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分的痛感,萬分的恐懼,讓這個蒙面人屎尿橫流,瞳孔都跟著哆嗦。
林小冰遠遠的看在眼里,她知道陸山河是在為她出氣,這份感動,讓她忽略了腿上的疼痛。
曾經她對陸山河的印象很差,今天第一次感覺這個家伙實在太可愛了。
陸山河如同拖死狗一般,把渾身篩糠的蒙面人拖走了。
離開前,他先看了看被蒙面人打傷的那些保安,都傷得不重,陸山河便叫江月藍出錢安撫那些保安。
而后他拖著蒙面人離開別墅。
過了有十五分鐘,他返回了別墅。
“那個蒙面人呢?”江月藍問道。
“交給警察了。”陸山河敷衍道。
其實他已經在小區對面的小樹林里干掉了蒙面人,并且通過燃血化骨針將其化為灰燼了。
江月藍知道陸山河與那個叫葛凱的局長關系不錯,便沒有多懷疑什么。
“我先給小冰姐看傷,剩下的待會兒再說。”陸山河道。
“她的腿斷了!需要固定支架!必須得去醫院才行!”江月藍緊張道。
“我有更好的法子。”
江月藍知道陸山河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開玩笑,她知道陸山河有特別奇門的醫術,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對他的話信了大半。
“那小冰就交給你了,剛才的事把靈兒嚇壞了,我去安慰一下她。”
陸山河抱著林小冰與江月藍一同上樓,來到了林小冰的臥室。
林小冰只是聽江月藍提起過陸山河有醫術,不過出于對江月藍的信任,也沒有質疑陸山河的本事。
陸山河把她放在床上,“得先把你的褲子脫掉。”
林小冰這狀況,就算要去醫院固定支架,肯定也是不能穿褲子的。
她自己腿斷了,稍微動一下就疼的咬牙,只能讓陸山河動手給她褪下褲子。
就這樣,林小冰下身只剩下了一件小內,羞的她別過頭去。
陸山河先用銀針扎在她受傷的幾處位置,以此來阻斷神經的痛感傳輸,效果就和打麻藥差不多。
林小冰羞臊了一會兒,又忍不住看向陸山河。
只見陸山河從針囊里抽出一根足有十多寸長的細針。
“這是干嘛?”
“給你縫針。”
“啊!?難道你要用針縫我的骨頭?”
林小冰徹底懵了,骨頭斷了,不都是要固定支架的嗎?哪兒有用針縫的說法?
“對,就是縫你的骨頭。”
說話間,陸山河捏著針,直刺向林小冰的大腿。
“啊!”林小冰驚叫一聲,“你……你這針上連線都沒有,怎么……怎么縫?”
“這根針,就是線,扎進你肉里之后,我會用內勁催動它,讓它能屈能伸,就好像穿線一樣,縫合你的骨頭。”
“不行!我不能讓你亂來!”林小冰越來越質疑了,“萬一你胡亂搗鼓,把我弄瘸了怎么辦?”
“要是瘸了,我為你負責。”
“負責?你怎么負責?”
“做你的男人啊!”
“去你的!誰稀罕你!我看……你還是送我去醫院吧。”
“跟你說實話吧,你這傷勢太重,如果去醫院治療,可能落下病根,而我這個法子,不但能讓你一個星期內恢復正常,更不會有任何副作用。”
事關自己的終身健康,林小冰還是不敢信他,“我還是不敢信你,你說的縫合骨頭,聽起來是很道理,但是骨頭在我的肉里,我又看不見你怎么縫的,你也看不到啊!縫錯地方了咋辦?”
陸山河道:“你是看不到,不過,你愿意的話,可以讓你感受到縫合的過程!”
“如何讓我感受?”
“簡單,我把麻醉針拔下來!那樣一來,治療的時候,你會有很強的痛感,也會有縫針的感覺。”
“好!那你就把麻醉針拔下來吧!”
“這可是你說的,疼哭了可別怪我!”
“哼!我可是軍人出身,死都不怕,疼算什么!”
林小冰一臉堅定,還攥了攥小拳頭,滿眼挑釁的看著陸山河。
“好吧!”陸山河點點頭,隨手拔掉了那幾根麻醉針。
“啊!!”林小冰的斷腿處恢復劇痛,忍不住叫了一聲。
“現在扎回去還來得及。”
“不……不用!你快點兒給我縫針好了!”
陸山河也不忍讓她疼太久,立刻動手。
林小冰疼的額頭冒汗,還是攥拳咬牙,沒叫出聲來。
“很疼是吧。”陸山河道:“沒關系,過一會兒之后,你就會……更疼。”
旋即他雙目精光一閃,開啟了透視能力,盯著已經扎進林小冰肉里的那根長針。
長針穿過皮肉,又在他內勁的控制之下,穿進了林小冰的腿骨上。
“啊!!”骨頭上的劇痛,讓林小冰終于忍不住大叫出聲,不過,她也能感覺到,陸山河確確實實要給她的骨頭縫針了。
陸山河掏出自己的手機,說道:“我給你找個電影看吧,轉移一下注意力,應該就沒那么難受了。”
“好好好!快點兒!”林小冰催促道。
陸山河找到一段視頻,把手機地給她。
林小冰接過手機,點擊播放鍵。
然后,手機上出現了一男一女在床上極其不和諧的畫面。
林小冰臉上瞬間爬滿了紅暈,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瞪向陸山河。
陸山河哈哈一笑,“古有關云長神貫注下棋刮骨療傷,今有林大美女聚精會神看片兒接骨穿針,實在經典!”
林小冰險些暈菜,“流氓!你……你……你故意的!”
陸山河道:“我手機上只有這種電影,而且這種東西比普通電影更有利于轉移你的注意力,還能促進你的血液循環呢。”
“混蛋!!”
林小冰咬了咬牙,但為了轉移注意力,緩解腿上的疼痛,不得不眼睛死死的盯著手機屏幕看。
陸山河則繼續為之治療,扎在林小冰腿里的長針,已經刺透斷骨處一端的骨頭,然后繼續往前探,越過斷骨的位置,刺透了另一端的骨頭。
他調整內勁的運轉方向,只見那根針又回轉過來,再次扎向另一端的腿骨。
儼然就是在用針縫東西那般的效果。
林小冰即便轉移了注意力,依然忍不住痛叫。
“我靠,你看片兒就好好看,別模仿里面的聲音嘛。”陸山河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