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陸山河睜開眼睛,看著枕在他胳膊上睡的踏實的胡蕾,琢磨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暗嘆沖動是魔鬼。
這下該如何收場?總不能一直用這個假身份面見對方吧?
難道要告訴她,自己就是和夏蓮有一腿,被她認為渣男一枚的陸山河?
“你在想什么呢?”胡蕾睜開眼睛,沖著他笑。
陸山河的手輕輕在她臉上滑動,“在回味昨天晚上的事兒。”
“討厭鬼!”胡蕾輕輕拱了一下身子,“我是生物學專家,對人體十分了解,可是昨天晚上我才知道,男女之間的那點兒事,不只是動物的本能,更是心靈上的融合。”
“那你和我融合了嗎?”陸山河笑道。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反正你在我心里裝的滿滿的,嘻嘻。”
多年來,胡蕾一直醉心于科學研究,根本沒談過戀愛,對所謂男女之情的理解也是一腦袋空白。
這一次,她真真正正的嘗到了戀愛的滋味,并且無法自拔。
陸山河則心有愧疚,不知道以后該如何面對她。
但不管怎么說,與對方發生了關系,肯定是要為對方負責的。
現在的關鍵是,如何讓胡蕾能夠接受自己的真實身份。
畢竟之前胡蕾一直是討厭他的,她喜歡的只是自己的假身份而已。
“不早了,起床吧。”陸山河拍了她一下。
“不想起,我想再溫存一會兒……”胡蕾低聲道。
“好吧,再睡會兒。”陸山河閉上眼睛。
“喂!我說溫存,可沒說讓你睡呀!”
“哦!我明白了!”陸山河翻了個身,“注意了,其他人應該都醒了,你千萬別叫的跟昨晚那么大聲。”
“討厭鬼!”
美好時光總是過的很快,陸山河護送胡蕾來到機場,目送她上了飛機。
飛機是來自華夏的航班,只要上了飛機,胡蕾是絕對安全的。
然后他打電話聯系了龍嬌嬌,讓她多派一些人手去中海市的機場接胡蕾,但不要跟胡蕾表明是自己派去的人,免得胡蕾知道他就是陸山河。
回到別墅,陸山河叫菊里翔和他們一起前往實驗基地。
“八嘎呀路!”
地下基地的一個辦公室中,一名留著兩撇小胡子的中年男子拍案而起,一巴掌甩在了基地的經理-野田大悟的臉上。
這名中年男子,正是前來視察的大蛇組成員-岡門偏佐。
“八嘎!知不知道大蛇組用了多少力量,才弄到了那么多活人做實驗?為什么要把他們全都放掉!還有這里的工作人員,都去哪兒了!?”岡門偏佐怒道。
野田大悟擦了擦汗,“這……這全是菊里老板的主意,他還說,是受到大蛇組的命令這么做的,我們這些下屬,只是奉命行事啊……”
“八嘎!大蛇組什么時候下過這種命令?你們是不是要背叛大蛇組!?”
岡門偏佐眼睛瞪得溜圓,又狠狠拍了一下桌面。
“不敢!不敢啊!”野田大悟嚇得腿都軟了,“我不知道菊里先生是什么態度,但是我野田大悟是絕對不可能背叛大蛇組的!”
“哼!菊里翔怎么還不過來!打電話催催他!”
“嗨!嗨!嗨!”
野田大悟連答三聲,緊忙拿出手機。
就在這時候,房門打開,菊里翔走了進來,與之一同進來的,還有陸山河和張烈。
“那個有胡子的就是岡門偏佐。”菊里翔小聲道。
陸山河通過透視,看向岡門偏佐身邊的四個大漢。
其中兩個大漢身穿寬松的裙裝和褲衩,這是島國浪人的打扮,他們腰間懸掛著配刀,衣服里面藏有十字鏢。
另外兩個大漢則是西裝革履,每個人的衣服內側都裝有手槍,看起來是十分專業的槍手。
岡門偏佐徑直走到菊里翔近前,直接掄起巴掌抽了過去。
就在這時候,張烈突然踹出一腳,正中岡門偏佐的小腹。
“嗷!!”岡門偏佐發出一聲痛叫,跌飛出去。
原本站在他身后的兩個保鏢紛紛抽出手槍。
而在這之前,陸山河手臂一震,兩根銀針飛出,直取二人的腦門。
那兩個保鏢被銀針射穿腦袋,死在當場。
與此同時,兩名浪人已經拔出武士刀,竄了過來。
砰!砰!
不等他們靠近,陸山河和張烈各自踹出一腳,只聽兩下斷骨聲,兩名浪人各自胸口凹陷,斷掉的肋骨刺進心臟。跌飛出去又落地打滾,出氣多進氣少了。
野田大悟意識到了不對勁,退后兩步之后緊忙拔槍,而在這之前,陸山河已經一手卡在對方的脖子上,只聽嘎嘣一聲,野田大悟腦袋一偏,當場斃命。
緊接著陸山河一腳踹在岡門偏佐的腦袋上,將其踩暈。
這邊動靜不算特別大,但難免有聲音傳出,也引起了外面守衛的注意,很快就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你去應付!”陸山河沖著菊里翔說道:“就說野田大悟叛變,你在清理門戶!”
菊里翔機械性的點點頭,走出門去,照著陸山河的話,呵退了手下們。
接下來,陸山河可以審訊岡門偏佐了。
他用三根銀針,扎在岡門偏佐的腦袋上,使其處于半睡半醒之間的精神衰弱狀態。
只要不是意志力特別強的人,不是經過特別訓練的特工人員,都會中招的。
“把你對大蛇組的了解,詳細的說一下!”陸山河直接問正題。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幫大蛇組傳話而已,不了解他們的內部情況……”岡門偏佐道。
陸山河不覺得奇怪,大蛇組作為一個神秘的組織,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打探到情報?
“就算你只負責傳話,總應該有個大蛇組的人跟你聯絡吧,那個人是誰?”
“那個人自稱叫小六,是個華夏人。”
“華夏人?”陸山河和張烈紛紛震驚。
大蛇組是島國的組織,聯絡人竟然是華夏人!?
“是的,華夏人。”
“他在哪兒?”
“我也不知道,他都是當面跟我聯系,并且是蒙著臉示人。”
陸山河手掌一拍,將三根針打進岡門偏佐的腦袋里,岡門偏佐死的痛快。
他又命令菊里翔留在這里,自己和張烈則走出了實驗基地。
到了外面,他的手機響了,是西門海打來的電話。
“已經解決了配電室的守衛,隨時可以啟動自毀裝置!”西門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