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有五分多鐘,陸山河把手收回,“搞定了。”
鄭莉莉緊忙提上衣服,回過身一看,正見著陸山河手中捏著一根有些發黑的銀針,另一只手中,握著一個打火機。
至于原本應該在他手中的注射器,竟然放在了柜子上,里面的液體也沒有絲毫的減少!
難道……剛才陸山河只是用那根針戳了她一頓!而那種灼燒感,是對方用打火機燒她來著?
“變態!想不到你是這種人!”鄭莉莉羞怒非常,狠狠的瞪著他。
“你誤會了,那個注射器,還有我從藥店里買的那些藥水,其實是做樣子的,是為了讓你相信我,真正起到治療作用的,是這兩樣東西!”
陸山河把銀針和打火機晃了晃,“如果我上來就用這東西給你治療,你會信我嗎?”
“你……你到底怎么治療的?我看你就是變態,拿我身體找快感呢!”鄭莉莉恨聲說道。
陸山河道:“銀針上面淬了我獨門煉制的一種藥物,可以把你血液里的蠱蟲都吸引到了落針的地方。當那些蠱蟲聚集過來之后,我再用打火機,把它們部燒死了。”
“另外,我用濕巾把粘在你身上的病蟲尸體擦下來了,為了清潔,你最好還是去洗個澡,把衣服也洗一下!
鄭莉莉稍微冷靜下來了,“我還是不相信……我覺得你就是在玩兒我,在占我便宜!
“現在幾點了!标懮胶油蝗粨Q了話題。
鄭莉莉看了看手表,“八點!你別轉移話題!”
“整嗎?”陸山河問道。
“整……整什么!?”鄭莉莉緊張的后退兩步。
“我問你,是不是八點整!”
“不整!你別以為我看起來風騷,就是隨便的女人!”
“大姐!是在問你,是不是八點……整!”
“不整!九點也不整!你要想整,回去整江總去!”
“……”陸山河徹底崩潰了。
他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然后把屏幕對上鄭莉莉,“之前你說你會在八點鐘發病,現在正好八點,咱們觀察一會兒,看看你還會不會發!”
“。!”鄭莉莉頓時一驚,紅著臉道:“原來,你說的整,是說的時間啊……”
等待的時間里,鄭莉莉去洗了個澡,也把衣服洗了,到了九點鐘的時候,她仍然沒有發病。
“天!我沒發!這么說……你真的把我的病治好了!?”鄭莉莉激動道。
陸山河道:“要是還不放心的話,明天你去醫院做個體檢,看看身上還有沒有蟲子。”
“嗯嗯!”鄭莉莉點點頭,“哎呀,今天的飯還沒吃成,你等會兒,姐給你下廚做飯去!”
吃完飯之后,陸山河告別了鄭莉莉。
乘電梯來到了一樓,在他走出電梯門的時候,一名身穿白色西裝,臉色白得嚇人,毫無血色的年輕男子走進電梯,與之擦肩而過。
電梯門關上的一剎那,那白衣男子眼中綻放起詭異的神采。
電梯已經上升,所以白衣男子沒有注意到,原本已經走出去的陸山河,突然頓住腳步,并返回來,通過步行樓梯上了樓。
鄭莉莉剛剛收拾了餐桌,正準備睡覺的時候,敲門聲響起。
“誰呀?”鄭莉莉道。
沒人回應,但是敲門聲并沒有停止……
鄭莉莉眉頭微微皺起,又喊了一聲,“誰呀?”
還是沒人回答!
鄭莉莉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門口,順著貓眼看了過去。
“。!”她發出一聲尖叫,嚇得毛骨悚然。
就在剛才,她從貓眼中看到一張面無血色,十分詭異的笑臉!
而就在這時候,外面傳來一陣“咔擦咔擦”撬門的聲響!
隨即房門被人推開,一名面無血色的白衣青年走了進來,嘴角綻放著詭異的邪魅。
鄭莉莉被嚇得汗毛直立,急沖沖的跑進了臥室,把門反鎖。
咣當!
房門很輕松的被一腳踹開,那白衣男子站在門口,一臉詭笑的盯著她看。
“你……原來是你。
鄭莉莉終于認出了這個男子,正是之前請她和那杯有血腥味紅酒的男人!
只是因為對方的樣子,相比上次見面時候,慎人了不少,讓她沒能及時認出來。
“呵呵呵,你還記得我!卑滓履凶虞p笑兩聲,說話的聲音竟然蠻有磁性的。
“你……你想做什么!?”
“帶你走!”
“我不會跟你走!待會兒我男朋友就要回來了!你最好別亂來!”
“你男朋友?是不是那個身穿牛仔褲和藍色T恤的家伙?”
鄭莉莉心里咯噔一下,對方說的,正是陸山河的穿衣打扮!
“他已經走遠了。”白衣男子笑道:“呵呵,他最好不要回來,不然我只能讓他死在這兒。”
“你……你為什么要害我。俊编嵗蚶蝾澛暤。
“緣分而已,正巧那天碰上了你,又正巧看你很順眼。”白衣男子笑道。
“那你為什么非要帶我走。俊
“因為飲血蟲已經通過飲食你的血液還有酒精,進化成了對我更有用的蟲子!我現在要把蠱蟲收集起來,”
“不過……飲血蟲需要在活人的血液中才能存活,所以我只能把你一并帶走,當成我養蟲的工具嘍!”
鄭莉莉驚得后背發涼,這么說來,這個男人從一開始給她下藥,就是在等今天!也許這半年多以來,自己一直處于對方的監視之中。
如今,那個男人要把她帶走,當成養蟲子的工具!那自己這輩子,是不是就完了?
想到這里,鄭莉莉瞬間感覺寒意透骨,“我求你……求你放過我!”
她不過是個普通女人,面對生命的威脅,有著常人擁有的恐懼,緊張之中,感覺到一陣強烈的尿意襲來。
“不想走?看來只能我帶你走了!
白衣男子聳了聳肩,慢步照著鄭莉莉走去……
“不要!你不要過來!陸山河!救我!救我呀!”恐慌之中,鄭莉莉情不自禁的喊起了陸山河的名字。
“來了來了,不用喊那么大聲,我聽得見!遍T口,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白衣男子驀地頓住腳步,十分詫異的回身看去,正見著陸山河悠哉的站在門口,一臉玩味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