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水城。靈女館后院。
“不好!”正坐著喝茶的張德猛然眉頭一皺。
“師尊,怎么了?”姬小樓趕忙上來問道,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師尊露出如此驚慌的表情。
“兆磊失敗了!”
“啊!”姬小樓非常驚訝,師兄的實力,他很清楚,就算去殺筑基真人也不會太費勁,對付一個煉氣七層,又怎么會失敗呢?這太不可思議了!
“那小子已經(jīng)掐滅了我留在他兩件法器里的一縷神識,我已經(jīng)不能監(jiān)視他的方向了。”
“那師兄呢?”姬小樓問道。
“估計已經(jīng)兇多吉少了。”張德嘆了一聲,一般殺人奪寶失敗,也只有死路一條。他又說道,“我看這小子必定要回來找我們報復!”
姬小樓笑道,“那來得正好,就算師兄打不過他,您也可以剛好收拾他。以師尊的修為,就算一般的結丹老祖也不是您的對手。”
可張德卻不這樣想,他搖頭道,“看他回去的方向,正是云符宗所在……為師就怕那黑小子回山叫人,若是被那仇人曹光發(fā)現(xiàn)……”
姬小樓說道,“不會吧。”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張德想到仇人曹光,心里竟然忍不住害怕起來,思索片刻說道,“不行!小心使得萬年船,我們還是暫避一下。”
“不是吧。”姬小樓心中一陣郁悶,老子還指望著得到墨鮫皮呢,師尊,你太謹慎了吧。
雖然他滿腹牢騷,可他也不敢頂撞師尊,趕緊跑去收拾東西。
葉空花費了一點時間,將兩件法器上的一縷神識掐滅,接著便駕起飛劍,直飛進泗水城。
想著自己帶著張德的一縷神識去過了白家,葉空害怕滅門慘禍再次上演,所以趕緊先去了東九街。
此刻,月亮剛上枝頭,時間剛剛?cè)胍埂婺洗箨懲砩蠜]有什么娛樂,于是大家都睡得早,不過白潔兒卻不能如此早睡。
白天她在店里忙碌,也沒什么時間做活,所以只有利用晚上的時間,把客戶們定制的衣物趕制出來。
不過在給客戶做活之前,她卻想先把李仙師說的那文胸給制出來。聽李仙師說了此物好處,她的心里也癢癢的,想要嘗試一下,那東西罩住胸脯,真的很舒適嘛?
她心中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在客廳做,便把案板搬進了臥室,反手關上門,這才開始制作。白潔兒倒真是磨不開,做個罩子就跟作賊似的。
做著做著,白潔兒突然聽見隔壁人家有細微的嘎吱嘎吱之聲穿了過來。若是以往,她不會注意這聲音,就算注意到,她也不會聯(lián)想什么。
可現(xiàn)在不同了,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從李仙師出現(xiàn)在她生活中,她發(fā)現(xiàn)自己經(jīng)常都會忍不住有不良的想法。
比如這嘎吱聲,就讓白潔兒想到錦帳羅被,木床搖動,床榻上一對男女正在散云播雨……
“說不定是人家在紡線,紡機之聲,你都亂想什么呢?”白潔兒自己拍了自己腦袋一下,狠狠鄙視了心中的不良想法。
不過有些念頭,一起來,趕都趕不走,就跟牛皮蘚似的。
白潔兒也沒心思裁剪了,坐在圓凳上,心里就想著李仙師那強橫的氣勢,那強壯的肌肉,還有被他抱著的那種安全感……再想到自己一不小心撞到仙師肚皮下那物,白潔兒感覺到自己的腿間仿佛有小蟲在爬一般。
此刻剛好葉空來到白家,他不想驚動白潔兒和軒兒,只想望一眼,如果沒什么問題就離開。
不過當他看了一眼,卻又忍不住繼續(xù)觀看,在窗前看不安全,他干脆上了屋頂,從瓦片縫隙里觀看。
只見那白潔兒臉色越來越紅,妙目中也更加地水光迷朦,她作賊似的左右看看,接著竟然抬起一條腿踩在另一張圓凳子上,然后把玉背舒服地靠在墻壁上,再接著,一只蔥白的小手靈巧地鉆進她的釵裙中……
看著白潔兒褲子里不斷的起起伏伏,特別是那裙褲并不厚,葉空都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她中指的速度和力道。
想不到這女人還有這種愛好呀,唉,手指太細了嘛,需要本修幫忙就說嘛,本修一向尊重婦女,絕不會拒絕的。葉空狂流著口水,心中無恥的想著。
葉空不知道,其實白潔兒心中就想著他呢,就幻想著是李仙師的手指……不,李仙師的那個,在一下下地進入,出去,再進入。
白潔兒手指動作越來越快,最后口中竟然哼哼嘰嘰說道,“李仙師,快……奴家不行了,李仙師……”
葉空聽得哐鐺一頭栽倒,敢情這小娘子幻想的竟然是自己?日他仙人板板,老子果然魅力超群,就算變成黑碳頭,居然也有不良少婦把自己當成性幻想對象。
葉空的心里活動有點大,腳底下踩著的一片小瓦竟然裂成兩半,“咔”的一聲,不響亮卻清晰。
“誰!”白潔兒嚇慘了,本來紅撲撲的臉蛋頓時蒼白,那只小手在褲子里也立即停止了。隨后猛然收了回來,跳起來就想往外跑。
葉空一看,不出馬不行了,若是驚動軒兒,這廝必定要給自己發(fā)傳音,那自己還要再來一次,還不如現(xiàn)在出現(xiàn)。
“白姑娘莫怕,是本修。”葉空一個穿墻符,從屋頂穿透,剛好掉在門口,擋住白潔兒的去路。
“是李仙師!”白潔兒本來以為壞人呢,看見葉空,心里一松。不過隨后,她的粉臉又紅了,心道,這回糗大了,難得做了一回兒童不宜的事,就被人看見了,也不知道李仙師有沒有聽我喊他的名字。哎呀,如果聽見,以后怎么見人呀?
“李仙師,你,來多久了。”白潔兒試探著問。
白潔兒頭低地都要夾進兩座雪山中去了,她這動作,剛好把那欺霜賽雪的玉頸放在葉空眼前。她剛才動作有些激烈,脖頸上有些微汗,上邊還粘著不少青絲,看得葉空鼻孔血管都要爆了。
“呃,剛來。”葉空生怕自己鼻涌噴泉,趕緊收回視線。