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東西難以推斷,陸山河也沒什么線索,只能加強防范了。
不只是江月藍的別墅要加強防護,公司也得加強。
自從之前千峰集團遭遇被砸事件之后,林小冰就已經(jīng)再次招聘了一批保安,防護工作加強了三倍。
而張烈訓練的鐵血保安隊,也一直在擴充,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百來人了。
陸山河讓張烈抽調(diào)三十個好手去了千峰集團以及山河影視公司,去主持安保工作。
江月藍的父母,現(xiàn)在沒怎么管公司的事宜,為了他們的安,江月藍叫他們?nèi)チ擞耙暪救胱 ?
陸山河的母親一直在千峰集團工作和住宿呢。
現(xiàn)在影視公司和千峰集團都有這么多保安,以及那些鐵血保安隊的人鎮(zhèn)守,再加上都處于繁華地段,安系數(shù)是要高于別墅的。
把親人的安工作布置好,陸山河心里才踏實起來。
下班時間,江月藍與小紅一塊回到了別墅。
陸山河則在此之前出了門,有小紅貼身保護江月藍,再加上外面有鐵血保安隊的高手巡邏,他也非常放心。
位于繁華地段的四季盛宴大酒店,今天不做生意,因為陸山河要在這里主持天道商盟舉辦的盛大會議。
還沒走到酒店門口,他就看到了幾個熟人。
赫然是昨天晚上嘲諷他,后來被他教訓了一頓的呂繼波、何少等少爺們。
呂繼波等人并沒有注意到陸山河,徑直往四季盛宴酒店的門口走去。
“呂少,咱們這些人的家族沒被邀請,天道商盟會不會不讓我們進去呀?”何少有些擔心道。
“不會的。”呂繼波道:“聽說陸爺允許任何人進場。”
“太好了!這下可以目睹傳說中陸爺?shù)娘L采了!”
大伙紛紛興奮起來。
此番參加會議的,可是商界大亨,酒店的經(jīng)理不敢馬虎,早早的就動員所有工作人員忙東忙西,并且親自監(jiān)督。
身為領(lǐng)班的羅依姍,正領(lǐng)著服務(wù)員們忙著在大廳的酒桌前擺放煙、酒、茶水和點心。
目前是六點,會議要在七點鐘進行,所以大廳當中還沒有多少人。
只有一些好事的少爺公子們圖個新鮮,早早的過來了,包括呂繼波、何少等人。
羅依姍剛把一壺茶水擺在一張餐桌上,坐在桌前呂繼波,突然一把攥住她的手,滿目貪婪的看著她。
“依姍,坐下陪我喝兩杯。”
“我還要工作呢,請您放手……”
羅依姍憤恨不已,不過呂繼波是個地地道道的暴發(fā)戶家族的少爺,雖然是她老同學,她也不敢招惹,只能壓著怒火婉拒。
“不用工作了!”呂繼波道:“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就算不用工作,也保你衣食無憂!”
說話間,就伸手連摟帶抱。
他早就垂涎羅依姍的美色,昨天因為陸山河的破壞,沒能把她拿下,還被陸山河揍了一頓。
他想起昨天陸山河與羅依姍抱在一起,后來羅依姍又隨著陸山河離開的情形,就火氣上腦。
他也看得出羅依姍對他十分排斥,于是也不講究什么形象了,打算采取強硬手段。
被明目張膽的占便宜,羅依姍終于忍不下去了,“放開我!放開外!”
努力之下,總算掙脫開了對方的魔爪。
“媽的!給臉不要!”呂繼波狠狠拍了下桌子。
這一聲喊,驚動了周圍的早到少爺們以及其他工作人員。
酒店的陳經(jīng)理跑上前來,掛著諂媚的笑臉面向呂繼波,“呂少,您消消氣!”
接著陳經(jīng)理又惡狠狠的瞪向羅依姍,“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招惹呂少,還不趕快道歉?”
羅依姍委屈極了,本來是呂繼波在欺負她,在場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陳經(jīng)理卻讓她向呂繼波道歉。
不過,她只是個打工的,真心不敢招惹這些少爺公子,見著這么多人看著呢,想必呂繼波也不會把她怎么樣了,于是決定道個歉,大事化小。
“呂少,對不起……”羅依姍無力的說道。
呂繼波半邊嘴角勾了勾,“道歉就完了?我呂繼波就那么好糊弄嗎?”
他抬手指著羅依姍的鼻子,“今晚陪我,這事兒就當沒發(fā)生過!”
“畜生!你休想!”
羅依姍終于壓抑不住怒火了,自己老老實實的工作,對方主動騷擾她,結(jié)果卻是她向?qū)Ψ降狼福?
這個委屈她忍下了,對方竟然得寸進尺,甚至站在正義的立場讓她陪睡!
她要是再不反抗,不但要淪為玩物,尊嚴還要受到踐踏!
“放肆!”不等呂繼波說話,陳經(jīng)理搶先呵斥道:“呂少愿意讓你陪他,那是看的起你!你一個小小的領(lǐng)班,有什么資格拒絕呂繼波的一番好意!”
看著呂繼波一眾少爺那欠抽的邪魅嘴臉,以及陳經(jīng)理趨炎附勢的下賤模樣,羅依姍徹底心涼了。
她呆呆的退后了幾步,突然冷笑一聲,轉(zhuǎn)身往門口走去。
“你去干嗎!?”陳經(jīng)理怒斥。
“我不干了!”羅依姍加快腳步,沒有回頭。
“把她給我攔住!”
隨著呂繼波一聲厲呵,陳經(jīng)理以及何少等闊少們,一股腦的追了過去。
“你們干嘛?放開我!畜生!王八蛋!”
羅依姍哪里是一群大老爺們兒的對手,生生被拽了回來。
陳經(jīng)理和何少等人,仿佛打了一場勝仗,雄赳赳氣昂昂的把她拽到了呂繼波的近前。
“賤人!老子身家?guī)浊f,你算什么東西,也敢罵我!”
呂繼波臉上肌肉一陣抽動,掄起胳膊照著羅依姍打了過來……
然而巴掌還沒抽出一半,就被一只手抓住了。
呂繼波等人同時一驚,紛紛側(cè)頭看去。
陸山河!!
呂繼波被嚇了一跳,“你怎么來這兒了?知道這是什么場合嗎?你一個窮鬼,有什么資格……嗷嚎!!”
陸山河手上加力,疼的呂繼波呲牙咧嘴。隨后他掄起另一只手,重重的抽在呂繼波的臉上。
呂繼波“嗷”的叫喚一聲,跌飛出去,撞翻了一張桌子。
和呂繼波一同過來的何少等人,紛紛退到呂繼波近前,把他扶起來,一同惡狠狠的瞪向陸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