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看著卓易辰的樣子,不由得走上前推了推他。”
“卓易辰反應過來以后,便轉身直接離開房間,走到走廊里接電話。”
“電話那頭一直沒有聽到卓易辰的聲音,心里忐忑不安。”
“易辰你怎么不說話?女人柔聲的問道。”
“晴晴。卓易辰沙啞的喊道。”
“電話那頭聽到卓易辰的聲音,不知道是因為因為什么,喜極而泣的點頭!”
“雖然卓易辰看不見,但是這個叫晴晴的女人還是用力的點頭,希望卓易辰看不見也能夠知道!”
“嗯,我是晴晴。晴晴哽咽的說到。”
“你為什么不辭而別?為什么現在還不回來?卓易辰沉聲的說到。”
“晴晴聽到卓易辰的話,心里非常激動,但是又想到什么,卻欲言又止!”
“你希望我回去嗎?晴晴沙啞的問道。”
“我想你,所以想你回來。卓易辰沉聲的說到。”
“我會的。晴晴堅定的說到。”
“說完,不等卓易辰說話,晴晴便把電話掛斷了。”
“卓易辰對著電話喊了好幾遍,但是卻沒有人回答他。”
“真的會回來嗎?希望你能知道,我很想很想你。卓易辰失落的說到。”
“說完,調整了一下情緒,便開門走進艾伯特的房間。”
“就在卓易辰走進房間里的那一刻,一個角落里走出一個嬌小的女人。”
“女人眼里充滿了嫉妒、不甘和憤怒!”
“為什么,我喜歡了你那么多年,你卻從來都沒有這樣溫柔的跟我說句話。安瀟然冷聲的說到。”
“安瀟然原本想過來找卓易辰,但是剛剛看到他接電話,便躲進上角落里,把卓易辰和晴晴的對話都聽到了。”
“安瀟然此時都快要嫉妒的發瘋了。”
“安瀟然眼睛緊緊的盯著艾伯特房間的門,隨后帶著怒氣和嫉妒離開這里。”
“而安瀟然只顧著嫉妒,卻沒有發現也有看見她了。”
“看著他的人看著安瀟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轉身離開,朝另一邊走去。”
“主子,這個安瀟然我們其實可以利用一下。莫北恭敬的說到。”
“沒錯,剛才那個人就是莫北,他路過此地,發現卓易辰,也發現了安瀟然。”
“而看著安瀟然對卓易辰的癡心,奈何卓易辰有喜歡的人。”
“所以莫北就想到了一個辦法。”
“安瀟然。夜魅平靜的說到。”
“是,戀愛中的女人最為瘋狂,而且還是這種沒有被喜歡的女人,所以她可以利用一下。莫北解釋道。”
“夜魅聽到莫北的話,不由得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仰頭,把手里的紅酒一飲而盡!”
“那這個女人就由你去辦。夜魅冷聲的說到。”
“是。莫北恭敬的說到。”
“對了,莫南還沒有回來嗎?夜魅冷聲的問道。”
“應該快回來了吧,主子有什么吩咐?莫北恭敬的說到。”
“他現在過的很是如意,我怎么看不到你們一點的成績呢?夜魅把玩著手里的戒指平靜的說到。”
“莫北聽到夜魅的話,不由得渾身一抖。”
“他知道,夜魅越是這樣跟他們平靜的說話,就代表他越生氣越憤怒。”
“唯有殺人,才能夠解決他的憤怒。”
“這一幕,莫北已經見到過很久了。”
“夜魅遲遲沒有聽到莫北的回答,凌厲的眼神看著他。”
“主子息怒,莫西之前雖然已經破解了密碼,但是這一次好像又被重新加固了,而且還用了我們沒有的特制密碼,所以莫西現在解不了。莫北小心翼翼的說。”
“呵呵,我以為我對你足夠的了解,但是沒想到我失算了。夜魅冷聲的說到。”
“主子,接下來我們該怎樣做?莫北恭敬的問道。”
“他之所以不會這么失敗,就是源于他身邊的兄弟和一個得力的助手罷了。夜魅沉聲的說到。”
“莫北聽到這里,恍然大悟的看著夜魅。”
“屬下知道該怎么做了。莫北恭敬的說到。”
“知道該怎么做就去做。夜魅冷聲的說到。”
“是。莫北恭敬的說到。”
“莫北出去以后,夜魅站起來,朝一面墻走去。”
“夜魅仰頭看著上面的巨大的照片,嘴角勾嗜血殘忍的冷笑。”
“你們當初所做的,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們。夜魅狠厲的說到。”
“話語間充滿了狠厲、嗜血和殘忍,帶著萬般的殺戮,看著那副照片。”
“照片上,一個人被圍在中間,周圍有幾個人,而且附近也是有很多人,但是,這副巨大的照片讓人看不懂。”
“夜魅在照片前足足看了幾分鐘。”
“這樣,他才會記得當初的痛,所以要他們一報還一報。”
“夜魅看著那副照片,手慢慢的抬起來,摘下臉上戴的面具!”
“如果讓人看著他的側臉的時候,你會看的如癡如醉,就想那么一直看著他,永遠定格在那一刻!”
“但是,如果要看到他完完整整的臉頰,你會覺得有點嚇人。”
“夜魅的左側臉上,有一塊很明顯的刀疤,那刀疤看起來很嚇人!”
“夜魅摸著自己的臉頰,回想著當初醫生跟自己說的話。”
“你的臉現在進行整容手術還能恢復以前的樣子,如果在耽擱幾分鐘,你的臉就算進行手術,也不可能恢復的跟以前一模一樣。醫生冰冷的話語傳進夜魅的耳朵里。”
“夜魅卻沒有聽醫生的建議,他沒有做手術。”
“他要讓這個刀疤一直留在自己的臉上,這樣才能夠讓他清楚,才能讓他對他們進行慘痛的復仇。”
“臉,呵,心都沒有了,要這副皮囊有何用。夜魅諷刺的說到。”
“隨后,再把面具戴在自己的臉上。”
“另一邊。”
“卓易辰走到艾伯特的客廳以后,便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艾伯特走上前,遞上一杯紅酒給卓易宸。”
“怎么了,接個電話變得這么頹廢?艾伯特沉聲的問道。”
“卓易辰仰頭把紅酒一飲而盡。”
“她剛才給我打電話了。卓易辰沙啞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