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圓珠筆這類文具基本都是批量生產(chǎn)的,就算遇到一模一樣的也不足為奇。
但是,陸山河還是確定事情沒那么簡單。
他手中的那桿圓珠筆,上面的金屬筆桿上,刻著有兩個字母:LO、
看起來不像鋼印,像是私人刻上去的。
一開始,陸山河也沒有特別關(guān)注,料想可能因為這東西里面藏了重要東西,所以某些人故意做了個記號。
不過,在看到陳夜香那支圓珠筆的時候,讓陸山河確信,這兩支筆之間,有一定的淵源。
因為陳夜香那支筆的金屬筆桿上,也用同樣的筆體刻了兩個字母:VE!
LO,加上VE,不正好組成love這個單詞嗎?
這是愛的意思,顯然,這兩支筆,是情侶筆!
若陳夜香手中那支筆,是她自己的,那陸山河手中這支,肯定就是陳夜香男朋友的!
難不成,是陳夜香的男朋友,把蒼龍卷軸藏在這支筆當(dāng)中的?他在整件事中,扮演的什么角色?他現(xiàn)在又在哪兒?
若是聯(lián)系上陳夜香的男朋友,那關(guān)于夜幕被人埋伏的整件事,說不定都能迎刃而解!
陳夜香說不定也知道一些內(nèi)幕。
目前陸山河還不知道陳夜香和她男人到底是正是邪,也無法貿(mào)然去求證。
于是決定先找江月藍打探一些陳夜香的大致情況。
“嘿!想什么呢?”
車上,宋青梅見他有些走神,輕輕掐了他一下。
陸山河回過神來,發(fā)動車子,把宋青梅送到了學(xué)校旁邊的教師公寓。
宋青梅住宿的環(huán)境不錯,是個單人間。房間不算特別寬敞,但整理的很整潔。
只是,怎么和女生宿舍一樣,內(nèi)衣就這么明晃晃掛在眼前呢。
宋青梅見他目光所向,頓時臉紅,緊忙把內(nèi)衣收了起來。
幽靜無人打擾的環(huán)境下,二人互相看著對方,心里卻都有些糾結(jié)了。
陸山河突然說道:“宋老師,你打算如何處理咱們之間的關(guān)系?”
如何處理?
宋青梅也沒有主意。
上次二人同住賓館,互相傾訴過不少事情,她也知道陸山河與江月藍之間的狀況。
這也說明,她和陸山河之間,只是單純發(fā)生了關(guān)系,沒有其他的牽連。
“不知道,你覺得呢?”宋青梅道。
陸山河想了想說道:“如果你愿意跟我,我可以為你負責(zé),如果你不適應(yīng)咱們之間這種相處方式,那咱們就趁早結(jié)束這種關(guān)系。”
“我不知道,你說了算吧……”宋青梅別過頭去。
突然陸山河緊緊把她抱在了懷里,十分霸道的把她放倒在床上。
宋青梅也緊緊抓住了他的后背,熱情的迎合起來。
這位曾經(jīng)的老師,是他第一個喜歡上的女人。
少年時代,他也不記得有多少次,這位知性美女老師闖入他的夢中,與之做著羞羞的事情。
此番美夢成真,他自然要把這個美夢永遠的留住。
“我會經(jīng)常來找你的。”離開前,陸山河說道。
宋青梅點點頭,“記住你的話,為我負責(zé)。”
晚上,大家都休息的時候,陸山河敲開了江月藍的房門。
“大晚上的,有什么事兒?”江月藍不耐煩道。
陸山河道:“問你點事兒,那個陳夜香律師,你對她了解嗎?”
“問這個干嘛?你這色坯,還對她有想法不成?”
“沒有沒有,我有個哥們還單身呢,想給他介紹個女朋友,覺得陳律師不錯,我想撮合他們一下,特地過來問問你,她是不是單身?”
“可能是單身吧!”江月藍說道:“我跟她只是單純的業(yè)務(wù)合作,并不怎么了解她的私生活,只是印象里最近三個月沒見她和男人有什么往來。”
“那以前呢?以前她有沒有男朋友?”
“問以前干嘛?”
“哦,我那哥們是個處男,所以想找個有經(jīng)驗的女人在一起,這樣一來,辦事的時候女方可以引導(dǎo)他,如果陳律師是過來人,那就最適合不過了。”
江月藍一陣頭麻,覺得陸山河的話越來越不靠譜了,但她也還是耐心沖他說道:“以前陳律師是有男朋友的,而且還給我發(fā)過訂婚晚會的請?zhí)!?
“大概就是三個月前……她打電話通知我,說訂婚儀式取消,因為她和男朋友分手了。”
“我知道的就這些,你那朋友是誰?要是真不錯,我可以幫忙做個媒人。”
“哦!不用了!”陸山河笑道:“回頭再說吧。”
江月藍狠狠瞪他一眼,“我看就是你這混蛋對人家有想法了!兔子不吃窩邊草,你別向我身邊的人下手!”
“不會不會!”陸山河隨口敷衍,走出門去。
江月藍對陳夜香也沒太多了解,看來要了解真相,得親自調(diào)查了。
陸山河心里開始琢磨如何去調(diào)查這個陳夜香。
思考了一會兒,還是沒太好的主意,便早早的睡覺了。
第二天上午,陸山河接到了張烈的電話。
“喂!老大,昨天半夜,霸江南給我打來電話,說想找你談判。”
“不見!”陸山河道:“上次他不屑于見我,我還懶得見他呢!就這么吊著他,看他什么時候沉不住氣!”
一連過去了兩天。
陸山河接到宋青梅的電話,“山河,有麻煩了!”
前天一大早,陳夜香律師在跟珍珍了解了被迫害的具體經(jīng)過之后,立刻向把訴狀遞交給了法院。
迫害陣陣的元兇于修文,在當(dāng)天就被警方控制住了。
法院將在三天后開庭審理案件。
珍珍的父母了解情況后,也急忙趕到了江城市。
為了能夠開導(dǎo)女兒,他們在學(xué)校附近租了一處平房,也把珍珍接了過去。
剛才宋青梅聽學(xué)生說,有一眾混混闖進了女生宿舍,說要找珍珍,見著珍珍沒在,他們便離開了。
宋青梅繼續(xù)道:“于修文的父親于檜,是個大老板,據(jù)說有幾千萬資產(chǎn),我懷疑那些混混就是他派去的,一定是想威脅珍珍撤銷訴狀!”
“現(xiàn)在珍珍和父母住在校外的出租房里,說不定那些人很快就能找到他們!你能不能幫忙保護珍珍和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