隨著陸山河來到了一間診室。
“陸先生,你真的能治好我太太的病嗎?”吳剛浩問道。
說實在的,吳剛浩只是聽文婧講起過陸山河當初為她診斷時候說的那些話,讓他覺得陸山河很不簡單。
但并不確信陸山河能夠治好他太太的病癥。
“放心吧,只是剛剛發(fā)病,我還是很有把握的,現(xiàn)在就可以治療,為了治療的更順利,需要文姐把上衣脫光,希望別介意。”陸山河道。
“只要能治好她的病,我不介意!”吳剛浩道。
“我先出去一下,脫好衣服之后再叫我吧。”
陸山河走出門去,等文婧脫完了衣服,吳剛浩就把他叫了進來。
為了讓吳剛浩放心,他叫對方也留在了這里。
陸山河讓文婧坐在床上,他則拽了把椅子,坐在文婧的側面。
接著將三根銀針扎在文婧后背上,又在拿出三根銀針,對著酒精燈灼燒一會兒,就將針扎在她胸口的三處穴位上。
陸山河雙手各用三根手指,抵在文婧前胸和后背各三根針的上端。
這時,只見文婧胸前三根剛剛被灼燒過的銀針落針的地方,冒出一陣白氣。
“啊!!”文婧立刻感覺道一陣灼燒的感覺,從胸口處流進身體里面。
那種感覺是先流經肺部,再沿著經脈流轉到她的后背上,然后她后背的三根銀針落針的地方,也冒出絲絲白氣,以及一些穢物。
見著妻子痛苦的樣子,吳剛浩緊張的走上前來。
“關鍵時刻,不要打擾我!”陸山河嚴肅道。
一開始,他已經沖這對夫婦解釋過治療過程會很痛苦,也沖他們講述了治療的原理。
原理就是,燒死癌細胞!
陸山河先用三根銀針在酒精燈上灼燒,是在獲取熱量。
再把針扎在對方的胸口,通過內勁灌輸,使得那股熱量沖進文婧的體內,去灼燒癌細胞。
他通過內勁來控制熱量的方向,避開器官以及正常細胞,直接燒向癌細胞。
當然,人根本受不了這種熱度,所以陸山河又在文婧后背上扎了三根銀針,通過內勁將灼燒后的熱量,以及被燒死的癌細胞,沖到對方后背落針的地方,將其排出來。
他這種方式,也只適用于肺癌初期的患者,若是到了中期,癌細胞擴散太多,雖然仍然可以灼燒,但需要更多的熱量和灼燒時間,那樣一來,人的肺和心臟也會被燒壞的。
直到文婧的后背落針處,沒有污穢的液體再拍出來,陸山河才收回銀針。
文婧渾身布滿了汗水,就好像剛洗了一遍桑拿。
吳剛浩立刻拿紙巾擦拭文婧后背上的液體污穢,問道:“已經完事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