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給你錢!五萬!怎么樣!?”
艾弛翔恨得咬牙,想他堂堂艾家的家主,一向目中無人,不管到了哪兒,只要報出自己的名號,誰不得對他恭恭敬敬?
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不把他放在眼里的。
他已經下定決心要找機會報復陸山河,不過眼下,他還擔心對方收拾他,還指望對方給他兒子治病,似乎只有認慫一條路可走了。
“我不缺錢,想讓我給你兒子治病,就按我的要求做一件事。”陸山河道。
“你想讓我做什么?”
“去外面的經濟艙,當著乘客們的面,罵自己是王八蛋,聲音大點兒,然后抽自己兩巴掌。”
“這……這太過分了!”艾弛翔心里狠狠抽了一下。
那些乘務人員,也紛紛勸說陸山河不要跟對方斤斤計較了,救人要緊。
陸山河充耳不聞,“給你一分鐘時間考慮。”
艾弛翔咬了咬牙,終于拉下臉來,跑到了經濟艙,當著眾人的面喊道:“我是王八蛋!”
然后,掄起巴掌,狠狠抽在自己的臉上。
啪!!啪!!
一下子,經濟艙中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艾弛翔老臉一紅,灰溜溜的返回了頭等艙。
陸山河這才開始為那男青年治療。
經過針灸之后,那男青年恢復了正常。
“醫生,請問我兒子,是什么個情況?”艾弛翔問道。
“毒癮發作,這次只是暫時幫他緩解,以后讓他好自為之吧。”陸山河低聲道,隨后離開了頭等艙。
天快黑的時候,飛機在暹羅的首都機場降落了。
陸山河與西門海等人在機場外面,一處偏僻的地帶會和了。
陸山河通過針灸,為自己,也為西門海等人進行了易容,這樣一來,基本就不會暴露身份了,也方便他們對實驗基地進行調查。
根據陸山河從風云制藥的主機上發現的線索,只能確定他們要調查的實驗基地位于暹羅首都的周邊,并不確定具體位置。
所以最好是分頭調查,可以加大調查范圍。
大家舟車勞頓,陸山河決定讓大家先休息一晚,明天再進行調查。
于是,在易容結束后,大伙就各自分開了。
“救命啊!有人搶東西!”
陸山河正在找賓館的時候,突然聽見有女人喊叫。
這里是國外,那女人是用英文叫喊,而且這聲音怎么這么耳熟?
循聲看去,陸山河陡然一驚。
胡蕾!!
她怎么來暹羅了。
就在剛才,胡蕾被騎摩托的搶包賊拽了個跟頭,皮包也落在摩托車后座那人的手中。
那摩托車,正好往陸山河的方向開了過來。
陸山河隨手從地上撿起一塊板磚,在摩托車與之擦身而過的時候,拿板磚呼在了摩托車手的臉上。
這一磚頭的威力極大,把那摩托車手的頭盔都拍扁了,車手和后座的人同時摔在了地上。
兩個家伙打了幾個滾,車手直接就站不起來了。
原本坐在后座搶包的那個家伙,掙扎了一會兒爬起來,抽出一把刀子,嘰嘰咕咕說了一堆當地語言之后,就照著陸山河沖了過來。
“小心啊~!”胡蕾在不遠處喊道。
此時的陸山河已經易容,她并不知道面前這位無名英雄就是陸山河。
啪!!
又是一下板磚呼臉,那劫匪的臉被拍的凹陷下去,躺在地上不停的打滾。
陸山河撿起皮包,走到了胡蕾近前,把皮包遞了過去。
“謝謝!謝謝你!”
看著面前這位帥氣的英雄,胡蕾心里莫名起了一絲波瀾。
一直以來,她都醉心于科學研究,根本沒時間去談戀愛,也沒去關注過男生。
也正是由于她的生活一直非常單調和平淡,才使得這一次突然見到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大英雄,輕易的產生了悸動。
雖說陸山河曾經以本來面目的樣子救過她,但因為她一直認為陸山河和夏蓮之間那是不正當的男女關系,所以對他比較排斥。
心里的感覺和面對這次的“陌生英雄”很是不同。
“那些劫匪可能有同伙,咱們換個地方再聊吧。”陸山河道。
“好!”
二人穿過了兩條街,來到一處相對熱鬧的地方。
“你是華夏人?”陸山河已經易容,只能在胡蕾面前裝作陌生人。
“是的!我叫胡蕾!你貴姓?”
“我叫聶千峰,很高興認識你。”
陸山河繼續用之前扮成網友與夏蓮見面時候用過的假名字。
“你是來這兒旅游的嗎?”胡蕾問道。
“是啊!你呢?”
“我呀,是有人約我過來的。”
“什么人啊?”
“你一定認為我是來跟人約會的吧,不是你想的那樣,約我的是我曾經一個導師,其實我……我還是單身呢……”
胡蕾突然臉紅,她都沒想到自己為什么說這些。
陸山河記得,之前在胡蕾的住處見到了一副關于基因改造的圖紙。
胡蕾跟他說那個圖紙是當年一個導師帶著她和幾個學生共同研究的內容,而那個導師據說后來坐了牢,也沒有了音訊。
陸山河懷疑,胡蕾要面見的按個導師,可能就是那個帶他們繪制基因改造圖的導師。
“哦!”陸山河點點頭,“你一個女人獨自在國外,實在不夠安全,如果你不介意,咱們結伴而行吧。”
陸山河知道胡蕾曾經被風云會拉攏過,而這一次,陸山河是過來調查疑似與風云會有聯系的某個實驗基地。
而胡蕾又是一名生物學方面的科學家,又是來見那位導師的,這讓陸山河有些起疑,懷疑胡蕾的這次出行,說不定和自己正準備調查的那個實驗基地有關系。
如果能夠跟在她的身邊,不但有利于調查那個基地,也能找機會確定胡蕾到底有沒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好啊!”胡蕾已經對他有了愛慕之情,十分果斷的就答應了。
“天黑了!你打算住哪兒?”陸山河問道。
“我的導師說今天在忙,會派一個新收的徒弟過來接待我。”
這時候,胡蕾的手機響了,接起電話,說了一通英語之后,她沖著陸山河道:“我導師的徒弟打來的電話,說已經開車來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