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年面露不解,她剛剛是說了什么嗎?
可是這狼狽確實是不合理的啊。
顧臨神色確實有那么一瞬間沒有被控制住,王牌戰隊?
蕭明宇確實是個游戲高手,或許比鐘碩還要會玩兒。
“但是可以判定的是,Red戰隊是勝利的。”夏初年看完之后再次看向了顧臨,“既然有這個,你現在是不是就可以公開?”
“不著急。”顧臨說著將電腦合上,“你剛剛說什么?”
夏初年靠在椅背上蹙了蹙眉頭,“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我覺得最邊上的那個選手有些奇怪,他的手腕應該有些不受力,但是這種情況下,怎么還能參加比賽呢?”
顧臨靠在桌邊蹙了眉頭。
“不過也有可能是我看錯了。”夏初年說著起身準備去休息,“明天可以問問蕭明宇,這個人是他的人,他應該知道。”
“不要靠他太近。”顧臨沉聲開口。
夏初年本來走了幾步,聽到這話回頭看向了顧臨,“顧臨,你這醋吃的有些不合理了。”
顧臨回頭看向了夏初年,那眼神看夏初年幾乎就和看個傻子沒有什么區別了。
夏初年再次明確的感覺到自己是真的被顧臨給鄙視了,而且這種鄙視他很直接的傳達給了自己。
“而且這件事關系到LC,就算是你看他不順眼也不能這個時候任性吧,顧臨,鐘碩是在從Red下手,這件事你應該也看的清楚吧?”
顧臨抬步走到了夏初年的身邊,垂眸看著夏初年,“夏初年,長點腦子吧。”
夏初年張了張嘴巴,看著顧臨離開。
又成了她不長腦子了?
顧氏集團酒店總統套房。
蕭明宇靠在床上膝蓋上的電腦上看著游戲界面,只是上面一直處在等待的頁面上,經理和韓石一個坐在床尾的凳子上,一個坐在一邊的躺椅上。
經理思慮再三,還是看向了蕭明宇,“這次的打法我一開始就說有問題,現在要怎么辦?”
韓石一直低著頭,雙手絞在一起,只是右手手腕微微發疼。
“是我們贏。”蕭明宇抬頭,帶著笑意開口,“你就放心吧,顧臨是什么人,他不會允許有人在他的眼皮子下面作亂的,最后兩秒的視頻顧臨絕對能找回來。”
“那是斷網了……”
“那你就太不了解顧臨了。”蕭明宇嘖了一聲,將電腦放在一邊,“別說斷網了,就算是斷電,他都能給你找回來,而且最后一個大招掉血量絕對是我們更多。”
“老蕭,你這個打法太冒險了。”
“老大,經理,不行就上替補吧,最后那一下,我……”韓石說著,捏了捏自己的手腕。
經理目光落在了他的手腕上,又看向了蕭明宇,“老韓的手確實是個問題,上次手術之后明明恢復的不錯,最近是怎么了?”
韓石帶著失落低著頭,他本想拿了這次冠軍之后才退役的,可是現在……
蕭明宇看向了韓石,抬手將電腦合上,“如果真的受不了的話就換替補,可是這是老韓最后一次上場了吧?”
是啊,最后一次啊,誰也不愿意這個時候退出。
這不是輸贏的問題,而是他們的信念問題,他這個游戲打了十幾年了。
蕭明宇過去在他肩頭拍了拍,“實在不行就換人,如果還可以堅持,就繼續堅持。”
韓石點頭,表示明白。
“行了,去睡吧,還打算在我這邊過夜嗎?”蕭明宇勾唇笑了一聲,被經理踢了一腳才笑瞇瞇的看著他們離開。
只是等他們離開之后,蕭明宇的臉色變了一些。
他可以說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壓給了顧臨。
也只能壓給顧臨。
而同樣的酒店中,杰尼佛也是毫無睡意,他一直看著電視,和Red戰隊對賽的是M國的一個戰隊,叫Mili,這個戰隊正在要求顧氏給一個說法,明明就是他們贏了。
又或者是因為,這個戰隊沒想到會和Red打到最后一秒,而且還幾乎是不分勝負,所以迫切的覺得就是自己贏了,是系統出了錯誤。
越是這種情況下,鬧得就是越是激烈,這樣對顧氏來說,沒什么好處。
杰尼佛抬手關了電視,“顧氏那邊有動靜了嗎?”
“顧氏集團公關部正在連夜加班,但是主辦方和粉絲那邊追的緊,明天上午九點之前顧氏如果不能給出一個回答,主辦方會起訴顧氏對這次事情造成的損失,而且,新光大廈作為國內數一數二的頂尖科技大廈,也會因為這次的事情名譽受損,到時候安氏絕對不會和顧氏合作。”助理在一邊將這次的事情分析了出來。
杰尼佛起身,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告訴miki的人,這件事鬧得越大,他們越有可能晉級,至于蕭明宇,一個紈绔子弟,不需要擔心他會做什么。”
蕭明宇這個人,除了玩游戲沒什么能力,不然也不會當年蕭家剛剛有出事的苗頭,他就自己跑了,這一點是杰尼佛最看不上他的。
就連蕭家當年的仇,都是夏初年幫他報的,蕭明宇是真的沒什么本領,還不如一個女人。
“等著明天上午看那場好戲吧,我倒要看看,顧臨怎么應對這次的情況。”
“只是顧總到這個時候還沒有反應,會不會……”
“顧臨這輩子最厭惡的就是游戲,你是不知道當年的顧太太……”杰尼佛說著,回頭看向了助理,“先去休息吧,明天才是好戲開場。”
“是。”助理說著,轉身離開了這里。
杰尼佛看著手中的遙控器,顧臨這次到底要怎么做呢?
顧氏集團公關部加班一晚上的事情夏初年知道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新聞上還在播放,夏初年下樓的時候顧臨拿了藥箱出來。
夏初年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又看向了那邊打開藥箱的人,“馬上九點了,你不去新光那邊?”
“不急,先換藥。”顧臨說著,看著夏初年過來,將她手臂上的紗布拆下來,看著上面的傷痕蹙了蹙眉頭,“我讓人去查車牌號了。”
“不是鐘碩就是顧女士,我想不到第三個人。”夏初年靠在沙發上看著顧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