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吧!标懮胶由斐鍪謥。
宋青梅稍作猶豫,就紅著臉上前挽住了陸山河的胳膊,二人如同情侶般去了三樓的豪華包間。
四大家主舉辦的這場飯局,本來就是單純的請陸山河吃飯拉近關(guān)系。
出于對陸山河的敬畏,這些家主也都不遺余力的為宋青梅提供經(jīng)濟訊息,宋青梅收獲頗豐。
飯局結(jié)束后,已經(jīng)是午夜了。
宋青梅在學(xué)校的教師宿舍入住,這個時間,教師宿舍已經(jīng)鎖門了。
陸山河也沒有回江月藍的住處,免得打擾美女們休息。
江月藍只是名義上和陸山河交往,一直不怎么關(guān)注他的私生活,隨他怎么在外面浪,只要別惹事兒她就不會在意。
陸山河和宋青梅也只能在外面賓館入住了,四大家族的當(dāng)家人主動獻殷勤,為他們開了一個豪華包間。
畢竟二人是在四大家主面前假扮的情侶,自然只給他們開了一間房……
走到房間后,陸山河道:“你睡覺吧,我再開一間!
“坐會兒吧,我給你倒杯水!彼吻嗝返馈
陸山河幫她得到了十分重要的經(jīng)濟方面的資料,這樣她的論文也基本成型了,她也不好意思怠慢對方。
陸山河點點頭,坐在了床沿,“宋老師,上次的事情,對不起。”
那次是江靈兒給宋青梅下的藥,陸山河雖然能夠通過針灸為她排毒,但出于對當(dāng)年被開除的報復(fù)心理,以及被宋青梅藥后的主動所誘惑,最終和她發(fā)生了關(guān)系,現(xiàn)在想起當(dāng)時的沖動,他也有些后悔。
不過,江靈兒是宋青梅的學(xué)生,如果向她說明江靈兒下的藥,這事兒非常嚴重了,最終他替江靈兒頂罪,任由宋青梅誤會下去了。
“不要再提了!”宋青梅別過頭去,臉上帶著一絲怨念。
“要不,咱們都放下以前的芥蒂,重新認識對方吧。”陸山河道。
這些年宋青梅一直對陸山河被學(xué)校開除的事情心存愧疚,直到上次二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她才覺得償還了人情,心里才踏實了。
如果之前的事情,等于雙方互不相欠的話,那這次陸山河幫宋青梅拿到寫論文用的重要資料,相當(dāng)于又幫了她一次。
想到這里,宋青梅點了點頭,“好吧,以前的事情誰都別提了,我還是你的老師,你還是我的學(xué)生!
放下芥蒂的二人,就如師生重逢那般,十分溫暖的聊了起來。
“宋老師,你二十好幾了,怎么一直沒有結(jié)婚呢?”
上次二人發(fā)生關(guān)系,宋青梅是第一次,說明她必然是還沒有結(jié)婚的,甚至連男朋友都未必有。
宋青梅流露出一抹苦笑,“我以前有個男朋友的,雖然一直沒發(fā)生關(guān)系,但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當(dāng)我們打算把身體交給彼此的時候,他卻因為激動和興奮,心臟病發(fā)猝死了。”
“從那以后,我就拒絕了一切男人的追求,因為每當(dāng)我想到男女之間將來要做的事情,就想起當(dāng)時的情形,讓我對那種事情充滿了恐懼。”
“直到上次,我被你下了藥……”
說到這里,宋青梅突然頓住,上次因為喝了江靈兒下藥的茶水,使得宋青梅失去了理智,也使得她當(dāng)時放下了那份負擔(dān)。
她以為是陸山河下的藥,她恨陸山河,但是想起當(dāng)時自己的心情,卻覺得十分放松和暢快。
“因為藥效的作用,使得你不受控制的放下了負擔(dān),讓你難得糊涂,也難得輕松,是不是?”陸山河說道。
宋青梅小嘴兒微張,深深吸了口氣,又點了點頭。
不止如此,因為已經(jīng)和陸山河發(fā)生了關(guān)系,從那以后,她心里的負擔(dān)也比以前小了不少,讓她有種要重新開始新生活的感覺。
只是這些話有些難以啟齒,她不好意思跟陸山河講出來。
“別想那么多了!标懮胶拥溃骸氨贿^去的事情牽絆太多,會讓你迷失未來的路,人活著,是要迎接一個接一個的明天,而不是沉浸在那毫無意義的過去當(dāng)中!
宋青梅點點頭,“嗯,你說的對!以后,我會盡力克制自己的!呵呵,別老講我的事兒了,說說你吧,這些年,干嘛去了?”
“沒什么,就是瞎混唄!标懮胶訑[擺手,一臉輕松道。
宋青梅微微淺笑,“別掩飾了,我懂一些心理學(xué)的,一個人表現(xiàn)的過于輕松的話,可能是在掩飾自己心里的壓力,有什么壓力跟老師傾訴一下,我給你保密!
“我真沒什么壓力。”陸山河苦笑一番。
他的確背負著很多壓力,要找尋父親,也在盼著在非洲走散的兄弟們快點回來,到時候還得面對來路不明的敵人。
還有之前唐穎對他的利用,讓他一直無法釋懷,以及江月藍對他的誤解,都夠讓他頭疼的。
這些壓力,都是他一個人在背負,從來沒跟別人提起過,有時候也會覺得很累,也想找人一吐心中不快。
不過,作為一個男人,他有著應(yīng)有的擔(dān)當(dāng),那份執(zhí)念,讓他把一切壓力掩藏起來,留給外界的,只是他玩世不恭,毫不在意的樣子。
“說說吧!彼吻嗝沸Φ溃骸熬退阄也荒軒湍闶裁矗材茏屇惴潘梢幌滦那椴皇菃?”
難得有人能夠理解他,陸山河猶豫一下,還是沒說什么。
不過,宋青梅雖然不了解他的事情,但按照自己的思路,給他灌輸了不少的心靈雞湯。
感受著宋老師給他的關(guān)懷,陸山河心里輕松了不少。
二人聊了許久,坐著聊累了,就躺在了床上聊。
到了凌晨兩點鐘的時候,隔壁房間傳來女人爽快的叫喊之聲。
顯然是住在隔壁的男女在做不可描述之事。
宋青梅一下子臉就紅了,為了緩解尷尬,她繼續(xù)和陸山河聊天。
可是她被打攪的內(nèi)心火熱,甚至,有種想要沉淪的感覺,使得她說話都有些前言不搭后語了。
就在這時候,同樣被點燃熱火的陸山河突然翻了個身,伏在宋青梅的身上,“宋老師,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